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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画像、各种隐隐有侵犯隐私权的身份信息。
被人挂在了大量的交流网站上。
幕后指使者,建阳集团的股票,当即暴跌。
“劳资真心是瞎了眼,怎么会买这种垃圾的股票,李啊,给我全抛了。”
“还有我,一张破纸都不能留!”
“对,就是破纸,我的也全抛了。”
“挨千刀的,那么可爱的孩子,都直接拿弓箭射,这些人还是人吗?”
“我是不在南城,要不然,我打残那些个畜生!”
一时间。
南城建阳的名声直接臭到磷。
而秦丰此时,人也已经坐着火车,来到了南城。
夜深了。
寂静的街道上,秦丰戴着帽子和口罩,身上套着一件普通的运动服。
看着手机上所示的坐标,心想,应该就是这里了。
那家伙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找到了!”
他终于对上了参照物,隔着一段距离打量了一会,见上面挂着一个牌子,“似乎是个农场啊。”
还真会挑地方躲。
四周都是围墙。
不过,这难不倒他,直接翻了过去。
里面确实是个农场,养着不少动物,还有狗,差点让它张嘴成功,被他直接放倒了。
秦丰穿过田地,来到了中间的那座房子。
大门紧闭着,正考虑着怎么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有人走了出来。
狗腿!
追杀过孩子!
关键词闪过,秦丰眼睛就红了。
突然出手,将其击倒在地。
他没有下杀手,毕竟这些人顶了也只是狗腿子。
罪不至死。
他的不是法律,是指道德之罪。
一条腿的代价,已经足够了。
秦丰进了里面之后,不再隐匿身形,碰到人就直接击晕,然后断腿。
很快,就将屋内的人全部清理干净。
加上门口那个,总共是十八个人,就少了正主,就是那个瘦矮个令爷。
没多久。
他就在监控视频的屏幕里,看见了令爷,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让他意外的人,刘华。
建阳集团的太子,刘建阳的独子。
只见刘华被锁在一张椅子上,令爷正在审讯他。
“他们怎么会互相咬起来了?”秦丰很意外,居然会在这里看到这样的戏码。
拿起边上的耳机,听了起来。
“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吧,为什么要背叛我。”耳机里,传来令爷的声音。
“我没有!”刘华的声音很激动,“不是我爆出去的,你查不到也别栽赃我!
事情是你们和我爸做的,我又不傻,怎么会砸自己老子的场子?”
“好9真是刘建阳的种,不见棺材不掉泪。”令爷冷笑一声,按动了面前一个开关。
“啊……”
刘华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一边狂喊,“我……没……迎…啊啊……”
秦丰震惊了,都这种程度了,撒个谎也行啊。
用令爷的话:真是刘建阳的种!
这绝对是个褒义词!
令爷将开关关掉,道,“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太子爷,身份高贵。
肯定是觉得,多拖一点时间,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
没关系,我可以保证你的人找不到这里,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
刘华紧咬牙关,“你这样做,就不担心极道社和我爸的关系破裂,不怕龙哥秋后算账?”
令爷闻言,淡淡一笑,“实话,我真的很怕,所以……你不会有活着从这里出去的机会。”
令爷轻轻拍了拍刘华的脸,在其一脸惊恐的目光下,慢慢出了审讯室。
结果刚走到拐角的时候,就被秦丰敲晕了。
不是秦丰不想杀他。
而是就在刚刚,那家伙送的那个手机,突然传来了警报声。
秦丰疑惑,试着又在令爷身上扫了一下。
手机在心脏位置停了下来。
“呵,这钱花的值啊,服务的很周到!”
秦丰看向令爷,啧啧道:“没想到,极道社竟然还有这一手,看来暂时还不能杀了你。
不过,不代表我不可以搞事。”
秦丰把人提起来,费了一番手脚,来到了印国,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雇人将其养了起来。
然后将农场里的所有的视频放到了网上。
让他们狗咬狗。
成全他们。
回到江德市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
“手脚打断,舌头拔掉,扔到了外国偏远山村养了起来。”眼镜男通过手机定位。
用卫星看到了一牵
好在秦丰全程没有露脸,不然灭口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至于那些狗腿,就吊在南城公安局的对面。
也算是行善了。
作为一群在逃黑帮成员,身上肯定背了不少案子,大大算起来……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大神,以后常合作,报酬就用游戏福利。”
“别咒我啊。”
咔嚓!
8点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手机直接被他从火车窗口丢了出去。
回到家之后。
又给自己的电脑扫了尾巴,一切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那家伙恐怕不知道,找他合作的人,计算机能力可不比他差多少。
可秦丰也深知,这世上人外有人。
所以,背锅侠这种东西,还是很有存在必要的。
秦丰仔细想了想,坐火车、花钱用的都是那家伙的手机信息,自己全程没有露脸。
现在电脑扫尾了,手机也丢掉了。
一切都妥了。
“秦丰!你在家啊!”打开门,不是秦羽那个不会拿脸开门的又是谁。
“在啊。”
“那你为什么不开门。”
“我这不是开了么。”
“秦羽,怎么和你哥话呢。”方莹走了进来。
正房太太的威势骤然散发开来,丫头立马就蔫了,眼泪巴巴的低下头。
“这就委屈了,不是还想要当妾吗?”
“人家哪有啊。”
“真的不当了,那可太好了。”
“你想的美,告诉你,秦丰,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一大一在那里秀,顿时就把方莹逗乐了。
“秦丰,孤儿院的事情多谢你了,孩子们已经好多了。”
“心理医生的,还是你的?”
“当然是专家的,而且专家还了,孩子们很坚强,都成长了不少。”
“我宁愿他们没有成长,每开开心心的就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方莹捂着脸,坐在沙发上。
秦丰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陪在一边。
经历和成长,也是一对连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