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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还敢辱骂本官?来呀!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一时间,板子打在宁颜屁股上的声音更响了。
宁颜又断断续续嚎叫几声,最后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县衙大牢之中。
此时的他,只能趴在地上,稍微动一下屁股上就会传出撕心裂肺的痛楚。
“妈的,狗官!”宁颜暗骂了一声。
忽然,大牢的门打开了。
来人,正是王金刚,只见他手里端着个杏木朱漆的饭盒,慢慢放在了宁颜面前。
“金刚?这是断头饭吗?”宁颜咽了咽口水,古装剧他看了不少,难道自己这次要亲身体验一次?
王金刚再次发出长叹,道:“宁颜啊,老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无论这猫是不是你杀的,这锅恐怕只能你能背了。”
“我靠,想我宁颜堂堂七尺男儿,今天竟会死在一只猫的手上?”
“没办法,那真不是普通的猫,在老爷夫人眼里,那就是少爷来着。”
宁颜心中不甘,奋力看着王金刚,道:“金刚,你得救我啊,金刚。”
“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捕头,如何能救你啊……”
宁颜急中生智,道:“那狗官什么时候杀我?”
“明日午时呗!”
“那还好,你这样,带着你的人,连夜通知县城的乡亲,告诉他们我被抓了,他们必定会想办法救我的。”
“啊?这行吗?”
“当然行了,我告诉你去谁家,有县东头的林小姐家,还有孙夫人家,还有……嗯……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张夫人家……记住,人越多越好,最好让他们明日一早,为我击鼓鸣冤。”
王金刚埋头沉思:“宁颜,都知道你在青木县人缘好,为了你,他们应该都会来,可你找的这些人,不是寡妇,就是未出阁的姑娘,再不然就是留守妇女,你这玩的哪一出啊!”
“哎呀,你懂什么,这些都是平时跟我关系最好的,孙夫人的儿子在贺州城做官,张夫人又是富婆,林小姐那就更别说了,喜欢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哦……行啊你,宁颜,都知道你是善人,没想到暗地里你的关系这么乱。”
“不过,你说的富婆是什么人?”
宁颜有些烦躁,不禁道:“你先通知她们,等我出来,慢慢跟你解释。”
王金刚点了点头,道:“好,那我这就过去。”
见王金刚出了牢门,宁颜慢慢移动身子,小心翼翼抬起头,拿起一只香喷喷的鸡腿就吃了起来。
眼下,只能把能动用的关系都用上了。
宁颜一边吃着,一边在嘴里嘟囔着: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忘心里搁。
不一会的功夫,王金刚带着几个心腹,马不停蹄的把宁颜说的那几个人,通知了一个遍。
虽然已经到了夜晚,但大多数受过他恩惠的百姓,都纷纷出了家门。
宁颜被抓的消息,一时间几乎传遍了县城。
此时县城里的热闹程度堪比白日。
县衙内堂中,魏夫人把房门反锁,无论刘嵩在门外如何叫门,都没有任何动静。
“夫人,你放心吧,宁颜已经被我扔进大牢了,明日就问斩,另外,我会再去给你寻个一模一样的猫,你就别伤心了。”刘嵩在门外急的连连发出长叹。
“天太晚了,你先回吧,我今晚想一个静静。”
听见屋内传出一阵清明的声音,刘嵩这才松了口气,道:“行,夫人,那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在过来。”
刘嵩走后,魏夫人房间忽然传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哎呀,你个臭男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
那男子压在魏夫人的身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一把握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着,忽然间身子一软,二人贴的更近了。
“哎……哎呀,行了,你先去办正事吧!那小子现在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了,以你的本事,很容易就能杀了他……”魏夫人轻声唤着,面色潮红,有力无力的推搡着。
“急什么,那贺州巡抚明日一早才能到青木县,等咱们完事了,我在去解决了他也不迟!”
“哼,你这色批,若是被上官大人知道你赖在我的床上不下去,非腌了你不可。”
那男子猥琐的笑了笑,道:“我哥就是个书呆子,他还敢管我。”
“嗯……”
魏夫人又发出一声闷哼。
就见那精壮男子像癞皮狗一样,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县城的长街上。
平民百姓越聚越多。
孙夫人、张夫人和林小姐分别坐着轿子,匆匆朝着县衙走去。
月黑风夜。
一位道人宛如一道流星,直飞进了青木县城,他本想着先在县城住上一晚,明日在去东游殿找宁颜。
可没想到,这大半夜的,县城里的长街上,竟这么热闹。
于是道人立刻上前拦住一位妇女问道:“大娘,你们这么脚步匆匆,要去哪啊?”
那妇女火急火燎,不耐烦,道:“去县衙救人啊……”
“救人?救什么人?”
“哎呀,你哪来的野道人,宁善人都不知道?”
“宁善人……是叫宁颜吗?”
“哎呀,是是是,你这个人真烦,快让开。”说着,那大娘便投胎似的快步走去。
道人一听是宁颜,顿时心中一惊,陆续问了几人,方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宁颜入狱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
道人心中一喜,自己刚准备前来拜访宁颜,就听说他入狱了。
就算宁颜犯了死罪,以他的实力,都可以把宁颜救出来。
如此一来,自己就成了宁颜的恩人,如果他真是苏玉安所说的得道高人,那么自己岂不是抢占了先机。
这道人正是鸿勒,他当日回太洛圣宗领了师命之后,便迅速踏着飞剑来到了青木县,谁知碰巧遇到这样一幕。
而后,他紧跟着青木县百姓,迅速赶往了县衙。
一时间,县衙门口的人,越来越多。
魏夫人的房间内,那精壮青年在她身上折腾了好久,最后在一阵抽搐,直接瘫软在魏夫人枕边。
青年点了点她微凉的鼻尖,笑骂道:“多日不见夫人,你好像又水润了不少。”
“哼,就你会说笑,也不说常来看看人家。”
魏夫人刚撒完娇,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不由得惊坐而起。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