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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将石块重新进行布置,数了数,正好九块,口中发出“咿呀咿呀”的响声,又是昨天的时刻,刘佳满眼恐惧地望着天空的太阳,展开双臂,跃起,跳起急促而旋转的舞蹈,舞姿显得那么急迫,然后还是如昨天般跳起禹步舞。
方文清仔细观察着,他观察到那些被她动过的石头,好像有了某种灵气,因为他感知到自己体内的金丹在向自己示警。他懊悔换了这身衣服,桃木剑,酒葫芦,简易袋都没带,这可是一个道士赖以斩妖除魔的法宝啊。体内丝丝的阳气,从丹田处向双眼出的天眼聚集,越来越多,越来越想冲出体内。
“什么情况,体内出现真气倒转,这还是他修道以来的第一次。”方文清暗暗地想。
突然之间,丝丝真气从天眼鱼贯而出,向九块石头奔袭而去,石块像遭遇到强烈的攻击一样,立即警觉起来,九块石头一起跃起,环绕在刘佳身边,将刘佳牢牢包裹在中间,仿佛要阻挡真气进入。
刘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不相信自己的双眼,使劲地揉着。而远处的宋一平,也惊吓的说不话来,停止了口中的哀嚎,恐惧地看着这一切。
在真气接近石块的刹那,石块突然变了模样,九个白色骷髅散发着阵阵阴气向方文清扑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尔等邪气作祟,还不速速退去,本道——”还没等方文清说完,九股阴气中的一股已经打在方文清身上,而方文清鱼贯而出的真阳之气回收不急,等收回来后,九股阴气退去,有幻化出石块的模样,退回到原来的形态。
方文清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上,心理暗骂:怎么不等我号令就出去了呢,留下一些守卫的真气才行,都出去了,我怎么办啊,什么时候这么不听话了。
刘娟忙跑过来扶起方文清,一起坐在草地上。
这时的刘佳已经跳完了舞蹈,仿佛累坏了一眼,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之后走到其中的一块石头面前说:“不是警告过你嘛,不要和人打架,又出去打架,不乖,再这样,老师以后可不理你了。”
远处的宋一平惊恐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从刘佳一巴掌打出五米多远,到石头幻化出骷髅,然后刘佳和石头说话,尤其刘佳最后那禹步,感觉头皮发麻,浑身寒气,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瞪着双眼,大喊:“鬼,有鬼——”一会便跑出了方文清和刘娟的视线。
“午时三刻,到了。”方文清看着空中的太阳说道。
话音刚落,刘佳昏迷在草丛中,任凭刘娟怎么呼喊也无济于事。
下午,吃过午饭,刘家。
院子里,东厢房的窗户下摆着九块石头,不错,正是刘佳眼中的“学生”。房内,方文清正在运气疗伤,一会儿,方文清缓缓睁开双眼,走出来,呆呆地望着这些石头,一块接近七十斤,刘佳当时是怎么能搬运自如的呢?这些石头可是刘娟找到刘玉强,刘玉强找了几个同事,用拖拉机运回来的。
方文清运转体内真气,仔细检查这些石块,然而毫无所获,他不甘心又拿出简易袋,拿出符箓焚烧,甩向石块,依然没有任何阴气。
“奇怪啊,怎么会这样?”方文清百思不得其解。或许在山上一年也思考不了这几天的东西吧,他想起在云门山顶那与世隔绝的美好时光,看着山上的一草一木,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或许真的是累了,回到房内,不久便睡着了。
睡梦中,他依稀看到了自己的师傅凌霄道人,在向自己微笑。
“我说道长啊,还在睡呢。”方文清被这声音惊醒,透过窗户看去,刘佳正在敲着窗户。
“刘佳,你怎么不敲门啊。”方文清走出房门。
当他看到刘佳的时候一愣,此时的刘佳正站在这些石块上,绑着两只小辫,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不过脚上穿了双白球鞋,针织的白色袜依然那么迷人。
“道长,看看我是不是很高大啊,你上哪里弄了这么一堆石头啊?”刘佳看着方文清说。
“你不认识这些石头?”方文清问道。
“我怎么会认识啊。”刘佳瞥了方文清一眼,好像再说,这么弱智的问题有必要问嘛。
看着方文清走向自己,刘佳从石头上跳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整天叫你道长,不很尊重吧。”刘佳问道。
“我叫方文清。”方文清说。
“你们道士是不是不能刮胡子,理发啊?”刘佳问道。
“不是的,这些都是儒家的规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道教产生于东汉时期,自然会有那个时代的气息在里面,现在信仰儒家的弟子没几个保留这项传统的了吧。而道教由于常年在山中修行,所以理发刮胡之类的倒也不是很讲究的。”方文清说道。
“嗯,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走,我和你理发去,顺便刮下胡子。”刘佳拉着方文清就往外走。
“啊?”方文清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还是算了,刘佳,我还是保留着胡须,长发吧。”方文清说。
“你不是不介意吗,干嘛要留着呢?”刘佳问道。
“习惯与信仰,我从小就和师傅住在山上,不踏入红尘,与世无争,我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岁月。我们派的责任重大,我这次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下山,之后还是要回到山上去的。每天,每当自己摸着胡子,用发簪挽起长发的时候,我心中的信念会增加一分,我怕除去后,会影响我对信仰的坚定。”方文清诚实地说道。
“哦,原来这样子啊,那你以后不打算结婚生子了吗?”刘佳问道。
“选择了道,就选择了孤独,选择了与山林为伴。”方文清说。
“那你不后悔?”刘佳问道。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方文清坚定地说。
“人生只做道士,岂不是很无趣吗?”刘佳的语调出现了些许变化。
方文清内心一颤,好熟悉的声音,对,就是昨晚,“三天后,午时三刻,离开。”
这时,方文清抬起头来,只见刘佳眼色充满了诱惑,涨红的脸蛋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双手摆弄着裙摆,含情脉脉地向自己逼近着。
方文清大呼不妙,但为时已晚,刘佳的整个身躯已经贴在方文清的身上,方文清只感到热血上涌,他哪见过这等阵仗啊。
“文清哥哥,小妹妹难道长得这么入不了你的法眼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说着,刘佳的小嘴就向方文清亲来。
方文清的心态彻底乱了,匆忙中,急忙默念起净心神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突然,刘佳停止了动作,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向屋内大喊,“妈,妈,这个道长他,他非礼我——”说着便哭了起来。
当刘娟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刘佳的连衣裙已经揉搓得不成样子,而方文清像木偶一样在那里矗立着。
“明天,午时三刻,离开!”耳边又想起昨晚的声音,无比得阴柔,无比得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