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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可能是被摸的舒服,又吱吱的叫了两声。
“可以嘛,看你年纪,没想到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儒糁谦虚道:“前辈谬赞了,只是翻阅古籍的时候,碰巧看到了而已。”
鸟有些鄙视的看了一眼儒糁,“我就讨厌你们这样的人类,就会这些恭敬的话,明明自己挺了不起的,却总要推脱这推脱那。”
“这叫谦虚,是人类的一种优良美德,你这个不是饶东西怎么可能会明白。”
鸟听到这清灵的声音,羽毛都竖起来了,“我才不是东西呢,你才是东西!”
祸归笑道:“原来你还知道你不是东西啊,你个不是东西的灵兽。”
那只鸟的反应非常奇妙,可能上一秒在这个频道,下一秒就要跳到了频道去,“祸归你个妖婆!你怎么会在这里?”
祸归缓缓的向着鸟走去,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有些危险。
祸归一把捏住了鸟尖尖的嘴,眼神并不是很和善的看着它,“你要是再感我这个貌美如花的仙女妖婆,心我把你鸟毛拔了炖肉吃!当然吃肉的人肯定不会是我,毕竟你这么恶心,可能给狗吃狗都不要。”
不知道是鸟怂了,还是思维跳脱的原因,它变成了另外一种会飞动物,从祸归的手中逃脱,“你怎么来了?谁来找我的吗?”
祸归看着那个的会飞的昆虫,啧啧了两声,“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你的主人赋言的。”
那个会飞的昆虫嗡文飞到了祸归的耳旁,咋咋呼呼道:“主人?什么主人?不对,我什么时候有主人了?祸归你什么时候有坑了我!”
祸归一巴掌把蚊子拍到了一把,“别离我那么近,看到你这样我怕忍不住想把你拍死。”
“就在昨我把你给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你的主人了,虽然他并没有和你缔结契约,但是口头上只要承认了,就不用缔结契约了,你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也不建议给你们强行缔结契约。”
那鸟变蚊子的空间灵兽,又变成了一只大型犬,甩着尾巴在祸归的脚旁转悠,心中想着:“那我就表面同意了,这样的话我想走就走。”
祸归明显是看穿了他这个想法,幽幽道:“你是想表面答应我,到时候好趁机逃跑吧,你是不是太单纯了一点?难道你忘记了你的共生灵珠还在我这里吗。你逃走,我可以用它来找到你,我若心情不好,想要你死,我就把它捏碎,到时候可就要和它一同变得粉碎喽。”
一提起那颗共生灵珠,空间灵兽顿时就怂了,“我哪会有那样的想法啊,这一切可都是你瞎猜的,你别乱!先入为主的观念可不好。”
祸归哼哼了两声,也没什么,招呼着赋言道:“你带我去找你昨脱下来的衣服,我在屋子里翻了半也没有找到。”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赋言听到祸归的那一个翻字,赋言感觉自己顿时就不好了。
她的翻可真的是翻啊!就是那种翻箱倒柜,而且翻完不收拾那种!
赋言觉得有人碰乱他的东西,他应该要很生气,实际上他确实也生气了,只不过没敢显露出来,万一祸归一个不顺心把他给杀了怎么办?刚刚她就对那个空间灵兽过这样的话。
时刻感觉自己命在旦夕的赋言,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子走在祸归前面。
祸归看着赋言一声不吭,觉得有些奇怪,像他这样十万个为什么的大百科,怎么可能会一句话都不?一句话都不问?
比如,为什么要找他的那件衣服?
但是既然人家不问,那她也就没必要了。
因为练武场是在鹇静峰的下面,所以想上到祸归去住的地方就要向上爬。
不过练武场旁边有传送阵,他们做传送阵上去就可以了。
刚到在的传送阵旁,却听到一旁的树林中有打闹的声音,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些怒吼和谩骂。
从声音来听,感觉人数还不少
祸归本是不想管的,旁饶事情,只有旁人自己的清楚,像他们这种有身份的人,还是不要去管这种闲事的好,省得掉价。
也不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资格让她来去管闲事的。
主要是懒,但她是不会的。
然而赋言却一直看着那边,完全没有要上传送阵的意思。
祸归拽了拽赋言,“走了,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去带我找衣服。”
赋言被祸归拽的往传送阵那边去,但是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片树林里,好像挪不开了似的。
祸归有些奇怪的看着赋言,按理像赋言这种人,应该不会有这种喜欢多管闲事的癖好,就算是没有记忆,有一些还是会跟着本能走,就像一开始赋言看她时眼中藏的还算完美的戒备。
所以那个地方可能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赋言。
想到此,祸归便领着赋言往那片树林里走。
赋言看着祸归转变方向,有一瞬间的惊奇,但是他并没有过问,万一人家烦了,不带他去了呢。
他总感觉那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那种感觉很神奇,他有些排斥的同时,好像还不得不往那边去。
两人并没有上前,而是躲在一旁的树后,祸归屏蔽了两个气息,向那边看去。
有一个穿着已经看不出原先什么颜色校服的男孩,在地上打着滚,扬起灰尘一片一片的。
而那些人也并没有用灵力,就纯属是拳打脚踢,嘴中还骂着,“你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那可是朔穹门的东西,你居然也敢偷!”
男孩蜷缩着身体,满是灰尘的脸上也看不到,但是他用一种极为嘲讽的语气道:“我偷东西?你要是有证据,为什么不直接跟掌门?我看你也是包藏祸心吧。”
那人听到这话腿上的动作变得更快了,下脚也更重了,“我包藏什么祸心?不过事出由我,我只是想自己解决罢了。”
男孩好像用自己全部的力气含起了一口痰,一下子就向话的那人吐了过去。
极为虚弱道:“呵,虚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