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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飘飘冲柳时兮微微一笑:“那是可以。本将军也相信,瑜英小姐绝对不会是凶手。”
柳时兮冷淡的看了云飘飘一眼,针对她的意思极其明显,现在还问她, 真让人恶心。
“瑜英,您乖,不是你干的,姐姐一定不会让人冤枉你。”
“知道了,瑜英回乖乖等姐姐来救我。”柳瑜英点点头。
柳时兮直直的瞪一眼云飘飘,回到清风阁,柳瑜英知道柳瑜英被关在大理寺的消息后闹的不行、
“姐姐,瑜英那么小,她一个关在牢里一定会害怕的。”
“姐姐,你可以不可以把瑜英带出来,肯定知道自己做错了?”
“做错什么?”
柳时兮望着这个暴走的弟弟,问他。
柳瑜承额了一声:“没,没什么。就是半夜偷偷溜出去呀,她要是不溜出去,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你说的对。”都怪解容,何时勾搭上她的妹妹,她完全不知情。
“那姐姐,你什么时候把瑜英接回来啊。”
柳时兮磨了磨瑜英圆滚滚的脑袋,道:“等姐姐抓到凶手的时候。”
柳瑜承心里慌了一下,那完了,瑜英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严重的话,还会杀头。
不行,她必须把瑜英救出来,让她远走高飞,以她的实力,肯定不会被官府的人抓到。
柳瑜承说做就做,正是晚上,说要回去睡觉。柳时兮没有怀疑,等到夜深人静,他越进了大理寺的地牢。
她这是在坐牢,还是在享福?
柳瑜承在牢外见到她时,不由自主地冒出这个想法。
有床,有摇椅,甚至还有绿植。她躺在床上,安稳的睡觉。
合着,他这是白关心了?
柳瑜承用小针打开地牢的门,慢慢走到柳瑜英的身旁,睡梦中,柳瑜英猛然睁开已经,一掌朝床旁边的人劈去。
“是我啊。”
柳瑜英听见熟悉的声音,将掌风收回去。
“你来这做什么?”
“我来陪你。”柳瑜承不客气的往她床上坐,被她一脚踢下去。
柳瑜承怒了:“你在干嘛,我怕你一个人害怕,特意过来陪你。你还这么对我,太过份了。”
“不要你以为,而且你已经打扰我睡觉。”
柳瑜英一头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柳瑜承地上爬起来,站又不是,坐又不是,他好困啊,想睡觉。
“瑜英,你就让个位置给我吧,我真的好困啊。”
柳瑜英疯狂的抽动嘴角,耳边不断传来柳瑜承求她的声音。
“你给我安静一点。”柳瑜英咬着牙说,往旁边挪了一点地方。
柳瑜承开心的露出两个孝牙,正要往床上躺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徐大人。”
“柳瑜英可睡下了?”
“睡的极好。”
徐正清冷哼了一声,环境按着府上小姐的标准布置,睡的能不好吗。
“钥匙给我,可以下去了,不要让其他人靠近。”
徐正清接过钥匙,对那士兵道。
“是。”
徐正清开锁的动作停住,看着那锁孔,微微抬眸看向装睡的柳瑜英。
最后,将锁打开,走了进去。
“昨日在大理寺上,人多不便问你,还希望瑜英小姐今日能坦白与徐某讲。”
柳瑜英睁开眼,既然被识破,她也不必再装。
“我没杀他。”
“那为何云将军会声称见你进过严府,你武功虽然不高,但是杀害严万,错错有余。”
“她与姐姐有仇,所以冤枉我。”
“以云将军的为人,即便她与小郡主之间关系不好,但也不会做伪造,故意嫁祸给你。”
柳瑜英蹭的从床上坐起来:“我说的话你都有理由反驳,既然如此,那不要来问我。大半夜打扰人睡觉,还要不要人活了。”
徐正清摸摸鼻子,怪尴尬的站在哪里。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是否因为瑜承少爷,而杀害的严万。”
徐正清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柳瑜英的眸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否认。
“不是,我没有杀害严万。”
不知为何,徐正清突然的有些放轻松,他执着于这个问题,却难以问出口。
他作为审理本案的官员,问她本该在职责当中,可在大理寺上,他却难以开口。
回到徐府,更是难以入眠,思来想去,他来了这里。
好在,不是他心中所想。
“打扰了,大理寺一定会查清真相,若不是瑜英小姐所为,定当会放瑜英小姐出去。”
“我想睡觉。”柳瑜英切切地看着徐正清,他还打算喋喋不休地说。
徐正清更尴尬了,作了一个揖,锁紧钥匙,手全停留在那个钥匙孔,眼睛盯着它。
见柳瑜英在牢房里瞪他,这才离开。
“呼,瑜英,吓死我了。”柳瑜承从床底下钻出来,一屁股坐到她的床上。
柳瑜英盯着床上那凹陷的地方满是灰尘。
“柳瑜承,你给我滚。”
柳瑜英又是一脚,踹他下床。
“瑜英,我想陪你嘛。”
“滚,我不需要。你再不走...”
柳瑜承怕了,他不想被打。
“别别别,我走还不行嘛。真的的,我担心你,你还骂我打我,我一定看会告诉姐姐你。你太过份了。”
柳瑜承小嘴叨叨着,再用小针把锁打开,闷闷不乐地走了出去。
“柳瑜英,我以后都不会就一个人来看你了,你就一个人在牢里呆着吧。”
“哼,以后都不会再关心你了。太让人讨厌了。”
“小瑜承。”
柳瑜承的整个人瞬间变得僵硬,定格在那处好一会儿,才艰难的转动脖子,朝身后看去。
“那个,徐大人,晚上好呀。”
说完,拔腿就跑。
一把剑钉在前方的柱子上,剑身正好对准柳瑜承的脖子,他停下来,转过去。
“我只是担心瑜英的情况而已,觉得没有唆使她逃走。”
徐正清抱着胸,颇为有意思地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这大理寺的地牢,是菜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呢?”
“没有,这里还是挺严格。我也废了好大但劲才进来呢。”
“是吗?”
简单的两个字,让柳瑜承觉得后脊骨有些发凉。
“那我也不知,原来你和柳瑜英武功这般厉害呢。”
“那你想怎样嘛,那个人欺负瑜承,瑜英只是帮我教训他而已。如果,如果瑜英和瑜承都不会武功,那躺在停尸间的人就是我。难道因为他死了,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对瑜承造成的那些伤害,都不算了吗。因为他死了,我和瑜英就要被杀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