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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母随她去吧,正好我些事情要问她。”柳时兮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给她打包完之后,带着她进到自己的屋子里。
“小郡主想问我飘香阁的事情吗?”
柳时兮笑笑不说话,请她坐下, 给她倒了一杯茶。
“准确的说,是问严万的事。”
“严万是谁?”
“京城里出了一桩命案,你可知晓?死者就是严万。”
“哦,原来是他啊。”
柳时兮一听,感觉有戏:“你知道他?”
“我也是昨日也骗去飘香阁,具体的不清楚,但是告诉我,如果有人问飘香阁的常客是谁,一律说不清楚。”
“那你可知,近日在飘香阁,有谁失踪了吗?”
夏儿挠挠脑袋:“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才被骗到飘香阁,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而且飘香阁的老嬷嬷实在太凶了,阁里的人都很怕她们,平日大家都不会聊天,只知道工作。”
柳时兮没有继续问下去,在这个年代,与男子那般事情肯定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严万有这方面的癖好,才会拿银子收买飘香阁人的嘴。
据解启所说,北齐并不允许类似于飘香阁的存在,只不过那些达官贵人一直爱来这玩,所以才没有被封。
“小郡主,你救了我两次,如果你想知道严万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打听的。”
柳时兮笑笑:“你怎么帮我打听,想被飘香阁再抓走吗。你一个人回去也要注意安全,别再被人骗了,有事尽管来找我。”
“知道了,小郡主。”夏儿感动到哭:“你为了救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夏儿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你。”
“傻丫头。”柳时兮拍了拍她的脑袋:“我像是哪种吃亏的人?”
“小郡主,你的意思是?”
柳时兮没让她说话,送她出了清风阁。
夏儿抱着手上的饭菜,抽抽鼻子,往清风阁回看了好几眼。
她租的地方离清风阁有些路程,等她走到时,天已经快黑。
“许宁,你在吗?”
推开屋外的木门,夏儿喊了一声。
“许宁,你在不在呀,你回答我一声。”
夏儿进了屋子,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点燃一支蜡烛。
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男人。
“呜,你既然在,为何不理我啊。”
夏儿有些生气,坐到那床边:“我不在的这两天,你还好吗?”
“喂,我好歹救了你,你说句话呀。”
夏儿不悦的推了男人一下。
男人这才慢慢的睁开双眼:“我说了,我杀了人,你应该去报官,不是救我。”
“哈哈哈。”夏儿指着许宁大笑:“得了吧,你长的这么好看,穿的也富贵,肯定是被家里人敢出来了。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连我都打不过,还杀人呢,撒谎也不打草稿。你饿了没?我带了好吃的给你哦。”
许宁探在床上,半阖上眼睛。
他真的杀人了,为何不信他呢。
“姐姐,你饿不饿呀。”
柳瑜承敲响柳时兮的房门,端着她还没吃几口的饭菜来找她。
“还是热乎的,姐姐快点吃辣。”
放到桌子上,柳瑜承也坐下来:“那个臭丫头走啦?姐姐,你在哪里捡到她的呀。”
柳时兮打了一个哈切:“你问题真多。”
“瑜承只是好奇嘛。”柳瑜承把饭菜推倒柳时兮的面前,催着道:“姐姐你快点吃啦,不然太子殿下又要生气了。”
“对啊,解愠。”柳时兮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她怎么把他忘记了。
他一直有派人保护自己,这么说,他一定知道她去飘香阁的事情,以那个人的醋味,估计整个东宫都能闻到了。
“姐姐,你怎么啦?”
“没事,”柳时兮拿起一个鸡爪开始啃
吃醋就吃醋了呗,现在哄和以后哄,都是一样的。
嗯,先让她吃饱再说。
而现在的东宫里,正弥漫着一股极低的气压。
“孤让你们调查这点事情,都调查不好,要你们有何用?”
解愠坐在主位上,面上无任何的表情,说话的语气也很正常,却让余千影余万衫感觉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随时落下。
“殿,殿下。裕王他,看的太紧,我们两个根本靠近不了。”
“所以孤才说,你们很蠢。”
余千影和余万衫更委屈了,殿下只是想骂他们而已,随便找的一个理由。
呜呜,他们委屈啊。
才发现解容竟然在私下修建回龙观,一步一守卫,以他们的身上,竟然靠近不了。
“但是殿下,我们发现了在凉州,那个铃铛女也曾出现。”
“所以孤还得夸你们厉害了?”
余千影急忙跟余万衫撇清关系:“殿下,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您只需要夸他一个人就够了。”
“余千影,你...”
是个人都能听出殿下是在说反话,他还故意把他往前推。
这不是给殿下骂他们的机会吗。
屋外响起敲门声,解愠冷淡的眼眸扫了兄弟二人一眼,二人识相地站到一旁。
得到解愠的允许后,管家进来与解愠说:“殿下,小郡主想见您。”
解愠的脸色瞬时暗淡下去,唇角勾起一道怒意:“她还有脸来见孤。”
余千影和余万衫懂了,他们两个只是憋屈的出气筒,殿下生气,是因为小郡主。
殿下好怂啊,不敢骂小郡主,就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呜呜,好委屈哦。
柳时兮探出自己半个脑袋,对着解愠笑了一下。
解愠只是看她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
柳时兮走进来,看见站在一旁的兄弟两个。
一个委屈样,一个愤怒样,不难想象解愠可能骂他们了。
余千影还算识趣,拉着余万衫离开。
门阖上,柳时兮从后面抱住解愠,低下脑袋,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告诉你哦,我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然而解愠并没有因为柳时兮的那个吻而让心情变得美丽。
柳时兮转到椅子前,想坐到他的大腿上。
“柳时兮,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解愠气的要命,她却装作没有事情发生,还要跟他撒娇。
柳时兮假装没听见她的这句话,强硬的坐上去之后,跟他说:“我发现严万有奇怪的癖好,他是飘香阁的常客,但是飘香阁和严家却说 他为人正直,从不去那种烟花之地,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鬼。”
“所以这就是你闯飘香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