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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绝望的事情还在后面,海城气候好,植被也发育得很茂密,司坷这大傻逼拉着我一股脑就往树林子里面冲,树枝刮在脸上刺痛,我龇牙咧嘴地喊停。
“停停停!——这么跑不是个办法!”
司坷也停了下来,蜷着身子喘匀了一口气,汗如雨下,鬓角全被汗水打湿,“那……那怎么办?”
“我刚听他们说的,不就是要钱吗!有钱能使鬼推磨!让他们反水不就好了吗!”
我挑眉看他。“你的卡呢?拿出来,到底是谁要害你,这帮人看起来很好收买,你稍微套一套不就知道了吗?”
司坷咬牙切齿,“我知道是谁!但是现在不行,老头子把我银行卡全部冻结了,我没办法!”
我眼珠子一转,摸到了口袋里的黑卡。还好我一直没忘记保存好它。
乾多铎那家伙还没有把卡冻结,看起来是还没发现,又或者是已经调查清楚了,想要靠着我花钱的轨迹追踪过来……
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想办法在乾多铎追过来前设下埋伏,这样才有完成任务的可能性。
而在这海城,没有谁会比地头蛇司坷更加靠谱的人选了。
掏出黑卡,我俩躲在树林子里面,外面全是嘈杂的人声脚步声,踩着枝叶咔咔作响。
“那班人追上来了,你要不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用这张黑卡劝他们反水。”
司坷黑着脸看着我,“我刚才载你一程的恩情你怎么不说呢?真黑!”
“少废话!要不是你我至于惹上这麻烦吗!”我翻了个白眼,道:“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你要不要答应,可考虑好了。”
司坷不上当,“哼,难道你本人不想出去吗?我只要等到他们来不就好了!”
我挑眉,赞赏道:“这二世祖,还挺聪明?”
888:“没人会比你更蠢了。”
现在情况紧急,我不想理会888,扭头凶狠道:“那完了,咱俩就大难临头各自飞吧!反正他们的目标是你,又不会是我!”
“你忘了你丢的火球了吗!?”司坷也不甘示弱。
……!忘了这事了!
……这下是彻底撇不清了。
888:“说你蠢你还不信。”
我:“……”
无话反驳。
我已经开始构想真的扒掉二世祖衣服直到只剩下底裤,这样威胁他的可行性了,没想到司坷忽然抬眸,断眉下是一对冷眸,他笑了笑,站直身体,一身痞气浑然天成。
“喂,我想了想,你说的,不见得不是个办法。”
“你答应了?”
司坷轻哼道:“答应也不是不行……”
他逼近我,居高临下道:“但是你得答应我,逃出去之后和我合作。你有钱,我有人,那个女人,我不会放过她!”
“他们在那里!”
“快!”
来不及思考,我斩钉截铁道:“好!”
乌泱泱大概有二十来号人围了上来,比起之前顾华荣带着追捕我的那一帮人,他们衣着并不一致,年纪也不相同,看起来像是地方上的一伙混混,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领头的大概是大哥级别的,三十来岁的模样,手里拿着狼牙棒,虎目一瞪,上前一步威胁道:“你们够阴啊!臭小子!我劝你自己出来,你女朋友说不定还能有个好下场!”
他狠狠地对着司坷放狠话,手里狼牙棒挥得虎虎生威,眼睛却是盯着我的,眼神邪恶且下流。
我:“真恶心。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啊!”
……还挺暴躁?
那大哥顿时不干了,恶狠狠地看着我了,“小妞,别给脸不要脸!你那小男朋友看着细皮嫩肉的,可护不住你!”
司坷冷声道:“你们的不是要钱吗?那个女人给你们开多少钱,我三倍给你们!”
“三倍?!哈哈哈哈——”狼牙棒笑得前仰后合,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别笑死个人了!司大少,你出去打听打听,现在海城谁不知道你司大少没了老子庇护,穷得要死。让外面来的娘们骑在脑袋上作威作福,真窝囊啊!”
我注意到司坷攥紧的手和暴起的青筋,拦住了他。
心想,原来他处境已经艰难这个地步了吗?就这样的人,之前还想着帮助顾漫呢……
888凉凉道:“怎么,担心?”
我笑嘻嘻道:“怎么会呢8哥。我倒不是担心他,毕竟我自顾不暇,只是担心接下来的合作他能不能帮上忙而已。”
888啧啧有声,“真冷酷啊,你。”
我笑嘻嘻:“彼此彼此啊。”
那帮人还在肆无忌惮地嘲笑,什么“情妇”什么“私生子”。
我也听了一耳朵,大概是司坷老爸和外遇的女人有了孩子,据说还是个男胎,于是外室母凭子贵,怀着孩子上位,司坷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长子自然就成了继室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站出来,朗声道:“不就是钱吗?你们看这个,够不够买你们为我们卖命?”
那大哥定睛一看,惊呼道:“黑卡!?”
我点了点头,自信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不愧是霸总的黑卡,就是好用!
狼牙棒眼珠子一转,邪恶道:“只要我们把你们绑了,抢了卡不就好了,还能得双份的钱……”
我气鼓鼓地戳888:“这帮人可真黑!”
888:“自求多福吧。”
我面上毫不露怯,瞎掰道:“这是我个人的卡号,只要没有我本人认证,到你们手里就是发废卡一张!你们可想好了,是要那可怜巴巴的一点佣金,还是从我这里拿三倍的钱!”
狼牙棒一听我说,犹豫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匡我们的!万一放你们走了你们扭头去举报我们怎么办!”
我忽然开始抱头大哭,非常不舍地摘下了手腕上的女士手表,那是之前权智美拉着我血拼时买回来的,在我手里总共呆了不超过一个星期。
我抹眼泪道:“实话实说,各位大哥,我也是没办法啊!谁都想给自己买一条生路啊!我照顾我妈直到她走,这是我妈生前给我的手表,是给我最后的纪念了,意义特殊!要不是没办法,我是绝对不会把它拿出来的!”
我抹着眼泪递出了手表,面带不舍道:“大哥,你看,我把手表放在你那里,一定会来取的,保证不出尔反尔,不仅不举报,还给你们三倍的钱,只要你们答应反水为我们做事,好吗?”
拼命想着言情剧女主的哭戏,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掐了掐司坷不断抖动的手臂,他果然安静了下来,并且低下了二世祖高贵的头颅。
幸好我下手及时,不然这混蛋就要笑出声来了!
我郁闷道:“888,我演技真的这么差吗?我还以为能搬个小金人回家呢!”
888中肯道:“这是小金人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