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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一看二哥要走了,急了“二哥,我明天都要回家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你非要让我心急担心你才高兴啊”
越说越委屈,眼泪都流出来了,当时那情况,她不引开那些坏人,那些枪支就会被他们带入人群,会死很多人的。
二哥一看这回自已真把小妹惹哭了,气就像皮球顿时泄得干干净净,那还生气,心疼都来不及,
“不哭了,不哭了,二哥不生气了”
清泽连忙给小妹擦泪,旁边一直没出声的颜玉看着吃醋了,连忙跑了过来,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干了小媳妇的眼泪,
“清歌你别哭了,我和你二哥都不生气了”
这话一说出,清歌顿时来了精神“真的,那太好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你保证”二哥来上一句
“我保证”
从上京到黑江省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本来计划留下来训练十来天的,这回因清歌光荣受伤而退出,要回江家村,颜玉担心媳妇,也跟着退出了,二哥他们留在这里继续深造。至于鲁一磊大概心虚,一直避着他们,清歌懒得理这家伙,不识好歹,只当不认得。
离开部队的前一个晚上,鲁一磊出现在清歌帐房里,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清歌觉得脑门的痛,
“你来干什么?”给了这家伙一个白眼,这一枪打得她水深火热一个星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那天晚上我本来是准备打赵夜鸣的,我枪法没你准,打歪了,我当时有些慌张,就跑了,部队调查我又怕别人笑我枪法不好,就没将这事说出来。”
清歌感识将鲁一磊全部包围,此时他满脸愧疚之色,眼里慌张和愧意全部进入清歌眼中,看来这家伙说的是真的,真没想到,她这一枪受得这么冤,太可恶了,这是什么眼光啊,
气得清歌指着鲁一磊半天没出声,鲁一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包,讨好的朝她递来道:
“清歌,听说你喜欢这些,这是给你的补偿,希望你能原谅我”
清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十张十元,共计一百块钱,还有各种票据,里面的布票,工业票尤其多,这家伙还真是懂她啊,她确实喜欢这些俗物,
鲁一磊看着清歌的眼神里愤怒慢慢退下,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总算送对了东西,他那天打错了对象,尽管是晚上,他自负没人看到他,可总有种感觉,清歌是看到了他的,心里也越来越愧疚,也不知怎么啦,他就不想清歌拿仇恨的眼神看他,于是就有了今晚之行。
“我从不拿不属于我的东西,但这钱我收了,我们两清”清歌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伤,她把这钱当成鲁一磊打伤她的补偿“不过鲁一磊你这枪法太不扎实了,得加强些,现在我累了,请回吧”
鲁一磊松了一口气,“好,我回去一定加强训练”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这笑让清歌看着有些像阳光少年,这家伙总算没那么阴沉了。
鲁一磊一走,清歌躺在床上,查看胎记下的三叶草,上次她把金氏针灸给了宋朵儿,她发现三叶草本体生机更浓了,一个星期前她坏了赵夜鸣的好事后,她看到三叶草有一片叶像变绿了些,这片草活了,虽然只绿了一点点,这让她看到希望,。
离开部队,清歌和颜玉两人坐着孙营长开的车,一路往江家村开去,
“孙营长,我听说你老家也是这里的,是哪个村啊?”清歌只听说孙营长也是这里的人,却不知具体地址。
“跟你一样,江家村”孙营长满脸深意的看了清歌一眼“江家村?”
清歌陷入深思,难怪当初爸爸找离家出走的她时,除了哥哥,就只带了孙营长,原来是有这原因在的,江家村目前当兵的只有村支书的小儿子江从军,还有妇女主任的老公,他嫁的人好像姓孙,这孙营长不会就是妇女主任杨丽芳的军人老公孙军荣吧。
清歌抬起头看着这头上戴绿帽的人,可真是绿油油一片,她不由的拿着同情的眼神看去,希望真相来临时,你还能笑得这么爽朗。
“清歌,孙营长也是江家村的人,你认得?”颜玉在一旁问着
“认得,村里就出两个当兵的,肯定是妇女主任杨丽芳的爱人孙军荣,孙营长我有没有猜对?”
“猜对了”
孙营长转过头来,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这眼神清歌正好看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杨丽芳给她戴的绿帽子?还是他们感情本来就出现问题了。
“你这次送我们回来,是想看看嫂子和英英的吗?”
孙营长露出一丝笑意,点点头,
“那你得多留几天,对了,到时请我请孙营长到我家吃饭”这次她能平安脱险,孙营长可没少出力。
“我听说你和我大姐还是同学呢,现在我大姐离婚回来了,正好尝尝我大姐做的饭菜,哎哟”孙营长突然踩下刹车,
“孙营长你怎么突然踩刹车啊?”颜玉没坐好被冲到了前座,清歌的头也碰到前面的座位上,幸亏是软的,要不然非起个包不可,
孙营长根本不在意他们被撞得如何,抓着清歌没受伤的手臂就问,“你说什么,你大姐离婚了?”一脸正色的看着清歌,她大姐离婚干孙营长何事啊,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清歌没好气的回答“是啊,过年的时候离的,哎,我都懒得说,也不知我大姐的眼光怎么这么差,是我帮的忙离的”说到这里清歌又躺了下来,“这么不愉快的事情,我不想说,具体事你问我大姐吧,等下回去,你们得帮我遮着,到时我娘问起来,就说我的伤是我爬树上不小心摔下来,刮成这样的,明白吗?”
“你的伤好像是个洞吧?”孙营长这会儿恢复过来,看了眼清歌受伤的手臂,
“我让莫爷爷看伤,我娘看不到,怎么会知道呢?”敢情这丫头早打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