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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云端,众人漠视着这面色如玉的俊朗少年,都没有说话。
这小子以为在玩闹吗?
众人便这般冷冷的望着他,氛围尴尬下来。
徐洲也不在乎,笑容灿烂的看向上空,再一次问道:“诸位,谁身上有镜子吗?借一下!”
“别发愣了,赶紧的!”
“……”
看到这笑容阳光的少年用着跟老朋友一样的语气跟他们说话,众人都有些无语起来。
他们本来想给这人一个下马威,谁知道对方不仅不在意,甚至还如此无礼的看着他们!
不论曾经还是现在,他们都是天地间有头有脸的人物,怎容凡人窥视?
纵然这少年手段诡异,他们却没有在乎。
大荒疆域辽阔,自神魔陨落之后,天地万物便愈发灵动,世间生灵天赋异禀,手段神秘强大的存在数之不尽。
可如今并非混乱局面,天地间皆有定数,这小子跟脚再不凡,又能如何?还能闹翻天?
若非天地压制使他们修为尽无,这小子别说斩碎鬼叱的元神了,恐怕连嚣张的资格都没有,便被反手镇压!
众人面无表情的冷视着徐洲,他好像没看到一般,依然嬉皮笑脸的看去,盯的那些人极为不悦。
有女子眉头紧皱,冷哼一声,才慢吞吞的从身上掏出镜子,扔了下去。
“多谢!”
徐洲朝那绝丽女子一笑,便拿着精致的圆镜打量着自己。
嗯,丰神俊逸、儒雅帅气,还不错。
徐洲点了点头,对如今的卖相颇为满意,视线才逐渐向后移动。
可就是这一移动,脸色又阴沉起来。
他背后,那红装女子依然紧紧地依靠在他身后,他们好像是一对相濡以沫的恋人,极为亲密。
可徐洲眉头紧皱,心中一沉。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如今他力魔躯凝聚,可以施展不少手段,却依然察觉不到身后的存在,这到底是什么鬼诅咒如此强悍!
万一某个时候突然爆发,他该怎么办?
“该死!”
想到这里,徐洲眼神一厉,大手捏碎了圆镜。
砰……
镜子骤然碎裂,在他手中化作一团废铁。
突然间,天上一众大修面色一变。
这……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捏碎这位狠人的东西?
这女子修为强悍,跟脚不凡。
最重要的是,极为不讲道理,曾经因为一点小事杀的漫天仙佛落荒而逃,甚至还逼的一位大修轮回投胎。
不知有多少人畏惧女子,可……可这小子竟然一声不吭的捏碎了这位狠人的镜子?
一想到这里,众人额头冷汗直流,身影一晃便不见了,连那为首两位老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
徐洲有些错愕,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他还未反应过来,天上那绝丽女子便朝他笑了起来。
这一笑,风华绝代,仿佛世间万物皆被这惊艳一笑给压下去。
可同时,一股肃杀之气笼罩天地,仿佛凛冬到来,万物凋零。
徐洲更是感受到一股威压袭来,好像有一尊神山碾压而下,压的他体内气血疯狂翻滚,差点没忍住施展出力魔躯抵抗。
看着女子面色冰冷的走下虚空,徐洲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温和的看向她双眼道:“别这么小气,我赔给你!”
女子皱了皱眉,问道:“你不怕我?”
“怕?为什么要怕?”
徐洲脸上依然洋溢着灿烂笑容,点了点头道:“下次我赔你,如何?”
看着一脸笑容、就这般真诚看着她的少年,女子没有说话,平静的注视着徐洲,阴沉的脸让人感到畏惧。
气氛便这般凝固下来,天地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极为压抑。
过了许久,女子忽然笑了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洲,你呢?”
“徐洲?很好!我相信不久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女子没有回答他,忽然朝徐洲露出一个惊艳的笑容,便消失在天地间。
这一刻,天地回温,徐洲那沸腾的血液也逐渐平息下来。
“呼……”
徐洲轻轻吐出一口气,便朝着外界走去。
他融合到少年身上,到此时凝聚出魔躯,不知花费了多大的功夫。
少年为凡体凡灵,身上没有修炼资质,灵府中的灵神也是外人寄留,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锻造体魄、掠夺本源与邪念凝聚出魔躯,也是运气。
这也是在新秘境中,灵气浓郁生机浓厚,要是被人踏遍的秘境,他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而在外界,他也不敢劫夺天地本源,否则定然会遭到天劫袭杀、道陨身死。
最重要的是,他运气好斩了一尊灵天境大能的部分元神炼化!
修炼到灵天境的修士,元神凝实化作神灵开天,镇压灵府,能汲取天地之力蕴养自身,得长生不老,乃是世人眼中的仙佛,拥有无上神力,崩山倒海易如反掌。
若非机缘巧合他也没有机会吃了这鬼叱的部分元神。
如今徐洲身上缺失的生机也恢复了,三魔变也凝聚出玄魔、力魔二躯,能在茫茫北疆中有自保之力,自然不会留恋这个鬼地方。
何况,这方界中的隐秘,还不是如今的他能够接触的,他也不想理会这些东西。
什么天地隐秘、天地浩劫的,只要不惊扰到他就好了,否则到时候哪怕被整个世界意识的针对,他也要屠仙荡佛!
而现在,还有时间,倒不如去外面寻找一些天材地宝或者凶兽血液来蕴养体魄。
漠然间,徐洲朝着鬼镇外的方向走去。
“小兄弟,我送送你!”
忽然间,鬼气翻涌,一道身影出现在徐洲身旁,跟他一同走在街道上。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给他令牌的厄渡。
说起来也奇怪,这片天地好像有种神秘力量,破坏后的建筑莫名其妙的恢复了原状。
鬼镇重新恢复原有的氛围,一片死寂、荒凉。
两人行走在破旧的街道上,沉默不语。
许久,厄渡才开口道:“小兄弟,你可真够狠的啊,那个女人你也敢惹?”
徐洲微微皱眉,好奇道:“怎么了?”
“没事,后面你就知道了。”
厄渡讪笑一声,没有再提那个女人,徐洲沉思一番后,才疑惑道:“刚才那个女人说我跟她不久后会再见面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不提也罢,徐兄你可知你背后那位的来历?”
厄渡微微皱眉,神色凝重起来。
“怎么?还请厄渡兄告知。”
看到面色凝重的厄渡,徐洲微微皱眉,抱拳问道。
“这……”
“怎么?厄渡兄莫非有难言之隐?”
“不是,只不过我也不知道!”
“……”
徐洲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加快了步伐离开。
这鬼东西再拿他寻开心?
看到头也不回的少年,厄渡错愕片刻,无奈道:“徐兄,不是我框你,明年的九月十七,你一定会死的!”
骤然间,大步向前的徐洲突然停下脚步,露出一口白牙笑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