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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芙蓉又犹豫了。
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正不耐烦的想要再问,张芙蓉开口了,“为了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我们天纹一脉的一件秘宝,具体是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陈牧羽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这么说,你是天纹师?”
张芙蓉没有否认,“当年我出国之后,意外结识了我的师父,她叫白霜,是大天使公会的长老,一位八级的强大天纹师,半年前,师父在突破九级天纹师的时候,被芬里尔偷袭,以至于走火入魔而死,之后芬里尔就在到处找我,不得已,我只能选择回国躲避……”
听张芙蓉讲完这些,陈牧羽大概明白了原委,对于张芙蓉所说的什么秘宝,他并不感什么兴趣,但是,这事情已经牵扯到余大山了,那就是牵扯到了他,陈牧羽不可能坐视不管。
“我没有想到芬里尔会这么猖狂,居然敢追着我来这里。”张芙蓉苦笑了一声。
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你并不是真心想和大山叔在一起?”
“不……”
张芙蓉摇了摇头,“我欠大山很多,这些年,我也一直忘不了他,这次回来,一是躲灾,第二,也是为了他……”
“行吧。”
陈牧羽也不想听那么多,“你能联系上那个什么巨狼芬里尔么,我想和他聊聊。”
张芙蓉迟疑,“小羽,他是八级地纹师,真正宗师级的存在,而且心狠手辣,你不是他的对手,除非你能找到你的前辈,八级以上的修武者前辈,否则……”
“这些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他。”陈牧羽打断了张芙蓉的话。
张芙蓉摇了摇头,“用不着去找他,他自己会来找我的,而且,我相信会很快。”
“行吧!”
陈牧羽沉吟片刻,对方既然是来找张芙蓉的,张芙蓉没理由知道对方在哪儿,唯一的办法,似乎也就只有等对方找上门来了。
还想再问点别的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的余大山的脚步声。
“大山叔是个老实人,我希望你不要瞒着他,该坦白的,最好向他坦白。”
陈牧羽道了一句,话音落下,余大山已经推门进来了,“来,小羽,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热腾腾的包子递到了陈牧羽的面前,陈牧羽伸手接过,道了声谢,便退了出去。
“怎么样,好点了么?”
“嗯,大山,我……”
……
——
这个张芙蓉,身体的确有异于常人之处,只在医院趟了一天便出院了,那只重新接上的手臂都已经能够动了。
伤口结痂恢复的速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连医院的医生都大呼神奇。
一堆朋友帮着抬回了滨河湾别墅。
这别墅区,现在也就余大山住了进来,其他几家都准备选个良辰吉日再一起搬过来的。
所以,整个一大片,现在入住了的也就余大山这一户而已。
因为刚刚出院,还是需要人照顾,余大山一个人可照看不过来,而且糙汉子一个,粗手粗脚的多有不便,所以水哥便让他老娘和他那个女朋友谭娟留下帮着照看。
别墅够大,这么多人也住得下。
别墅有三层,她们住楼上,陈牧羽也留下,和水哥住楼下。
客厅里,吃过晚饭,陈牧羽和杨水、余大山一起玩着斗地主。
余大山像是有什么心事,出错了好几次牌,搞得水哥很郁闷。
“大山叔,大山婶儿有给你说过什么么?”陈牧羽随口问了一句。
“啊?”
余大山神情恍惚,听到陈牧羽的问话,抬头看向陈牧羽,好一会儿眼睛仿佛才恢复了焦距。
“小羽,你都知道了?”余大山问道。
“不然我干嘛今天留在这儿?”陈牧羽微微点了点头,“大山叔,你是怎么想的?”
余大山迟疑了片刻,“我想报官,但是蓉蓉说没有用,小羽,你说这事可能么?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蓉蓉不会是在编故事来唬我吧?”
经历过一次失去,余大山现在有点患得患失。
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别说余大山了,就算是陈牧羽,他本身就是个修武者,当日听钱决明讲起纹师来,他也是觉得玄幻。
可有些东西,你不相信也没法,他毕竟是客观存在的。
“你就当她说的是真的,你说你现在的想法。”陈牧羽道。
“你们在说什么呀?”
杨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压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啥,还以为这两人在搞什么联络暗号,串通着出牌呢。
这把他是地主,可不能被这两人给得逞了。
可这两人的话,越听越有点不太对味。
“水哥,你别打岔。”陈牧羽道了一句,目光只盯着余大山。
余大山目光很坚定,“我可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敢伤害蓉蓉,我就和他们拼命。”
毕竟是初恋,毕竟苦等了二十多年,眼看着就要修成正果,这时候谁敢跑出来捣乱,那正是触碰到余大山的逆鳞了,他这些年虽然脾气好了很多,但骨子里还是有一腔热血的。
“咋的了?谁要伤害大山婶儿啊?”杨水蒙逼得要命。
正在这时,门口的可视电话响了。
门口保安亭打来,说是有两个外国人要来拜访,问是不是有这回事儿。
一听是外国人,余大山联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话都说不出来了,倒是陈牧羽,直接让保安把人放进来。 “水哥,你们上楼去,谁都不要下来。”
陈牧羽直接吩咐了一声。
水哥一脸蒙逼。
“小羽?”
余大山又怎么可能让陈牧羽独自面对呢?
“放心,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几个外国人,敢在这儿撒野么?”陈牧羽轻松的一笑,“我来处理就是了,没事的。”
杨水这才有点意识到,似乎是有什么麻烦来了。
这家伙可胆小怕事得很,连忙拉着余大山上了楼。
院门打开,不一会儿,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了别墅前。
为首是个白头发的老头,看上去得有六七十岁,身材十分的魁梧,起码得有一米九往上。
身后的两个青年,也是粗壮型的,两人手里提着礼盒和水果,全然一副来探望病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