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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猜测刚一闪而过,时姜很快就否决了。
“不可能。”时姜喃喃,将手机放在桌面上,侧头看向窗外阴沉沉的天,仿佛随时都要压下来。
仅仅凭战景琛那天突然说起子弹和打斗痕迹就推断他可能知道陈永安当时在餐厅,立不住。
战景琛怎么可能认识陈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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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棚内。
左霄把手中的保温杯递给他,问:“琛哥,你的手没事吧?”
战景枞了一口后又递回给他,捞起折叠椅上放着的外套穿上,“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左霄目光往下落,扫了一眼他的手背。
他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是爆炸那天被玻璃划伤的。
左霄也是事后才知道那天晚上战景柰时姜、陆晨睿都在餐厅内。他赶到医院的时候,战景琛正在急救室外,手背上被玻璃划伤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护士几次建议先给他处理伤口,他都没答应。
左霄也试着劝了一下,结果战景琛一记冷眼扫过来,面无表情,险些把他冻死在那。
后来,时姜脱离生命危险,萧觅和战淮慎赶来,护士才得了允许帮他处理伤口。
那玻璃划下来的伤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缝了好几针。
现在想想,左霄还觉得后怕。
两个预备影帝都在里面,要是真的被媒体知道了,那别说娱乐圈了,整个网络都得炸了。
“那辆大众车已经报废了,警方那边联系了我,说是会照价赔偿,就是要车主过去核对一下。”
左霄一边说一边把保温杯接过来,“琛哥,你下午要是没什么安排,就在酒店里休息吧,我去警局签个字就行。你在医院呆了三天,基本上都没合眼,嫂子醒了之后又赶戏份。”
“嗯。”
“那我们现在回酒店?”左霄问。
战景琛抬步往棚外走,正好碰上萧觅,她还有几场戏要拍。
“景琛,姜姜出院了吗?我今天早上给医院那边打电话,本来想着说让我助理给她送点汤,结果医院说她出院了。”萧觅正好要去找战景琛,遇上了,逮着问。
“嗯,出院了,刚回到酒店不久。”战景琛淡声道。
“这样啊,那等晚上我亲自给她送过去吧。”
“大嫂。”战景桷地掀唇,唤了一声。
萧觅一听到这两个字,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听见才松口气,抬眸,不禁奇怪:“怎么了?”
平时战景琛可不会在公共诚叫大嫂,尤其还是在片场。
“车借我。”
“害,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萧觅还以为是时姜又出了什么事,一听是借车,爽快的让助理将车钥匙给他。
战景琛接过,淡声道了句谢,走了。
战景柢快就找到了萧觅的车,开门,上车。
“琛哥,我们直接坐房车回去不就行了?怎么还要开车回去?”左霄急急跟上,绕过车头,手放在门把上作势要开门上车。
“我有事,你先回酒店。”说完,战景琛就把车门落了锁,一脚油门,驱车离开片场。
“欸——”左霄还保持着开门的动作,眼睁睁看着车驶离自己的视野,懵了。
……
车身线条流畅,黑色低调稳重的巴博斯在雨幕中驶了半个小时,驶出影视城,最后停在郊外一处空旷的废厂房前。
厂房外围杂草丛生,鲜有人迹。
战景琛下车,紧闭的厂房大门轰然打开,有人撑着伞走了出来。
“老大。”他站定在战景琛跟前,挺直身板,神色肃然,话落,后脚跟一扣,敬礼。
战景琛颔首以示回应。
随即,战景柰他一前一后走进厂房内。
厂房内光线昏暗,一片灰败,走了两步便已经扬起了不少的飞尘,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厂房里格外的清晰。
而厂房的最里面,一抹身影被捆绑在椅子上,看见有人过来便奋力的挣扎。
是陈永安。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脏的不能看了,脸色苍白,头发上都是灰尘,看见有人,格外的激动,因为嘴巴被胶条黏住了,只能费力的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救我!
陈永安以为是来救他的。
他从餐厅逃走的那晚,早有车在外接着他和心腹。车开到一半时,却不想一辆越野车突然停在路中间,远光灯大开着,刺了他们的眼,挡了他们的路。
“怎么回事!”陈永安因为没能弄死时姜还差点死在那仇里,情绪已经到了极点,不悦的斥声。
却不想,话音刚落,越野车上就下来一个人,也没上前来,就站在车边,双手环胸看着他们。
见状,司机从车里下来打算上前去沟通。
司机刚走到对方面前,只见那人突然掐住司机的脖子,稍稍用力掐着司机往上抬,让他直接脚离了地。
随后,就在司机喘不上气的那刻,他又手一甩,直接把司机扔了出去。
砰!
重重的一声,司机整个人在空中化作一道弧线,不长不短,正好是越野车到他们车的距离,砸在了车头上。
司机当场晕了。
心腹和陈永安神色一凛,当即提起警惕。
心腹从车里下来,只见刚才还在越野车旁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快速到了他的面前,对方挥拳而来,带动了凌厉的空气。
心腹双臂交叠成叉抵挡这一拳,硬生生被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就在他准备反攻时,对方又快速上前,接连两拳打在他的脸上,最后踹在肚子上,他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人的动作极快!
力道、速度都有些惊人的可怕。
陈永安在车内见心腹处处被对方压制着,也慌了,趁着两人还在打,从车里下来想要逃。刚走了两步,砰的一声,有东西猛地摔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路。
车灯晃眼,陈永安心脏颤了颤,看清了摔在自己面前的东西是什么。
是他的心腹。
陈永安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他转过头,还没看清对手,迎面就是一拳,眼前一黑,立即不省人事,晕过去了。
再醒来,他就被绑在这厂房里的椅子上,五天了。
这五天里,每天都有人从厂房的破烂窗户外丢进来一个馒头落在他的脚边,滚了一层灰尘,还是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