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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雄又给这对夫妻说了一次:“那辆车我真的卖掉了,出了事,按理说跟我们没关系,不过,你们说,病人在医院没人管,这事儿任谁听了也不能无动于衷,何况我有扶助你们一把的能力。”
两人脸上的表情,还是不相信,把雄能气得倒仰,暗恨谢长风没事找事,无端给自己找麻烦。
在医院,雄了解到,肇事的人只交了五百块,就再也没见人影,现在抢救费用都用了三千了,他们也不敢再用药,要是没人交钱,他们的账也没法平了。
雄随手填了一张一万块的支票,让医院继续救人,然后,指点这两位去报警:“那车我真的卖了,你要不报警,我就不管了。”
两个人以前认为,车就是雄的,卖了之说,就是蒙人的,害怕报警撕破了脸,雄和谢长风恼羞成怒,不认账了,他们没钱给儿子看病,如今见雄一边帮着交钱,一边依然坚持报警,多少信了几分。
雄不放心,带着两夫妻去了附近的警察分局。
交通肇事罪,因为那人交了五百块,暂时还不算逃逸,若是找不到人,才能那么定。
有梅芳宇的汽车在,肇事者就跑不掉。
雄刚从警局出来,谢长风就急匆匆地来了,问清事情经过,满脸的不高兴。
听说谢副市长来了,警局出来一个领导,他刚一露面,谢长风就严肃地下令:“我不管你有什么困难,限你一天时间,把肇事者抓到,把伤者扔医院里,跑的不见人影,是不是犯罪了?你们务必按法律来,不得徇私舞弊。”
“是!”
谢长风和雄刚刚回到家,梅芳宇就找上门来,哭哭啼啼的,一副自己受委屈了模样。
不等她开口,谢长风就大发雷霆:“把人丢到医院不管算怎么回事?人命关天,在你眼里,是无所谓的小事情吗?你不去医院,来我这儿干什么?”
“呜呜,谢副市长,车不是我开的。”
“我不管是谁开的,你把钥匙借出去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你以前每次借我的车,我都有这种担忧,明白不明白?”
“我,我知道了,呜呜,谢副市长,可我现在怎么办?他跑了。”
“他跑了,你就把责任全担起来呗,找我有用吗?”
“谢副市长,你能不能给交警那边说说,需要赔偿的钱,我都承担,不要判我进监狱。”
“不行!在法律和政策允许的情况下,我尽一切努力帮你,这是我的底线,违法违纪的事情,不要提。”
“谢副市长,你只要说,车还是你的,就只有赔偿,没有罚款,这样行不行?求你了!”
这女人什么意思?她又不是没钱。
谢长风看着梅芳宇,眼神冰冷,语气满满都是失望:“很多人都背后说我傻,说我被你哄得找不到北,我还不肯承认,总以为你是善良的,有点小心机无伤大雅。今天,我才明白,我就是个大傻瓜,识人不明,被你耍地团团转,是谁指使你,弄坏我名声的?”
“啊?没有人指使我,我也没有想弄坏你名声,谢副市长,我好冤枉。”
“随便你怎么想,走吧,十天之内,把我的钱全部还我,不然,后果你懂得。”
雄还没见过谢长风这么疾风暴雨的样子,梅芳宇也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她还想说什么,程阿姨走过去,强行关了门。
“你怎么说,有人指使她?”
谢长风长长叹口气:“是我大意了,今天,有个小学同学打电话想让我帮他办件事,我拒绝了,他竟然威胁我,说我有把柄被他抓着,你说,我有什么把柄?我若是帮她遮掩,不就是有了吗?”
“你不会误会了?”
谢长风很奇怪地看了一眼雄:“你怎么忽然替她说话了?前几天,我看到她和一个人在一起,当时只觉得很熟悉,没想起那是谁,刚才才猛然意识到。”
“就是你那小学同学?”
“的闺蜜。”
“这个闺蜜和你有仇吗?”
“算是!哦,你曾经见过一次的。”
雄完全茫然,她不记得见过谢长风小时候的熟人。
“有一回在老墨餐厅,她还威胁我们了。”
雄隐隐约约记得有这样一件事。
谢长风叹口气:“小学的时候,我们还是同桌来着,关系也不错,后来,我不是被下放到农场了吗?就失去联系了,再后来,她也下乡了,虽然只有一年,她就被推荐上了大学,可我们都不知道那是她父亲的曲线救国之计,当时两人惺惺相惜,报团取暖,还有了点感情,她上大学后,就没有搭理我。”
“这不怪你啊。”
“等我回城,她又黏上来,我算是看透她的人品了,唯利是图,冷血无情,就不搭理她,我以为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对啊!”
“现在看来,她还记恨我呢。”
“什么人这是?她抛弃了你,回头又想找你,你不理她,就恨你啊?哦,这世上,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雄,我是不是不适合这样复杂的工作?连人都看不透。”
“长风,你怎么这么说啊,她们是利用了你对工作的热情,你或许着急了些,但完全没有错,不是吗?”
谢长风长长叹口气,梅芳宇利用了他,对他的伤害,还是挺大的。
第二天,梅芳宇派人送来了一张三百六十多万的支票,谢长风脸黑得简直马上就要下雨了,他打电话让银行的人过来,帮他开了一张一百四十多万的支票,还给来人,还非常认真地写了收据,请银行的工作人员做见证人,在上面签字。
银行的工作人员走后,他叹口气:“说得好听,是给我利息和分红,其实就是想拿住我把柄,置我于死地,这人,怎么变得如此狠毒?不管怎么说,从小一起长大,后来还曾爱过,难道,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成?”
看到他难过模样,雄不知该怎么安慰。
敲,小劲松醒了,在屋里叫唤,雄过去,让他上了厕所后,又给他擦干净手脸,抱着出来。
谢长风看到儿子的笑脸,心情好了一些,两手拍了拍,对儿子敞开怀抱。
小劲松咯咯笑着,张开双臂,扑向爸爸。
经过这一段时间相处,谢长风已经是他最喜欢的大人。
看到父子俩欢笑的模样,雄也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