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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和对刑部尚书如何死的根本没有兴趣,他争夺调查此事的权利不过只是想要挫一挫苏清裁的锐气。在拿到调查权后,他只是草草了解了一下事发经过便拟了一份漏洞百出的调查报告,准备结案。
他笃定皇帝什么问题也看不出来,更是在调查报告里加了不少不利于苏清裁的“证据”。这些“证据”虽然不是杜撰,但都不是决定性因素,只是为了挤兑苏清裁,只要皇帝信了那么几条,苏清裁就没有好果子吃。
苏清和想得美滋滋,交上调查报告时脸上还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哪晓得皇帝看完之后,脸色一沉,直接将调查报告摔在了地上。
“胡编乱造!朕将调查权交给你是因为信任你,结果你就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朕?你要是不想干就别干了,徒惹朕心烦!”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清和的心里一惊。他及时反应过来,当即跪下。
“皇上息怒!这些都是臣尽心尽力收集的证据,不知道皇上认为哪里有错?”
“尽心尽力?你倒是敢说!”
皇帝冷哼了一声,从桌案上抽出了一份纸张,摔在了苏清和的面前:“你好好看看这个。”
苏清和心里一紧,连忙将地上散落的纸张捡了起来。定睛一看,脸色都不太好了。
这些纸张是另一份调查报告,与苏清和那一份潦草报告不同,在这份调查报告上,详细分析了刑部尚书的死因,还有所有可疑的人物,最后确认了关键人物应该是刑部尚书的侍卫。不过如今侍妾已死,线索已经断了,调查陷入了僵局。
纸张上的字迹,苏清和再熟悉不过,这是苏清裁的。
怎么会是他……
苏清和紧紧攥着调查报告,力道大得好像要把纸张捏碎:“皇上,您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倒是好意思问朕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朕让九王爷也跟着去调查,你交上来的这份东西恐怕还真的能糊弄朕。竟然敢欺瞒朕,你知不知罪!”
皇帝目光冰冷,看着苏清和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因为朝堂施压,皇帝将调查权交给了苏清和,但他心里还是属意苏清裁,便允许苏清裁暗地里偷偷调查。如今这两份不同的调查报告摆在眼前,苏清和的那份毫无逻辑,那些“证据”苍白无力,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苏清和额头上渗出一片冷汗,但比起害怕,他心里更多的是愤愤不平,忍不住大声质问起来。
“皇上,您既然选定了臣作为调查人,又为何要让别人与臣一起调查?况且那人还是九王爷,皇上莫不是忘了九王爷是杀害曹大人的嫌疑人?”
没想到苏清和不仅不思悔改,还理直气壮地质问起来,皇帝被气笑了,双眸中满是寒意。
“你不去想想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反倒质问起朕了?七王爷,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若是不愿意做朕交代给你的任务,那你以后都不用做了。来人,将七王爷送出去!”
话音刚落,沈均就从阴影处走出,盯着苏清和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做了一个往外请的手势:“七王爷,请吧。”
苏清和火冒三丈,不想理会沈均,正欲与皇帝再辩解,沈均忽然走了过来,强硬地把他拖起来往外走。
虽然身怀武艺,但不能在皇帝面前轻易动武,苏清和无法动手,只能任由沈均将他拖了出去,还将他不客气地一推。
踉跄几步,险些摔倒,苏清和狼狈不已,又不能在皇宫境内做些什么,只能怀着一肚子气回了王府。
王府之中,秦芸芸如往常一样,笑吟吟地迎了上来,询问道:“王爷,皇上那边怎么说?”
“你还敢问!”苏清和低吼了一声,一把将秦芸芸推开。
秦芸芸错愕不已,心里隐隐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王爷,这是发生什么了?”
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殷勤地将苏清和迎到了座位上,又为他端茶倒水,捶肩捏腿,总算让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苏清和冷哼了一声,寒声道:“谁晓得皇上还留了一手,竟然将调查权偷偷交给了苏清裁,苏清裁交上来的那一份调查报告和本王的大不相同,皇上他当然偏心另外那一份!”
“可笑,本王还当有你的锦鲤运便万无一失了,没想到还是出了这种差错。你的锦鲤运到底管不管用?”
冰冷的目光落在秦芸芸身上,她打了一个寒颤,低声说道:“王爷,妾的锦鲤运自然是管用的,只是这一次是皇上那边坏了事,妾也没有办法啊。您放心,此事绝没有下次了。”
“是吗?”苏清和似笑非笑地盯着秦芸芸,看着她毛骨悚然。
“当、当然……”秦芸芸答得磕磕巴巴,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不想让苏清和看见她手背上已经有些淡了的锦鲤印记。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她的锦鲤印记竟然有变淡的趋势,虽然只是黯淡了一点点,但这对于她来说也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她完全是仗着锦鲤印记才能在苏清和面前有一席之地,如果她又一次失去了锦鲤印记的话……
秦芸芸身体一颤,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她愈加温柔小意,对苏清和说了许多好话,总算哄得他情绪缓和了一些,也不再追问她锦鲤印记的事情。
一番有惊无险的交谈过后,秦芸芸回到房里,立刻打发人请来弗箬。
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弗箬,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
“我现在声誉下降,苏小凝却是风头大涨,王爷也没法比过苏清裁了。你说……她的运气是不是回来了?”
弗箬听罢,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沉默良久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用担心,你的锦鲤印记还好好地待在身上。至于声誉嘛,更是简单了。”
弗箬附在秦芸芸的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秦芸芸一惊,额上冷汗直接下来了:“这……这真的可以?”
“做或者不做都是你的选择,就看你想不想要巩固你现在有的一切了。”弗箬微微一笑,微哑的嗓音似是在蛊惑。
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秦芸芸一咬牙,下决定了决心。
“好,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