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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我进去吗?”
女生微微一笑,披肩的黑发俏皮的微微一颤。
心中的遐想并没有冲昏自己的头脑。
秦正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不是和尚,对美女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抗拒,但是眼前的这位未免有点太自然了,自然到就像是认识自己很久似得。
“请进!”
秦正让开了身,没办法,大学里的宿舍就是这么操蛋,女生能随意进男生宿舍,男生却很难进女生宿舍。
就像是女生宿舍要比男生宿舍干净似得,刚入学的时候,班里举行过一次活动,秦正也有幸进入过一次女生宿舍,那感觉,算了,用猪圈形容总是有失妥当。
女生很随意的走到了秦正的床下,拉开了椅子。
然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湿巾,轻轻的擦了擦,才满意的坐了上去。
秦正的老脸有点微红,自己由于没有电脑,而且一般习惯躺在床上,所以椅子上的确是积了一定程度的灰尘。
哎?
不对啊!
秦正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的宿舍是六人间,每个人的床都是高架床,床下有一个书桌和椅子,用于学习或者摆放电脑。
自己的床位在最里面,这个女生为毛非要坐自己的椅子上。
外面那几个牲口的椅子虽然也不香,但好歹天天坐,所以卫生还是没问题的。
随手关上门,嗯,这不是秦正有什么特殊的想法,纯粹是不想上校园头条。
秦正转身问道:“你找谁?”
自己的床位于宿舍的里侧,这个女生漠视了外面的两个位置,好巧不巧的正好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找你啊!”女生很自然的说着,目光挠有兴趣的打量着周围,“这就是你的宿舍啊!”
什么这就是我的宿舍?
好像是和自己认识好久似得。
从小到大,除了孤儿院的孩子,秦正就没接触过几个女孩。
毕竟自己从小就知道,最好不要与什么漂亮的女孩有什么交集——不然会挨揍的。
再说了,自己长的也只是一般,对女孩子也没啥吸引力。
秦正蒙了:“咱们两个认识吗?”
女生突然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垂顺的长发一抖一抖的。
直到笑的秦正再次皱起了眉头,女生才缓缓的说道:“我叫莫莹,莫名其妙的莫,莹莹如玉的莹。”
“我不认识你。”秦正摇了摇头,这事情的确够莫名其妙的。
虽然一直怀疑自己有轻度的面容失认症,但是面对这种具有让人见上一面就很难忘记能力的女孩,秦正觉得自己即使一时记不住她的样子,但是再次见面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有点印象的。
“我知道啊!”莫莹微笑着说道。
嘿!
这话含砂量可真大!
秦正搓着牙花子,看了眼笑盈盈的莫莹。
撵,是没法撵的。
虽然是周六,但是周围宿舍还是有一些牲口在宿舍里死宅的,如果自己这边闹的声音大点的话,估计晚上自己就能在整个北林理工出名了。
没办法,信息时代,就是这么任性!
更何况,莫莹也实在太漂亮了。
清纯、阳光,完美符合了一个宅男的梦想。
嗯,说实话吧,秦正有些下不去手,也张不开口。
秦正憋了口气,也懒得理会莫莹,随手拉了把椅子,看起了手机。
虽然自己不乏对美好事物的羡慕,但是眼前这个莫莹却绝对不是自己的菜。
这不是自卑,只是有自知之明。
yy是yy,现实是现实。
更何况自己也没有当舔狗的觉悟,更没有当舔狗的资本。
“喂,秦正。”莫莹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继续笑着和秦正搭话,“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任雪漂亮?”
任雪?
秦正一愣,今天他是第二次听到任雪的名字,可最大的问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任雪是谁好吧!
难不成自己遗失了什么记忆?
秦正突然感到有些恐慌,貌似自己有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经历?
难不成之前那个酒神一般的女孩对自己做了什么?
秦正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好像,也没啥针孔啥的啊?
看着秦正愣愣的样子,莫莹俏皮的一笑,突然站起身,轻轻的走到了秦正的身前。
弯下腰,轻轻的在秦正的耳边说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淡淡的清香飘来…
秦正猛的打了一个激灵,骤然退后,却一头撞到了床腿上。
砰!
我去!
秦正捂着脑袋,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红颜祸水,这还没成啥红颜呢,这祸就来了啊!
“吖,你没事吧?”莫莹也有些慌了,连忙抓着秦正的手,就要查看他的伤口。
她的手很柔软,但是秦正却没有一丝旖旎的心思,理工大的槽钢床腿质量还是很有保障的,这一下撞的绝对是实打实的疼。
“你别动,离我远点!”
秦正推开了莫莹的手,弯着腰缓缓的后退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我帮你看看。”莫莹连忙跟了上去。
“别,嘶!”秦正倒吸了口冷气,看了看手,还好没有出血,但是感觉头上已经起了一个大包。
“你没事吧?”莫莹有些着急的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用。”秦正连忙摆手,“你别碰我,嘶,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莫莹啊,北林财院的莫莹。”莫莹有些着急的说道,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凭空让人着急。
“可我不认识你啊!”秦正捂着脑袋,感受着阵阵疼痛冲击着脑仁,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北林财院,全称应该是北林财经大学,正儿八经的全国重点大学,就在北林理工大学的旁边,被一些北林理工的牲口们称作是北理的后花园。
当然,也有一些彪悍的的女生把北林理工称作是北林的预备役军营。
“你找我到底啥事啊!”
仿佛看到秦正没啥大事,莫莹也不再紧张了,这莫名其妙的一撞,帮之前营造的神秘气氛也破坏的一干二净,无奈的耸了耸肩,却又带着三分赌气的成份:“我能来干啥,就是来宣示主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