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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菁菁想骂他,但这个大混蛋骑在她的细腰上,一只大掌捏住她的脸腮就将她强硬扣了过来,倾身堵住了她的红唇。
她被压制的动弹不得,他还如此高难度动作的跟她接-吻,几秒时间,她就在他狂风暴雨的扫荡中喘不了气。
“呜呜…”她挣扎。
男人却纹丝不动,阖着两排浓密如刷子的漂亮长睫毛沉迷在她的香甜里,柳菁菁气极了他的粗鲁,一条细腿趁他不备,倒钩住他精健的腰腹,用力一拧,两人立刻转变了位置,他在下,她在上。
林杉躺在船上,轻蹙着眉头,真心不悦了,“小妖精,是不是以后每次亲热都要跟我比划?怎么变成这样了?”
柳菁菁俯下身,用纤白的两只小手捏住他英俊脸腮,糯声问,“那林杉,你喜欢不喜欢我这样,恩?”
现在的她比平日温柔的模样更加俏媚鲜活,一双干净澄澈的水漉漉眸子明明盛满了柔情和稚嫩,却偏偏一口一个“林杉”的把他酥声叫着…
她成功撩起了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和摧残欲,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喜欢。”他点头。
柳菁菁心田一点点涌上蜜意,三个月的生命,能和他这样过,她满足了。
她勾起色泽鲜嫩饱满的菱唇,佯装娇嗔,“不行,你亲了我那么多次,我也要亲你一次。”
柳菁菁闭眸,覆上了他的薄唇。
女人真的青涩极了,即使她聪慧好学,能学着他的模样吻他的唇瓣,撬开他的牙关,但她湿滑的钻进去几秒就又滑了出来…
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他心头放了把火,勾的他全身紧绷,筋骨酥软。
林杉搂住她的纤腰,带着她在柔软的大船上翻滚,男人女人麦色和牛奶白的肌肤混撞在一起,强烈的刺激眼球。
柳菁菁“咯咯…”的笑着,四处躲避着他不老实的大掌。
“菁菁,那天部队里,把你跟杭铃欢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男人张嘴咬着她的小耳垂,低醇磁性的声线分分钟的撞击着她的小宇宙。
柳菁菁面色大红,推搡着不肯,“想的美,那是我胡诌的,现实生活里谁知道你厉害不厉害。”
话音刚落,男人一个转身,直接带她滚下了船,落在了松软的地毯上,两只大掌伸到她旗袍的领口,作势就要往下撕,“那我们就来验证一下现实和理想的差距。”
他怎么说来就来?“不要!”柳菁菁按住他的大掌,拒绝。
林杉恼了,她旗袍的盘扣被他扯落了两颗,露出了美丽精致的锁骨,他滚着喉结,动手去扯腰腹上的浴巾,哑声威胁道,“再敢说一句不要,我现在就把你绑起来!”
这时房间大门被“轰”一声推开,叶桐气急败坏的声音再度响起,“真是岂有此理!”
亲密被撞破,柳菁菁羞的直往林杉怀里躲,林杉快速系回浴巾,额头刮出三根黑线,电灯泡年年有,但是今年真的特别多。
林杉起身,将柳菁菁扶起,刚站稳,叶桐就拉着她往外走,边走边道,“菁菁,这门婚事我们有必要再慎重一下,你可不要嫁给一个有虐待倾向的人。”
柳菁菁睁着翦水秋瞳向奶奶递去一眼,意思是求她别说了,多丢人。
夏彤看着系了一条浴巾,模样有些狼狈的儿子,直摇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奶奶在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被自家妈**评,还是这种私密的事情,英明威武了25年的林杉,耳根都红了。
夏彤摇头后去送奶奶,客厅里遇到正在悠闲喝咖啡的林泽少,她刚要开口,林泽少抢先感慨一声,“好好的一根苗子,竟然基因突变长歪了。”
夏彤,“…”
……
林杉换了衣服后下楼,亲自驾车送叶桐和柳菁菁,当豪车驶出视线,夏彤转身,回别墅。
但转身之际她突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娇影,隐藏在偏僻的转弯处,泪光盈盈。
“安吉妹妹…”夏彤惊喜出声。
君安吉一只小手捂着嘴,泪流满面的看着豪车远去的方向,她看见夏彤向她跑来,迅速转身,跑了。
见君安吉跑了,夏彤加快脚步去追,但她脚上穿了拖鞋,一加速,拖鞋丢了,她光着脚丫踩在了鹅卵石地上,地上还有细碎扎人的小石子。
“夏彤,你跑什么?”她奔跑中的小身体被男人一个长臂卷入了怀里,入眼是林泽少黑沉不悦的神色。
夏彤指着转弯处,着急的跳脚,“老公,是安吉妹妹…她不理我,看见我就跑了…”
林泽少蹲下身,将她的小脚丫护在宽大的掌心里,伸手拂去她脚底沾的小石子,他缓缓说道,“有很多人伤心的时候并不需要陪伴和安慰,她们最需要的是躲在某个地方舔犊伤口,自行疗伤,她不想在这么痛苦失意的时候见你,你又何必强求?”
说着,林泽少揽住妻子的腰肢,将她扛在肩头,走上前,弯腰捡起她掉落的拖鞋,抱着她向别墅里走去,“以后别光着脚跑,要是路上有玻璃片怎么办?”
夏彤伸拳锤了锤他宽挺的后背,笑声道,“知道了,那你先放我下来,家里还有安安,一个儿子就早熟成这样,可别再带坏了女儿。”
“什么早熟,咱儿子25了,那样很正常。还是说你怕安安遗传了你,16岁就少女思偆?”林泽少低声调侃。
夏彤被反驳的一句话也没有,谁说不是呢,她16岁遇上了他,从此万水千山,只爱这么一个人。
……
君安吉回到杭家大宅,今天珠宝展厅里发生的事她是在娱乐新闻上看到的,她看见柳圣依羞辱她的菁菁宝贝儿,她心疼愧疚到不行,赶去了珠宝展。
她赶去时,在珠宝大楼下看见了叶桐和shelley姐姐一行人,她突然发现自己除了给菁菁带去羞辱和麻烦外,十分多余。
走进杭家大宅,杭老太正坐在客厅里等她。
“你去哪里了?听说今天珠宝展又闹了一出戏,主角是柳菁菁,你赶过去,难道是要以杭夫人的身份帮她澄清?”杭老太阴阳怪气的问她。
君安吉站直身,面色清冷道,“我不仅是杭夫人,还是菁菁的妈咪,我赶过去,的确是要帮她澄清。”
“你!”杭老太没想到被她拿捏了18年的软性子君安吉,竟然敢跟她硬气了一回。
“妈,欢欢今年18岁了,杭大哥也去世这么多年了,杭家有没有杭夫人不会再有人计较了,我想为了我自己的女儿活一次。”
“啪!”杭老太跑过去,直接甩了她一巴掌,“忘恩负义的东西!”
君安吉被打偏整张脸,她垂着眸,用小手捂住麻木的脸腮,开口说道,“18年前,我怀孕3个月,杭大哥对我有情,我不胜感激却无法回报,他想娶我,你不肯,我也不肯。”
“后来某天,你跑过来要我嫁给杭大哥,原因是杭大哥曾经捣毁了一个毒品组织,现在那个毒枭从牢里跑出来了,要复仇。你怕你怀了双胞胎的儿媳妇有闪失,便要我跟杭大哥假结婚,你说这是我欠杭大哥的。”
“我的确欠了杭大哥,所以我嫁给了他。再后来某天夜里,家里的老佣人向我怀孕6个月的肚皮上注册了一剂生化试剂,那毒枭假扮的老佣人以为他毁了杭家的种,得意的哈哈大笑,然后被你们虏获。”
君安吉说着,眼里晶莹的泪珠“哗哗”直掉,砸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像她已经破碎的心。
“其实我想过,军方部署的势力那么强大,怎么会让一个行为反常的老佣人得了手,那只有一种可能,你们根本就是想以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为诱饵,铲除了那个大毒枭。”
杭老太听到这里,苍老的脸上浮出精明的算计,这些年她不说,她还以为她一直不知道。
“所以你觉得受了委屈,在医生b超后,得出了胎儿暂时安全,但未来存在很多可能性的情况下,毅然跑出医院,想打车返回鼓市寻找你的前夫柳靖淇?君安吉,也就是你那个任性之举,我儿子为了追回你,出了车祸!”
君安吉浑身哆嗦,她一手捂着嘴,压抑而痛苦的哭出声。
那时决定回去找柳靖淇,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君家毁了,妈妈去世了,她被利用,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能保住,生活将她逼的无路可走,阴暗灰色的世界里处处是困住她的。
她对人性产生了怀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当她躺在病床上,感觉那冰冷的仪器无情的照射着她无辜的孩子时,她满脑子都是…柳靖淇。
她也很想让他为这个还没出生,就已经遭受摧残的孩子痛一痛…她也想让他后悔自责,若是当初他可以对她好一点…
她更想,他能够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暂时给她一个栖身之所…
那个伤她害她最深的男人,在她有了死的念头时,她很想回到他身边,即使这些年他们走向了天涯的两端,但他的身边,是她最初开始的地方。
她不知道杭海洋在后面追她,车祸发生后,司机停下了车,她下车时就看见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缓缓向她看来…
他在笑,嘴里呢喃着,“安吉…”
杭海洋这个男人,她自私的说一句,他用一世情深,捆缚住了她的一生。
“是我亏欠了杭大哥,所以我继续偿还。我将他的双胞胎骨血视若己出,倾心抚养;我耗费了18年来做这个杭夫人,孝顺公婆;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女儿菁菁是无辜的,我也很想为了她活一活。”
“哼!”杭老太无动无衷,冷哼一声,“你说的这么好听,还不就是想和柳靖淇复婚?我儿子为了你丧命,最后却看着你们喜大普奔?”
君安吉抬眸看着杭老太扭曲的面孔,轻笑一声,“所以哪怕当初压根不要我做你的儿媳,但是你怕我连累杭大哥的政治前程和名声,就在碧荷小庄外布置杀手想取柳靖淇的命吗?”
杭老太眼光一闪,竟没想到她现在知道的这么多。
君安吉逼视着杭老太,眸里全是悲伤和失望,“还是说,不论碧荷小庄外的杀手,还是那个毒枭给我注册的生化试剂,都是杭大哥和你串通好的?”
她有绝对的理由可以怀疑杭海洋。
离开碧荷小庄外,她的手机被妈妈没收了,当时杭海洋来接她们母女就在船上。
妈妈和杭老太不相识,柳靖淇拨打的那通电话却是杭老太内定的儿媳妇接的,她的手机从妈妈手上传递到杭老太手上,没有杭海洋做中间人根本行不通。
还有那个毒枭,杭海洋真的不知情吗?他真的被杭老太蒙在鼓里,欢欢喜喜的跟她结婚吗?
她已经不知道杭大哥究竟是什么人了?
他是因为求而不能得,走错了路吗?
杭老太高傲的抬着下巴,冷笑道,“不要牵扯上海洋,他死了,你还在这里怀疑玷污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和柳靖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杭家的荣誉,海洋爱你,我不得不出手。你现在来追究这些有什么意义,有本事你把这些事情昭告天下啊。”
君安吉向后退了两步,昭告天下吗?不论杭家或杭大哥曾经对她做过什么,杭大哥都是因为她而死的,她永远偿还不了。
她失魂落魄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杭老太问。
“放心,我不会毁了杭家荣誉…我只是觉得这里很压抑,快窒息了,我要出去走一走…”
……
君安吉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看着城市炫目的霓虹灯,整颗心都被掏空了。
耳边响起一道道尖锐的刹车声,有人破口大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想死死别处去。”原来她在闯红灯,城市交通为了她一个人瘫痪了一半。
她面色苍白,正准备道歉时,纤腰上扣上一条健臂,男人低醇好听的声线传来,“怎了?”
关怀紧张的语气,深邃冠玉的容颜,她抬眸看,撞上了男人那双漆黑璀璨的狭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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