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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和白刈相跟着,在大街上的小摊处,匆匆扒了两口,就又去了医院。
也不知是医院里药水的味道太过刺鼻,还是刚刚经历的事情太过血腥,此时还没平复下来,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呕吐。一个站立不稳,头晕目眩,竟差点跌倒在地。幸好他眼疾手快,即时的将我扶住。
“没事吧。”白刈一边扶着我坐下,一边担忧地问道,模样比我都还着急。
我不以为意地轻摇摇头,轻声道:“没事,就是累了。”
刚说完,忽然一阵恶心的感觉就再度向我袭来。
他伸手及时扶住我,愣怔了一下,就向门外走去,如泉水般叮冬作响的声音:“我去找医生来给你看看。”
“真的不用,我只是稍微有些不舒服罢了。”我快速站起身,拉住他说道,暗笑他也太大惊小怪了。
“不想我去叫医生来,你现在就和我去看看。”他固执地朝着医生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迫于无奈,我只好紧跟了上去。
医生办公室里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一定是诊断错了。”我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眼前这个刚近二十来岁的实习医生,激动地抓着他的胳膊再一次问道。
“没错,你确实是怀孕了。”他冰冷的声音,像一颗大石头投在我如平静湖面般的心上。
我木讷地站起身,如一具没有生命气息的行尸走肉般走出办公室,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不停地回响着他的声音“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一个月?那不正是被强暴的那次吗?顿时感到哀莫大于心死。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白刈看见我出来了,立刻走了过来,问道。
“没事,”我犹豫再三,不知该如何张口和他说这件事,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决定如实说,“我怀孕了。”
“啊?”白刈瞪大双眼,脸色变了又变,好像是听到世界末日般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怀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我郁闷地回到爹地的病房。
好几次都萌生出想要打掉他的想法,可犹豫了几次,终于还是没狠得下心来。
三个月后
我如同往日一般,从医院出来后,开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听见巷子口似乎有女子的尖叫声。
细听时却又没了声响,就没作理会。可是没多大一会儿,竟又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呼喊声。
凝重的脸色扬上一丝不悦,犹豫要不要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偏巧白刈有事,爹地那边又不长时间没人照顾,我狠了下心,还是决定扬长而去。
车行驶了又十来分钟时,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安,总感觉有事又发生,女子不绝于耳的求救声,像魔音一般,让我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了。我咬咬牙,心一横,将车头一掉,加足马力,赶了回去。
赶到的时候,眼前一片触目惊心。一个衣不闭体的女孩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声音嘶哑地哀求着。一个年龄三四十的男子,相貌猥琐,淫笑着撕扯着女子的衣服……
我怒火中烧,“噶噶”骨节握裂的声音,从我双手紧握的拳头处传出。紫眸狂卷着暴厉,似要将眼前的恶人生生撕裂。额头的凤尾翎,跃跃欲试,似要从身体里冲出去。手腕处的金凤链,带着灼痛般的触感,不发泄便不快。
我飞身跃过去,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打在他的脑门上。
“妈的,谁呀,连老子都敢打。”男子阴狠地说道,翻身从地上跃起。
“想知道姑奶奶是谁,下辈子。”一个擒拿手我扣向他的咽喉,快狠准地解决敌人是每一个组织里出来的杀手最基本的技能。
他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忽然卯足了全身的力气踢上我的小腹。
“痛。”我刚拧断他脖子的刹那,小腹一阵赘痛,似乎感到有什么湿湿的液体从身下流出……
“医生,医生,求你救救她,求你一定要救救她。”抢救室外一个衣衫褴缕的女孩,身上披了一件男士西服,声音悲戚地哀求到。她就是巷子里差点被人XX的女孩-----白刈现任女朋友洛琢汐。
“汐儿,不要打扰医生了。”白刈地搂着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心疼地说道,虽然心里很气,很着急,但这事也不能怪她。
“白刈都怪我,都怪我,维恺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她也不会这样了。我杀死了她的孩子,我是刽子手。”女孩疯狂地自责着,别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白刈用力又搂了搂女孩,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汐儿,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恺恺晕倒前最后一句话,不是还说: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感激上苍,能让她成为一个杀手,从歹徒手里救下她在乎的人。你是她在乎的人,她不后悔,不怪你。”
白刈一遍又一遍地说道,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少一分自责。
“可是……”
白刈堵上女子的嘴,坚定地说道:“没有可是,恺恺和孩子都会平安的。”
他是在安慰怀中的人,也是在安抚自己。
片刻后,抢救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解下口罩。
“医生,病人怎么样?”一个模样大约已经五十左右的男人匆忙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问道,这正是一惯被道里称为冷厉果决的一代枭雄,我,白刈和安娜的师傅,也是前任组织最高指挥官。就是他的出现,像春日的一道暖阳,将我的整个生命点亮,温暖。此时,他不是一个人人闻之丧胆的枭雄,他只是一个关心自己孩子的父亲。
“总算有惊无险,大人孝都保住了。”医生的话令人如沐春风,紧张了许久的心此刻终于平复了下来。
“这孩子福大命大,将来定然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