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姬晟收回颇含深意的目光,终于知道私库里面的那些宝贝都是怎么被小老鼠给偷走的。
原来能够无视结界,怪不得可以轻易的出入布满禁制的王宫寝殿。
若是当初换个人鲁莽地想要跳窗逃跑,早就被设置在寝殿的禁制给绞杀的尸骨无存了。
“凭什么时秋可以出去我不可以,这是相貌歧视!”白絮气呼呼地踹了一脚禁制,结果被反弹地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哈哈哈,你好蠢哦,谁让你长得不如人家好看!”魇灵张嘴大笑。
不出意料地又惹恼了白絮,一人一灵兽又掐成一团。
白宏遮住脸叹了一口气。
他拉住白絮,“这阵法不像是无意中为捕猎灵兽所设置的。”
姬晟微微颔首,蓝眸盯着脚下的平台,“能够困住我的阵法,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设置出来的。”
最起码,在进入秘境的人中,能够设置出来此等阵法的人是凤毛麟角。
“王,恐怕是有人专门针对于你,我没有感知到附近有高级灵兽的气息,既然没有高级灵兽出没,就不会有人专门为捕猎高级灵兽耗费心力设置出此等阵法。”
姬晟不语,刚入秘境之时的那群黑衣人,还有半路上突然出现的阵法。
都预兆着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在刻意地针对他,甚至想要他永远的留在这上古秘境。
是东临的人,还是——上泽的某些不安分的东西?
姬晟垂眸,遮住眼中翻滚的层叠风雪。
“先想办法出去。”
“是。”
姬晟和白宏二人在钻研阵法,想要破解这阵法出去,帮不上忙更不敢添乱的时秋和白絮很有自知之明地缩到角落里面,时秋还抱着魇灵。
魇灵不甘心地在她怀里挣扎,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你扒拉我干什么,我可是堂堂魇灵,比你有用多了!”
白絮在一旁冷眼旁观,“拉倒吧你,明明时秋自己都可以出去,你能干啥,给王和哥哥捣乱,你信不信你过去,王能把你冻成冰雕,那你也别出去了,就在此长眠吧。”
魇灵:“……”
它停下挣扎的动作,两只圆溜溜上翘的猫眼盯着白絮,心道白絮小丫头说得也不是没有可能,依照主人一言不合就把它冻成冰雕的性格,恐怕主人眼也不眨就把它解决了。
知道是一回事,承认又是一回事。
魇灵不屈不挠地梗着脖子,“那也比你有用。”
时秋仿若无意地捞住魇灵,胳膊正好挡住魇灵的嘴巴,让它闭上嘴,不能瞎叫唤,“我试试能不能把你们也带出去。”
魇灵:“唔唔唔!”放小爷我下来!
白絮:“哈哈哈!”笑死我了,活该!
透明地结界安然地树立在边缘处,时秋抱着魇灵,有些忐忑和期待的深吸一口气,白嫩的小脸上是一片严肃。
关乎到她能不能带着他们闯出结界的时刻到来。
她坚定地迈出一只小脚,小脚安然着陆在结界外面。
唇红齿白的小姑娘眼睛一亮,一鼓作气,低着头抱着魇灵就冲了出去。
“我成功了!”时秋转身兴奋地对着白絮说,两只漂亮的翡翠眼眸亮晶晶的。
白絮一言难尽地看向前方,慢慢地伸出手指。
时秋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怀里空荡荡的,“哎?魇灵呢?”
“……我在这儿……”
结界下方,被撞的晕头转向的魇灵缓缓从结界上面下滑,有气无力地说着。
“你这小姑娘和真虎啊……”
魇灵晕乎乎地靠在结界上面,感觉自己脑袋瓜子嗡嗡的。
时秋讪讪地笑了一下,赶忙从结界外面小跑进来,抱着魇灵给它小心翼翼地揉揉。
魇灵舒舒服服地躺在小姑娘软软香香的怀里,葱嫩的指尖在它的脑袋上揉捏着,穿过毛发的指尖给它带来舒爽触电般的感觉。
浑身的毛发都舒张开来。
每一个毛发都在渴望着小姑娘的触碰。
香甜的气息从小姑娘的身上传来,比时秋给它的那蕴含着先天灵气的大白菜还要香甜。
魇灵在小姑娘的怀里醉生梦死,飘飘欲仙。
鼻翼扇动,露出餍足沉醉的神情,哪里还有方才头疼咋咋呼呼地模样。
白絮看得目瞪口呆,“嘿,你这只老色魇灵!放开我秋秋让我来!”
魇灵眼尾横她一眼,继续满足享受地躺在时秋的怀里,四脚朝天,浑身都在散发着幸福的气息,就差有人在一旁喂食瓜果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它体会到了!
值了!
早知道能让时秋愧疚心疼地把它抱在怀里哄,不用她动手,魇灵自己都能撞墙几回。
葱嫩纤细的指尖挠了挠它的下巴,魇灵舒服地眯起眼睛,下意识地抬起下巴仰着脸方便小姑娘更周全的服侍它。
然后它就发现自己眼前一暗。
“嗯?”
魇灵不爽地睁开眼睛,“白絮你干嘛挡住我太阳……”
魇灵:“王、王?!!”
它的视线顺着线条分明漂亮的下巴往上看,看到形状优美颜色寡淡的薄唇,此刻那薄唇抿成一条线,昭示着主人低沉的心情。
薄唇上是挺拔如山峦的鼻梁。
最后,是一双冷若寒潭,带着刺骨冰刀的蓝眸,魇灵望进去,浑身被冻得一个哆嗦,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它顿时四肢僵硬起来。
小姑娘穿梭在它毛发间的纤纤细指,带来触电般感觉的手指,此刻仿佛是催命符一般。
魇灵干涩地咽咽口水,浑身的毛发都炸开,尾巴竖得像天线。
“主人,您听我解释……”
魇灵心里已经把早就躲在一边捂着嘴偷笑,满眼得瑟的白絮给骂了个无数遍,它就说白絮怎么可能这么安静地呆在一边。
原来早就发现不对劲躲开了!
这该死的小丫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魇灵的脖颈,拎着它脖颈的皮毛,把它从小姑娘的怀里给拎出来。
在外面有赫赫凶名的魇灵此刻无助地像是一只还没断奶的崽子,它被主人微凉的手遏制住脖颈,四肢可怜的垂下来。
脖颈的毛发悚然,主人漂亮的手指此刻就像是搭在它脖颈的闸刀,冻得它浑身僵硬。
“主人,你冷静,冷静啊……”魇灵哆哆嗦嗦地说。
下一刻它听到一声极冷的嗤笑。
它被毫不怜惜地扔出去,落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只硬邦邦的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