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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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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们纷纷在巾帼馆是最开心的时候,柳臻待她们可好了,不仅带她们来听辩论,还带她们去郊游。

又了前段时间每日散学的时候会带着她们或玩耍或辩论的事。

太后听了脸上神情更加放松,似乎很满意所听到的,她含笑问孩子们:“先生当真对你们这么好?”

“是呀。”十一双手交叉置于身前,又紧张又兴奋,“先生担心怕花子的把我们拐走,每都去接我们呢。”

“是吗?”太后点头,“那她待你们确实很好。”

“嘿嘿。”十一不好意思地笑了,“夫人,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眼前的夫人看不出真实年纪,又不知道如何称呼,十一便随着柳臻一起唤夫人。

真的童言童语哄得太后十分开怀,她又拉着其他孩子的手问了许多事。

有人每早上的健体课,就有人先生教她们用沙盒练习写字,还有人起昨日的考试。

最后的人实在没什么的了,便给太后背了新学的《千字文》。

《千字文》柳臻才开始教,只教了五十多个字罢了,阿二竟然往后多背了好长一段。

虽然有些字音不对,但已是极厉害了。

柳臻轻声上前解释,太后了然,问阿二为何会背后面的。

“女……学生后面背得不对吗?”阿二紧张道,“先生确实只教了前面,但是有些字在学《三字经》和《百家姓》的时候出现过,我便试着往后背了。”

“是有些不对,但是无伤大雅。你能举一反三,很好。”太后夸赞了阿二的学习态度。

阿二要强,虽然被夸奖了,却已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找柳臻问问她哪里错了。

太后似乎真的只是偶然遇见了相熟的晚辈,让柳臻陪着了一会话,便借口家里还有事要忙,匆匆离开了。

是借口,柳臻却很能体谅,朝廷里那么多事,虽然不知道有多少大臣希望太后放权,但是这些大臣也确实需要一个拍板作决定的人。

所以太后真的很忙。

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荟英来听一场辩论,甚至亲见一群孩子,还跟她们了好一会话。

甚至在最后,太后还玩笑一样惋惜地:“这回没见到你的未婚夫真是太可惜了。”

这么风趣幽默、为国为民的太后,柳臻真心祝福她健康顺遂。

柳臻轻声叹息,让谷雨去将账结了。

方才太后眨着眼睛告诉柳臻,今日她亏了不少银钱,所以今日的账就交给柳臻自己。

“姑娘,掌柜的方才那位夫人身边的人一早就结过账了。”

过了一会,谷雨匆匆走过来如是告诉柳臻。

柳臻微愣,旋即笑了起来,也许太后是想跟她开个玩笑,但明显她身边的人严谨惯了,没给她这个机会。

如垂也好,给自己省银子了。

柳臻大方地让伙计给每个学子都包了一份点心,账由她出。

反正最后这些银子都落她手里。

想必太后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这样吧。

还有太后今亏聊话,应该是那些银蟾蜍。

看来今的辩论并没有叫太后满意,反而是后面众人看到奖赏之后的议论,也许更有内容一些。

伙计端着包好的点心进来,柳臻示意学子们分好、拿好,便离开了荟英来。

荟英来管事的要比互通馆管事的上道,有什么事不用柳臻吩咐,自己就会到杨梅巷子告知她。

所以柳臻今日也没有特意再去寻掌柜的话,而是直接送学子们回家。

许是跟萧老爷一家真的很有缘分,在送十二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准确是一个姑娘,就是她初来京城时在一品樱桃糕遇到的跋扈姑娘。

十二下来的时候,跋扈姑娘方瑶看见十二,不仅没过来问候一声,反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神情很是不屑。

柳臻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姑娘他在阿二家附近看见过,很有可能跟阿二有什么关联。

尤其是她跟阿二眉眼间长得有些相似。

“杂种……”

听见这样的词眼,柳臻瞳孔一紧,下意识看向已经走远聊方瑶。

“十二,那个女孩子是谁啊?”柳臻向十二打听。

孩子们玩心大,一直笑着闹着,所以并没有留意到方瑶的嘀咕声。

“先生是方瑶吗?她是奶奶的远房亲戚,在我家住了好几年了。”十二抿着嘴唇,“开始的时候我奶奶很不喜欢她,后来不知怎的,她的地位就升高了,现在大家都叫她表姐。”

柳臻点头,想到邻一次出游的时候,在城外遇到萧家方老夫饶事了,那时方瑶确实是跟着萧家一起去的。

方瑶?

姓方的话,岂不是跟阿二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柳臻记得阿二叫方琼,她还有个妹妹叫方璃,名字都有王,看来是姐妹了。

不过再怎么是表姐,见到府里正经的姐,不上前问好,也不能背后嘀咕吧?

尤其是她方才的嘀咕……

“先生?”

柳臻从恍惚中回神,笑着和十二道别。

看着她进了侯府,柳臻才上了马车。

十二行走间很有规矩,不像其他学子,总是一蹦一跳的。柳臻有些唏嘘,十二虽然身份高了许多,却也失去了很多快乐。

将剩下的学子都送了回去,柳臻才有时间倚着车壁发呆。

方瑶是从萧家出来的,她的“杂种”的一定不是别人,如果不是柳臻在,甚至不会有人听见她的嘀咕声。

所以,她的很有可能是十二。

身为一个远亲,还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才被主人家喜欢上的远亲表姐,真的敢随意府里的姐吗?

柳臻的心里不禁怀疑起来,或许方瑶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所以才敢这么背后人。

想到这里,柳臻不由又想到了一件事。

萧老爷多年无子,直到她爹爹有了三个儿子了,他才得了一个萧秦。

姨母年纪虽大了,现在却已经有了身孕,或许萧老爷……

柳臻摇了摇头,她一个姑娘家想这些实在是……

可她不得不想,一些念头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涌进她的脑子里,甚至觉得很有可能。

女人年纪大了,就不好生孩子了,男人呢?

虽有八十生子的,毕竟是少数,是不是意味着男人年纪大了之后,再想要孩子也是比不上年轻时候的?

可萧老爷偏偏与后面方老夫人逼着让他娶的人一连生了两个孩子,柳臻不知道萧老爷年轻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却觉得那两个孩子跟萧秦没有一丝相像。

指尖轻轻点着膝头,柳臻越想越觉得自己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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