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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乾陵,论名声肯定没秦始皇的墓那么大,毕竟那是千古第一帝王的墓,但你要论价值还有下墓的难度,其实应该不比秦陵小到哪去,为啥说是应该呢,毕竟秦始皇陵曾经几次三番的考察过,也做过很多工作,所以对其还是有点了解的,但乾陵就不行了,从被发现开始就处于被封闭的状态,政府,考古机构和历史学家什么的也就做过一些简单的试探,而没有彻底的调查过。
但这并不代表人们就不知道乾陵开发的难度有多大,有几件事就足以证明了,第一呢是唐末的时候黄巢起义然后动用四十万大军去梁山西侧挖掘,挖了一条四十米深的大沟几乎把半座山都给挖走了,可惜也没打开乾陵,其实说起来挺可笑的一点是黄巢军中没有懂的风水墓葬的高人,结果他么的挖错方向了,乾陵是坐北朝南,黄巢军挖的是东西方向,四十万大军白挖了半座梁山。
还有一件事是民国初年的时候,孙连仲率领一个团,想学孙殿英炸开慈禧和乾隆的墓,把里面的金银财宝全给搬走那样,想把乾陵也给搬空了,但没想到的是,他们虽然找对了乾陵的方位,可惜却挖不了,每次一挖就是狂风暴雨打雷闪电的,还有的时候是地动山摇,这么一整,整个国军都突突都被吓坏了,孙连仲感叹慈禧不过是个垂帘听政的女氓流子而已,这武则天才是真正的一代女皇,她的墓挖不了,索性就撤退了。
所以说,这乾陵论名气没有秦皇陵那么大,可论难度的话绝对也不小,历代摸金校尉就算知道乾陵在哪那也是都绕着走的,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更何况这是被李淳风和袁天罡亲手布置的墓穴,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强过这两大太史局神人的情况下,谁敢妄自动手?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比如胆大包天跨行业作战的赖本六,本应该死在清朝末年的许瞎子,这两人妥妥的牛逼到家了!
赖本六把上述情况说完之后,抿了口酒,眯眯着眼睛摇头尾巴晃的说道:“六爷专门善于干别人所不能的事,就说那圯上老人墓吧,呵呵,埋葬历史中千年多也就我能给研究个明明白白的,再说这武才人和唐高宗的合葬乾陵,我也处心积虑的研究了多年,总算在最近有所心得了,过两日待我准备齐全了之后,咱就动手”
向缺歪着脑袋问道:“差哪了啊,还得两天?”
赖本六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说道:“还差个人,等他一到这下墓的事基本就成了,万事俱备就欠这个东风了,东风吹起来我们马上进军乾陵”
“谁啊?”向缺诧异的问道。
赖本六端着酒杯,晃了晃脑袋:“不可说,不可说······”
“向缺火急火燎的回了京城,然后呆了没两天就又去了咸阳?”陈卓峰让人一直盯着向缺,图谋机会打算给这个半路朝他使绊子的家伙来个迎头痛击什么的,本打算陈卓峰想在京城收拾他来着,可没想到这边他还没准备好呢,那边向缺就离开京城去了咸阳。
向缺的这个莫名其妙的行程让陈卓峰和杨青竹都闪了一下,他如此火急火燎的,那必然是有大事发生了啊。
“这段时间他都是在狙击风水阴阳界回来的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下手,可现在他突然之间就去了咸阳,我们的人似乎没有在那里的吧?”杨青竹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眼神,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损招。
陈卓峰摇了摇头说了声没有,李纬在一旁忽然接话道:“和我们无关呗?卓峰,那他应该就是去办私事了的”
陈卓峰眯眯着眼睛点头说道:“料想应该是了,向缺啊?呵呵,狙击了我们将近一个月,死了不少人,我一直找机会和他来个了断,没想到这机会就送过来了?”
杨青竹问道:“你打算去咸阳?”
陈卓峰说道:“为什么不去呢?他肯定是去办什么重要的私事了,趁着这机会,给他来个痛击搅合一下,甚至要了他的命也不是不可以的,就算杀不了他,那把他准备干的什么事给弄黄了,这岂不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李纬眼角略微抽了抽,附和着点了点头,但却在心底叹了口气,陈卓峰遭遇上向缺那真是他一生中的坎啊。
陈卓峰直接说道:“青竹,联系下你们十大洞天的人,李纬去和其他人打个招呼,七十二福地那里我亲自过去,我就不信了,我们洞天福地还能让一个向缺给压住了·······”
几分钟之后,离开了的李纬神情复杂的掐着手机,走到偏僻的地方举足不定。
首先李纬绝对是得要向着洞天福地这边的,胳膊肘往外拐这种事干起来太遭人恨了,可形势逼人,他被向缺拿住了软肋,不得不干吃里扒外的事。
我想当卧底,但我却身不由己,这就是李纬现在复杂的心声。
要说多复杂?
他当卧底的事要是漏出去,他就是洞天福地里一条人人喊打的狗,除非一辈子留在风水阴阳界不回去,只要一回去万人唾沫星子能把他给活活的淹死了。
可是,李纬有的选么?
叹了口气,李纬拨出了手机号,等电话接通之后,他开口就问道:“向缺,你在咸阳?”
正听着赖本六郎朗吹着牛逼的向缺啊了一声,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安插在陈卓峰的眼线想必是有消息要捅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咸阳?”向缺皱眉,但立即就反应过来,洞天福地那边已经把他给盯住了,应该是在离开龙虎山之后就开始注意到他了。
“陈卓峰说的······”
“咦?”向缺顿时就明白了,他起身走向门外,眼睛落到了赖本六和许瞎子的身上,然后就立马灵光一闪。
向缺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聪明了,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