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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斌现在实在是太尴尬了。
他想撒尿,却因为手的问题只能憋着。
但人这种生物,憋尿是憋不住的,否则就会尿裤子。
无奈之下,他犹豫了很长时间,终于在膀胱就要炸掉的前一刻,红着一张老脸,对着厕所门的方向喊道:“嫂子,你在吗?”
“小斌,完事了?”
话音刚落,厕所门便被薛梅从外面打开了。
她看了看聂斌,正要走过来帮聂斌把挂在钩子上的吊瓶取下,却忽然听他开口说道:“嫂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哦,好。”
下意识便答应了聂斌的要求,薛梅转头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对方要自己帮什么,于是便开口问道:“小斌,你要嫂子帮你做啥?”
薛梅这话一出口,聂斌的老脸再次变得通红。
他不禁想起了后世自己小时候看过的那些岛国动作片,其中不乏有一些肖士和布的情节。
而那些扮演布的男角色,往往也都会问出自己刚刚那句“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在这之后的情节,想必大家都懂。
善良的肖士自然会帮着患者解决一些问题。
聂斌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壮着胆子对薛梅道:“嫂子,我没办法脱裤子……”
听到聂斌的话,薛梅先是一愣,旋即才注意到聂斌腰间的裤腰带,又看了眼他左手上的吊针和右手上的石膏,瞬间明悟。
“小斌,你咋不早点说呀?”
非但没有不悦,薛梅反倒还语气中带着些幽怨地瞪了聂斌一眼,似乎在责怪他对自己有些藏着掖着似的。
话音刚落,她便伸出两只洁白且肉乎乎小手,探到聂斌的腰间,开始摆弄起他的裤腰带来。
但似乎是很多年没有跟男人接触过的缘故,薛梅的手有些颤抖。
聂斌察觉到薛梅在摸索着腰带扣,却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解开,于是便低头望了一眼。
紧接着,他就发现薛梅的脸色比自己还要红得多,但却依旧在努力尝试为自己解开腰带。
要知道,薛梅是一个比聂斌年长几岁的女人。
岁月已逝,却似是无意的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沧桑的痕迹。
反倒是岁月留给薛梅的那一身成熟的味道,令聂斌一阵心醉神迷。
似乎是察觉到了聂斌的视线,薛梅悄悄抬了一下头,正好和他视线相交。
她的脸顿时红如滴血,低声嘟囔:“小斌,对不起,嫂子不太会解腰带……”
聂斌的腰带是那种自锁扣的,需要按下腰带扣下面的一个金属钮才能打开。
而薛梅是个女人,一般情况下都不用系腰带。
即便用了,用的也是那种最简单的穿孔型腰带。
“嫂子,腰带下面有个扣,你拨一下试试。”
眼看着薛梅折腾了很久都没成功,聂斌只好对薛梅解释了一下腰带的构造。
有了聂斌的提醒,薛梅总算是把他的腰带打开了。
可接下来,才是最要命的步骤。
外裤已经解开了,薛梅却再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因为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聂斌的裤头。
聂斌也意识道薛梅不太方便接着帮忙了,于是便对她道:“嫂子,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出去等我吧……”
“没事,我可以的。”
听到聂斌的话,薛梅心中的犹豫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坚定神色。
她紧咬着红唇,双眼微微眯着,脸颊带血地将两只小手攀上了聂斌的裤头。
双手不住地颤抖着,薛梅沉吸了一口气,总算是抓住了裤头的皮筋,然后一咬牙拽了下去。
要说现在最尴尬的,其实不是薛梅,而是聂斌。
他是个伤员,现在只能任凭薛梅摆弄自己。
过了许久,聂斌总算是解决了放水的大事。
兴许是因为憋了太久,加上薛梅的小手让聂斌有些紧张,结果聂斌尿的到处都是。
其中还有一些沾到了薛梅的手上。
但薛梅似乎并没有在意,她毫不嫌弃的拽了点手纸,擦干了手上的尿液,又帮聂斌把某个部位也擦拭干净,随后又帮他把裤子原样穿上。
之后,薛梅还把卫生间的地面也擦拭干净后,这才带着聂斌离开卫生间。
整个过程中,两人半句话都没说。
要知道聂斌可是一个正常男人,被薛梅这么一触碰,自然是会有些反应。
而薛梅也是过来人,知道聂斌的情况是因为什么。
两人便这样都红着脸,谁也没说话。
将聂斌送回床上躺好,薛梅这才再次返回厕所洗了洗手。
但说是洗手,薛梅真正的打算是去厕所冷静一下。
毕竟,她现在只要面对聂斌,就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过了许久,她才总算是冷静下来,从厕所里回到了病房。
见薛梅出来,聂斌便立刻开口道:“嫂子,真是谢谢你。”
“小斌,别说这些了。”
薛梅听到聂斌的声音,脸色再次一红:“跟我就没必要说这些客气话了,以后有啥事都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就好。”
“啥事都可以吗?”
也不知道咋想的,聂斌竟然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
话刚出口,聂斌便察觉到不对,便立刻打算和薛梅解释。
可薛梅比他更快,竟然直接对聂斌回答:“嗯。”
嗯?
嫂子的意思是,真的啥都能答应?
想到这里,聂斌鬼使神差般地再次开口问道:“嫂子,那你能帮我……”
可话说到一半,他就意识道自己失态,急忙把嘴闭上。
但薛梅还是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她竟然默默点了点头。
紧接着,一只柔软的小三忽然从被窝旁边伸了进去。
聂斌整个人一怔,紧接着脸色便变成了一幅不可描述的模样。
病房里,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旖旎。
两人都不说话,整个病房只剩下了织物摩擦的声音。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一个护士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摆着一瓶新的吊瓶走了进来,对聂斌说道:“聂斌是吧,你还有一个吊……”
瓶字还没出口,护士就注意到正在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