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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皇帝大婚,周朝太子玄槿协同明月朝玉兰公主前来贺喜。
玄槿依然俊朗如斯,身边依偎着明月朝的玉兰公主,两个人神态亲昵自然。
传闻周朝太子向明月求亲,虽然辽国的使者团已经离开了明月,但是那辽使口口声声说玉夫人是他们辽国的皇妃,不得不让人心中怀疑。
正逢辽国皇帝大婚,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明月皇帝曦竟然准许玉兰公主作为明月使团的代表,前来恭贺辽国皇帝大婚。代表周朝的周太子玄槿也一同前来。
而由百变妖姬装扮的玉夫人,态度落落大方,虽然相貌并非绝色,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却也赢得了不少的赞赏。
看着巍峨的辽皇宫,百变妖姬心中感慨万千,这座熟悉的宫殿,终于有一天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下细细的观赏一番。
被侍者带领着来到帝后大婚的坤宁宫,玄槿同百变妖姬的位置被安排在贵宾席,而两人对面的首席郝然竟是身着太子服饰,散发着高贵之气的宇儿。
宇儿虽然年纪尚幼,但是应对一切事物所表现出来的从容,举手投足之间无意散发出来的优雅,让人心悦诚服:太子就该如此。
传闻中的辽国太子,竟然真的是宇儿,那么身边的玉夫人,真的曾经是辽国皇帝的女人?
若真是如此,那辽国使者前往明月要求和亲也是合情合理了,玄槿目光在宇儿脸上流连,心思流转。
宇儿微笑着起身,走到玄槿的跟前“玄槿叔叔一向可好?”
玄槿和声回答“我很好,只是想不到宇儿竟然是太子,心中有些惊诧。”
“宇儿先前也不曾知道,玄槿叔叔是周朝的太子。”
宇儿面带微笑,同玄槿的对话十分得体,从而让人忽略了他实际的年龄。
“宇儿?!”百变妖姬略显激动的呼唤着,宇儿只是看着她冷冷的笑
“你是你,我是我,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太子殿下,玉兰公主”一句话,将两个人的关系撇的清清楚楚。
百变妖姬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身体有些摇摇欲坠,玄槿深深的看了宇儿一眼
“不管发生过什么,她总是你的亲人。”
“玄槿叔叔,若是我现在喊她一声娘亲,你说,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所以,为了大家都好,有些事情就不要勉强了罢。”
这出戏,这场对白,不知道在两人的脑海中排练了多少遍,幸而没有让人起疑。
玄槿沉默的坐下,无奈的看着神色悲伤的玉夫人,再看一脸冷漠的宇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是无情帝王家。
宇儿神色自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对着玄槿举起酒杯,隔空敬酒,而后一饮而尽。
“皇上驾到——”太监独特的嗓音向大家宣布,无殇身穿帝王服霸气十分的端坐于龙椅之上。
“皇后娘娘到——”又是一声长音,身穿正红色凤冠霞帔的司徒静,在侍女的陪伴下,缓缓走来。
正红的凤冠霞帔,彰显着皇后正宫娘娘的身份,头发高高盘起撑起华丽的凤冠,凤冠上缀满一颗颗饱满而光滑的珍珠,黄金打造的凤凰展翅,璀璨的流苏,无一不彰显着皇后的身份地位,甚至凤冠霞帔的风采,已经将皇后本人完全遮挡,人们只记得那高贵华丽无与伦比的凤冠霞帔,却忘记了穿着它的人。
司徒静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头顶上重重的凤冠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厚重的礼服也险些迈不开脚,才刚刚走了几步,就已经很吃力了。不知道祭天的时候能不能顺利坚持到最后,若是在祭天的时候出现任何差错,可就……
无殇面带微笑看着缓缓向自己走来的皇后,目光深处是不可探测的冷漠:皇后,朕为你特制的凤冠霞帔,希望你能够喜欢。
留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茂茂泪流满面,一边忍受着身体上彻骨的疼痛,一边忍受着莫名的心痛“不如就此结束”心中如是想着,望着眼前的玉华池,下一刻,人已经沉到了水中。
感觉到温热的水流进耳朵流进鼻子,也清醒了脑子,挣扎着浮出水面,刚刚一定是因为疼得受不了,才傻得想要做傻事,自杀?一向是最最看不起的,为他自杀,真是好笑,为一个花花无情公子自杀?
茂茂心里想着自己刚刚一定是因为太过痛苦,而产生的幻觉。
茂茂在为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行为做解释,却发现了一件让人惊喜异常的事情:身体浸泡在温泉中,肩膀的疼痛,居然微弱的几乎没有感觉。
坐在池子中精心打磨的圆润玉石上,仅仅露出脑袋,脑中嗤笑着无殇:真不愧是帝王,可真是会享受,一群佳丽沐浴在阳光下,展示着妖娆的身体,一切的目的都只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
幸而自己尚未沦陷,不然若是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可就真的是最大的悲剧了。
心中再次为自己刚刚落水找了一万个理由,但是绝对不包括吃醋。
那花花公子此刻正搂着美娇娘,自己在这里自怜自哀?
自己又不喜欢他,更不爱他,一切都只是无殇的阴谋罢了。
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茂茂试着站立起来,没有泉水的滋润,疼痛再一次袭来,茂茂赶紧的又坐下,敲青青乐乐手里拿着衣服过来,见到自家娘娘穿着衣服就跳进了玉华池,两人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娘娘,怎么穿着衣服就下去了呢,让奴婢帮娘娘把湿衣服脱下来。”
青青乐乐两人跪坐在玉华池边,语带关心。
茂茂笑着抢过青青手里拿着的衣服,红色的丝做成了自己要求的泳衣,不过两个人大概是无法接受三点式的泳衣,又缀了一层薄薄的细纱。
虽说是临时做成,但是青青乐乐的手艺也让茂茂感叹连连,又看见乐乐手中也捧着一件,茂茂拿起来,和那件红色的样子一样,只是在颜色上有了区别,是一件纯白色的。
乐乐要下水帮她脱下湿衣服,被茂茂阻止,在水里胡乱的将衣服脱下来扔到岸上,将红色的那件泳衣穿上,在水中得意的转了几圈,看见青青乐乐眼中明显的惊叹,茂茂打趣她们,要拉她们下水,吓得她们两个连连后退。
茂茂乐得在水中哈哈大笑,青青乐乐也被感染,抿着小嘴,很淑女的笑。
“玉妃好兴致。”一个冷嗖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茂茂看到青青乐乐恭敬地伏在地上,身体微微的颤抖,等到茂茂僵硬着身体满满的转过,就发现无殇喜怒莫变的盯着自己看。
茂茂怔怔的看着无殇“你不是和皇后在一起吗?怎么?”
“爱妃又为何在这里?”无殇依然目测的看着她。
茂茂不知该如何开口,却看见无殇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身体上,莫测的目光也渐渐的热烈。
茂茂脑中警铃大响,双手环胸后退,直到贴上池壁,身体又往下沉了沉,只剩下两只眼睛警惕的盯着无殇。
无殇一挥手,青青乐乐慌忙退下,只剩下茂茂紧绷着身体贴着池壁与无殇两两相望。
只不过茂茂的目光是警惕中略带着害怕,无殇则是如同盯着猎物般玩味无限。
无殇动了,沿着玉华池绕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茂茂则在水中随着无殇绕圈躲避,此情此景,让茂茂想起了猫和老鼠,而自己就是那猫嘴下的美味佳肴,无路可逃。
茂茂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无殇,无殇姿态优雅风流万分的将身上的衣袍一件件解开来,口中还叹息“这善解人衣的对象有一天居然会用在自己身上!”
话音刚落,就连身上最后一件衣衫也被他抛得远远的,茂茂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居然这么害羞”头顶传来无殇戏谑的笑声。
茂茂悔恨自己只顾捂眼睛,忘记了侦察敌情,就让无殇这色/坯这么靠近了。
后面是池壁,怎么办?茂茂心思高速飞转,就是没有一个可行的办法可以让自己安全逃离。
而无殇的两条手臂已经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情急之下,茂茂忽然手指天空“天外飞仙!”
然后往水下一滑,等到浮出水面才发现无殇正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前面盯着自己看。
茂茂大窘,无殇却已经不客气的环住了她的腰,肌肤相亲带来的感觉,就仿佛有电流在全身游走一般,原本僵硬的身体,忽然感觉好无力。
茂茂感觉身边的温泉水仿佛烧开了一样,把自己的脸都熏的通红一片。
“娘子好妖娆”无殇在她耳边轻轻亲吻,意乱情迷之时,无殇一个力挺,炙热进入身体。
一阵又一阵的汹涌波涛冲击着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感觉也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欢乐地叫嚣。
茂茂死咬牙关,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却抵挡不过无殇越来越勇猛的攻击,终于忍受不了呻吟出声。
“这才乖嘛”无殇笑着放缓了速度,茂茂看不见无殇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帝后大婚,皇后却在天坛接受册封的时候,不知为何昏倒,而准备颁发给皇后的金印也莫名其妙的裂成了两半,这些都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金印断裂,钦天监演算测出来的结果:大凶。
怀抱着梦想的司徒静一下子从天堂跌进了地狱,皇上虽然没有发话,但是谁都明白,这皇后已经位同虚设了,册封大典由于司徒静的昏倒,金印的断裂,而暂时停止。
就在宫人将司徒静抬走之时,又有数名宫人颤颤抖抖的说后宫几位怀孕的妃子,除了贤妃和淑妃,全部莫名其妙的小产了!
所有的矛头都一一指向了皇后司徒静,‘灾星皇后’的流言蜚语也悄然在皇宫流传,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司徒静却尚在昏迷中。
顾不得安抚众人,作为大辽皇帝的无殇,第一时间决定在皇祠宗庙潜心修心修身,祈求国泰民安。
又有谁能够想到,本应该在皇祠宗庙的无殇,此刻却身在玉华山同玉妃巫山云雨呢。
茂茂累极被无殇圈在怀中沉沉睡去,无殇面带满足微笑看着怀中睡着的人。
在温泉中已经呆了很长的时间,想到这里,抱着怀中的人缓缓离开玉华池。
无殇刚刚离开玉华池,没有温泉水浸泡的玉妃,感觉到冷意,自觉的往更温暖的地方靠,一直没有踪影的青青乐乐,却很及时的冒了出来,青青乐乐拿着薄毯轻轻的将两人围住。
“皇上,这玉华宫所有的侍从全部都被安排到了山下。”青青低声回禀,无殇轻轻嗯了一声,便抬步进了玉华宫。
玉华宫最大的一间则是皇上专用,此刻偌大的龙床之上,亲密依偎的两人,都沉沉的进入梦乡,就算外面天翻地覆,也无法打扰到两人。
不可否认,这是无殇公子有记忆以来,睡得最安稳温馨的一次。
司徒静从昏迷中醒来,看着满眼灼目的红,四周伺候着的侍女太监战战兢兢的模样,贴身侍女佩环双眼通红的守在床边,轻轻咳嗽了一声,佩环赶紧俯身将司徒静扶起来,委屈而又担忧的喊了一声
“皇后娘娘,哪里有不舒服,奴婢传太医。”
司徒静有些疲惫的挥挥手,战战兢兢的众人如获大赦一般离开,佩环端了一杯温茶服侍司徒静喝下,望着一脸平静的司徒静,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司徒静看着佩环落下泪,笑着打趣
“你哭什么,今天可是你家小姐的大喜呢。”
佩环听到司徒静这么说,更加的感觉难过,哽咽着说“可是,小姐,奴婢只是替小姐感觉到委屈罢了。”
司徒静微微笑着,眼睛不知道落向何处“佩环,我的凤冠霞披呢?快帮我穿戴好,皇上还没有为我掀盖头呢”闻听此言,佩环眼泪更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小姐,皇上在宗庙祈福,要三天三夜呢,难道小姐要穿着这凤冠霞帔等三天三夜吗?”
“是,我要等,等皇上亲手为我掀开盖头,为我摘下凤冠,因为我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司徒静面带微笑平静的说。
见自家小姐如此模样,佩环含泪从新为司徒静穿上凤冠霞帔,重新上妆,司徒静顶着如同千斤重的凤冠,端静的坐在凤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