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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开玩笑,谢家小子要是不行,不是还有轩儿吗?对了,你以前不说特别喜欢跟轩儿一起玩耍吗?现在这么也不见他了?”容氏想到了什么,问道。
南随神色依旧淡淡的,在容氏提到江轩的时候眼睫毛抖了抖,淡淡开口,“我跟他不是一路人。”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了?你们两个人以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容氏不知道南随跟江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记得南随小时候很喜欢跟江轩玩耍。
“以前关系也没有多好。”南随神情恹恹的说道。
“随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容氏见南随这个样子,心疼的不得了。
当年南随大一点后就经常不着家,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但她永远忘不了那天夜里,南随满身是血的回来,身上都是刀伤。她见到南随的时候这孩子已经昏迷了,身上的伤口很多,但好在已经不流血了。
她仔细的给南随包扎好,没有惊动旁人,但等南随醒来后无论她如何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南随都不肯说。
“祖母,我不想说。”南随情绪低落的开口。
当年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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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是在南随离开后进来的。
一进来就看到老夫人满腹心事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她很少见到老夫人如此,不解的问道。
“鸳鸯,你说随之......随之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什么时候才能够有个人照顾她。”刚刚她瞥见南随衣摆处破了一块,这孩子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她年纪大了,也陪不了南随几年了,要是她不在了,南随怕是真的没人心疼了。
鸳鸯没想到老夫人是在担心这种事情,不由笑道:“奴婢瞧着大小姐是个有主意的,一般人怕是管不住她。”
南随也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南随的脾气她还是清楚的。
容氏叹气,“我也知道随之这脾气,正是因为这样才不放心。”
南随那脾气又臭又硬,脑有反骨,她真的是不放心。
“奴婢瞧着大小姐对江世子倒是不同。”鸳鸯想起了那天在城门口见到南随跟江流的场景。
大小姐从小脾气古怪,能够跟她玩到一起的人不多,大小姐也不怎么会关心人,但大小姐对江世子倒是不同。
而且最近几天大小姐每次出门时都会带着一只盒子出去,听林玲说那里面是南随给江流带的点心。
她们大小姐何时如此关心过别人?
“江流?”容氏愣了愣,她那天光顾着看南随了,倒是没有注意,“那孩子从小便名动天下,才学人品都是上佳的,要不是......”
要不是出了肃王的事情,江流现如今怕早已娶妻生子了。
“咱们家大小姐也不差。”鸳鸯见老夫人如此说,不由反驳道。
依她看来,大小姐也是顶好的,配江世子是绰绰有余。
容氏摇头,“你是不知道随之的脾气,我是怕江流招架不住。”
南随脾气太倔了,江流看着温吞,实则是个有主意的,两个人凑到一起去,这天下怕是要翻。
“对了,不是还有四皇子江轩吗?我记得小姐以前跟四皇子玩得很好。”鸳鸯想了想说道。
南随小时候的伙伴不多,一个谢世子,还有一个便是四皇子了。
“我刚刚打探过随之的口风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随之不愿意提四皇子。”这才是容氏发愁的地方,以前南随跟江轩的关系很好。
南随那样不爱笑的人在江轩面前都是笑盈盈的,她曾经以为随之是喜欢四皇子的。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形同陌路了。
鸳鸯闻此也是无奈,大小姐不想说的事情谁也问不出来。
想到了什么,容氏道:“我记得四皇子也回来盛京了,你帮我约他来府里坐坐,我亲自问问两人当年的事情。”
“哎,奴婢明天就去。天色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鸳鸯应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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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今日盛京的风极大,南随出门的时候被容氏硬逼着多穿了一件衣服。
来到圣辅司的时候江流还没到,她将手里拎着的糕点盒子放到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司主。”沐全早早的就来到了圣辅司。
“郭佑现如今怎么样?”南随想到郭佑的事情,侧头问道。
沐全挠挠头,踌躇了许久,才开口,“司主......其实......其实郭大人的儿子虎哥找到了。”
“嗯?”南随停下手里的动作,“找到了?”
她怎么不知道?
沐全点头,“是江世子找到的,不过没有声张。”
南随不语。
江流之前一直跟自己呆在一起的,除了她生病的那段时间......
看来江流他们应该就是在自己生病的那段时间找到虎哥的。
但江流为何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你来的倒是早。”江流进到屋子后解开披风,笑着说道。
外面风太大了,将他的头发都吹乱了,显得整个人有些许的狼狈。
理了理头发,江流才看向南随,就见南随抿着嘴,一脸漠然的看向自己。
他跟南随也相处了许久,自然是知道南随这般模样代表着她很生气,不由疑惑,“你这是怎么了?”
南随放下手里的茶杯,望着江流,开口,“江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流摇头,“没有呀。”
南随被江流这般模样给气到了,走到江流面前,厉声说道:“那虎哥儿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沐全都知道虎哥儿已经找到了,就我不知道?”
“随之......”江流见南随如此,想要安慰,却又笨拙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不是谢安也知道?”南随质问。
既然江流能够让沐全知道这件事情,就代表着谢安也是知道的。
江流点头。
不仅谢安知道,连林玲也是知道的。
“你那段时间身子不好,我要是将虎哥找到了的事情告诉你,你肯定不能够安心养病。”南随那段时间真的是把他们给吓坏了,不敢再让她操劳。
“所以你们就瞒着我?”南随一愣,原来江流他们是因为这件事情瞒着自己的。
“嗯,不然你以为呢?”江流好笑的问道。
南随摇头,“没什么。”后又瞪了江流一眼,“以后别什么事情都瞒着我,我不喜欢!”
她很讨厌欺骗,也讨厌隐瞒。
江流点头,“我知道,下次不会瞒着你了。”
“司主,裴右相来了。”沐全通报。
南随跟江流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现在还早,裴放怎么就来了?
“南司主。”裴放依旧是一袭白衣,大风将他衣摆吹起,依稀能够看到裴放当年的风采。
江流走到桌边,打开南随带来的盒子,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裴右相。”南随客客气气的说道,语气满是疏离。
“裴某今日过来其实还是为了曹贵妃一事,昨夜陛下召见,给刑部送来一具尸首。”裴放开口解释道。
“尸首?”南随皱眉,这中间还牵扯到人命了?
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正在吃点心的江流,他也吃得下去?
裴放点头,“陛下说尸首是在一处枯井里面找到的,是一个值夜的小太监发现的,人都已经送过来了。”
由此可见,曹贵妃小产一事背后确实是有一只手在推动的,不是偶然发生。
“人,裴某已经送过来了。”裴放招手让下面的人将尸体抬上来,一起过来的还有发现尸体的小太监。
江流见此,默默的放下的自己手中的糕点,然后将盖子合上。
“这个人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一名小太监,是被人活活勒死的。”裴放见南随掀开了蒙在尸体身上的布料,解释道。
南随面无表情的蹲在尸体身边观察,现在天气虽然冷,但尸体已经开始腐烂,面部都看不起楚了。
“这人连脸都看不清楚了,怎么就能够断定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
站在一旁的小太监出声回复:“回司主的话,这个小太监胸前有一个红色的胎记,我们也询问了跟他熟识的太监,能够断定这个人就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南随见此人回答的条理清晰,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江流见南随伸手就要去扒拉那小太监的衣服,赶忙将她拉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懂不懂得避嫌?”江流训斥道,他刚刚要是不拉住南随,南随就要将小太监胸前的衣服给脱下来了。
“他就是个太监,还是个死人。”南随辩解道,不知道江流在别扭些什么。
“太监也是男人!”江流皱眉,从小难道没有人教南随男女有别这个道理吗?
裴放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微微一笑。
说罢,江流蹲下身子上前查看。
这个小太监胸口确实有个红色的胎记,形状奇怪,确实要容易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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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随府里。
这是江轩第一次来南随的府邸,这里原先是皇祖母的宅院,后来赐给了南随。
“容奶奶。”江轩见到容氏,叫人。
“哎,四皇子。”容氏由人搀扶起来,“参见四皇子。”
江轩见容氏给自己行此大礼,连忙扶住,“容奶奶,您跟我就别客气了。您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