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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芳琴和陈玉俏挂上锦旗,就来到李嘉根身边问:“怎么样?李大夫,我妈这腰间盘突出能给正骨吗?”
“可以的,是现在就做吗?做完要卧床休息一个星期的。”李嘉根问周芳琴。
“现在就做。”周芳琴替父母做主道。
周芳琴的父亲有些不放心:“李大夫,我听说给腰间盘突出做正骨挺危险的,你……”
“是有风险,不过这个我已经做过几个了,县城里的高承昌行长听说过吗?他的腰间盘突出就是我昨天给做的,他们做完拍了片子发到省中医院里让那里的教授们看了一下,挺好的。当然,做不做的还得你们自个儿说了算的。”李嘉根老实不客气地道。
诊所大夫说话就不能太谦虚,太谦虚了容易没饭吃。
周芳琴父亲一听一个行长都让李嘉根做了,也就不吱声了。
陈玉茭原本打算让陈玉俏劝劝李嘉根的,但听李嘉根这么说,显然是很有把握的,她知道李嘉根一般是不会吹牛的,吹牛也是拿生活中无关紧要的小事儿吹牛,这么大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吹牛的,所以虽然手心里替李嘉根捏了一把汗,到底是没有出声劝阻。
陈玉俏见她姐没有给她什么暗示,显然也是同意让李嘉根做这次正骨的,所以也就没吱声。
因为钱旺此时点滴已经输完,李嘉根又给他全面检查了一下没事了,就叮嘱了他几句让他回去了,然后李嘉根在二楼给周芳琴母亲做腰间盘突出正骨术。
李嘉根依然是闭着眼睛逐渐进入空明状态给周芳琴母亲正骨的,先是推拿按摩,然后突然发力,等周芳琴母亲感到剧痛时他的正骨术已经完成了,前后都没用半个小时。
因为周芳琴母亲的腰间盘突出比高承昌严重一些,年龄也比周承昌大,耐受性差一些,李嘉根给她做完后给绷上护腰带留置床上观察,挂上消炎点滴,周芳琴母亲感觉挺好,试了一下胳膊手脚也都能动。
“明天去镇医院拍个片子,应该是没问题的。”李嘉根对周芳琴道。
“嗯,看我妈这样子应该没问题的。谢谢李大夫了!”周芳琴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对李嘉根感谢道,“多少钱?就在我工资里扣吧?”
“就算下药钱,至于正骨就算我给你们员工的福利了。”李嘉根道。
“这怎么行?我知道正规的正骨价钱可不低,李大夫的技术又这么好,如果去省中医院的话……”
李嘉根摆摆手打断周芳琴的话:“这不没去省医院吗?就这样,就把药钱算了就可以了。”
“你给我们讲讲,这正腰间盘突出怎么正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陈玉俏在一边道。
周芳琴也用渴望的目光看着李嘉根。
陈玉茭则是默默地抱着呶呶坐在一边,好像也很想听他讲讲。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等咱们买了骨骼模型再给你们讲,先从小关节脱臼开始学起。”李嘉根说道。
不是他拿架子,这个真的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的,里面包含的细小琐碎的东西太多了。
然后他眼角的余光就瞥见陈玉茭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后,转头望了一眼外面,急忙放下呶呶,神色有些慌张地去了外面,他转头一看,外面昏黄的路灯下,一辆宾利停在诊所门前街的对面,包富贵靠着宾利站着,身子有些歪求咧垮的。
喝醉了?
这什么情况?
他愣怔间,陈玉俏已经跟着跑了出去,呶呶迈着小短腿也要跟着跑出去,却被周芳琴一把给抱住了。
“你……你……你果然在这里!你现在是我包富贵的老婆!不是李嘉根的老婆!”
门外传来包富贵气急败坏的声音。
他摇椅晃的,一指头指着陈玉茭叫嚣着,咬牙切齿的,看样子简直想扑过来打陈玉茭!
“我的离婚诉讼已经递交法院了,你还追来干什么?咱们法院见!”
陈玉茭站在街道的这边,和包富贵保持着距离道,也许是因为激动,也许是因为害怕,或许也可能是出于强烈的羞愧,她的背影簌簌发抖着。
“臭婊子!臭不要脸的!你刚和老子过了两年,就想要老子一半的家产啊,还想抢走老子的儿子?没门儿,我包富贵不是傻子,老子一直提防着你呢!从你进门那天起就提防着你呢!你以为你能骗得了老子的钱!”包富贵破口大骂着,手指头也一直摇椅晃地指着陈玉茭!
“包富贵,你别满口喷粪!要不是你当年磕头像捣蒜,我姐能嫁给你?现在我姐离婚诉讼都递给法院了,有事儿在法庭上说!”陈玉俏搂着气得簌簌发抖的陈玉茭对包富贵叫道。
“陈玉茭!陈玉茭!算老子求求你,别闹了行不行?咱好好地过日子!算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真的,玉茭,跟我回去吧,我发誓我再不和柳翠来往了!我和她一刀两断行不行?”
包富贵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醉脑子断弦了,思维好像变得很不正常,前一刻还破口大骂着陈玉茭,下一刻就突然跪在了大街上,冲陈玉茭磕起了头来!
嘀嘀嘀!
这时街上来了车辆,按着喇叭缓慢地通过,通过后司机还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着这边。
街两边的店面也已经出来好多人看着。
“姐,咱别和这个无赖说了,咱先回去!”陈玉俏搂着陈玉茭说道,一边拖着她要离开这里。
但她俩刚走了一段儿就被状如疯狂的包富贵给拦住了,他再次在她们面前跪了下来,赌咒发誓的乞求着陈玉茭!
诊所里,呶呶在周芳琴怀里闹腾着要跑出去,周芳琴紧紧地抱着她,一边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诊所外,陈玉俏搂着陈玉茭想要绕开包富贵走,包富贵突然扑起来一把拽住了陈玉茭的头发:“臭婊子,老子就是死也……”
啪!
他的话被一记响亮的耳光给搧断了,是李嘉根,他再也忍不住地冲出来了,抽了包富贵一记耳光后,一把拧开了包富贵攥着陈玉茭头发的手,然后像提小鸡似的一把把他提开来,一手卡着他脖子把他摁到了他的宾利车上:“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叫你脑浆子喷洒在这大街上!你信不信?!”
李嘉根嘶哑而凶残的声音低沉地咆哮着!
他下颌上的那道刀疤也狰狞地蠕动着,让他此时看起来就像一个凶神恶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