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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茭要和包富贵离婚了吗?”刘欣桃问道。
“很可能吧,我也不能确定。”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虚伪?她要不要离婚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我要能知道她当初会改嫁给包富贵,我就不会和她离婚了。”李嘉根淡淡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我当初都不能知道她的心思,何况现在?
刘欣桃沉默了一下问道:“如果她离婚了,你会和她复婚吗?”
“我不知道。”李嘉根摇摇头。
“李嘉根,你一定要这么虚伪吗?陈玉茭的心思你不知道就算了,你连自个儿的心思都不知道吗?”刘欣桃抬高了声音道。
“我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李嘉根一边说,一边就抽出一根烟来,然后想起他今晚是和呶呶一起睡的,只能又把烟塞回烟盒里。
“我现在只能确定一件事,如果她离婚了,我不会和别人结婚的。
因为她已经再也经不起一次打击了,我不能让她的精神崩溃掉,那样我一辈子也不能原谅我自己的。
嗯,当然我也不想她再次外嫁。
这次我不想再丢掉她。
至于和她复婚,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但我爸妈还期望着我再能有个儿子。”
刘欣桃冷笑了一下道:“所以说你爸妈一定要你再生个儿子的话,你就必须和陈玉茭复婚,是这个意思吗?”
李嘉根默默地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那我怎么办?”刘欣桃尖锐的目光透过视频紧盯着李嘉根的眼睛。
李嘉根:“……”
他顿时冒出一脊背的冷汗来,这个问题真特么的要命。
可婚姻都没有谁能保证白头到老的,相好的话,自古不就是再长的筵席终有散吗?
“李嘉根,我告诉你,除非你像马飞那样死了,不然你休想一脚蹬掉我!”刘欣桃见李嘉根不做声,声音也尖利了起来,“你那晚沾染我时,你就应该想清楚这个问题!我刘欣桃不是跟谁都行的人,既然你沾染了我,那就别想甩脱了!”
李嘉根听得脑袋有些上火,正想和刘欣桃摆事实讲道理,却见视频中的刘欣桃已经泪眼婆娑的,话就直接卡到喉咙上说不出来了。
同时他的脑袋里也有些蒙了,这刘欣桃不至于吧?他们这才相好上三四天的工夫吧,这刘欣桃怎么还给哭上了?
“你说我刘欣桃是不是一辈子注定就不会有个男人真心对我啊?马飞马飞那样,你你又这样!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呢?”
视频中的刘欣桃竟然立马就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像一个突然被人抢走了饼干的小姑娘一样委屈得不行,这大半夜地就给他哭诉起人生命运来了!
“打住打住!我不结婚,我不结婚行了吧?”李嘉根头疼地挥挥手,这天下没一个男人不怕女人眼泪的,“可我不结婚,你给我生儿子啊?”
不料他这话刚落音,刘欣桃那边擦一把眼泪立即就说道:“行啊,我给你生儿子!”
卧槽,李嘉根脑袋又是一蒙,一看对方的眼神,竟然特么的像是认真的!
说不定他这时说想要跟她结婚,这刘欣桃也能一口就给他答应下来!
李嘉根不敢跟刘欣桃往深谈了,这三更半夜的也只能尽量用好言好语乖哄住这个女人,然后各自上床睡觉,也许明天太阳一出来刘欣桃就不会这么想不开了。
人都是在晚上比较敏感些,情绪也容易激动,尤其是女人,可能天生的在晚上都比较情感脆弱些,尤其现在她爸又陪她妈在这柳塔镇接受他李嘉根针灸治疗,两个老人都不在她身边,可能更让她感到孤独了些。
李嘉根自己的心情在第二天早晨就好了很多,不再胡思乱想,也不再感觉生活中有哪座山是翻不过去的了。
特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整天思前虑后个啥,该谨慎的谨慎一下,生活还是要每天朝前奔哒的,医术学精了,事业上进了,找机会把该报的仇报一下,把该平的事平一下,如麻的纠结终究会理顺的!
赶往诊所时,早晨初升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心绪平稳,感觉身上正气旺盛,气通血畅,真真是一个正该奋发上进,大有作为的大好青年,真的不必老纠结于一些儿女情长的事儿上的。
陈玉俏已经到了诊所,周芳琴陪她妈去镇医院拍片检查去了,估计要两三个小时后来了。
清理完卫生,李嘉根拿起一本中药书对陈玉俏道:“今天的晨会免了……”
他感觉单独大眼瞪小眼地面对陈玉俏有些尴尬。
“为什么要免,有好多要说的呢,首先,你说的那个人体模型什么时候买?买什么档次的?”陈玉俏搬一把椅子坐在李嘉根的桌前道,“这个东西肯定有用的,以后你应该会有不少徒弟要教的,而且放在诊所里也显得够档次。”
“这个你和周芳琴决定就行,我负责掏钱。”李嘉根想想也是,便道。
以后他真打出了名气,真还可能会有人想来当他的徒弟。
“昨天钱旺的那个病例你不说一下了?”陈玉俏见李嘉根说完又没话了,便道。
“那个万分之一的概率,有什么好讲的,今后你们就记住青霉素和头孢这些该皮试的药物用前一定要皮试的,好的好的,我知道你们昨天也皮试了,这就是再给你提个醒!”李嘉根见陈玉俏瞪起了眼睛赶紧摆摆手解释一句,“再就是一旦遇到意外情况,抢救时也不要太慌张,该怎么抢救和用药你们自个儿写个病例去总结,不明白的再问我。”
“你那个针灸抢救法是不是也讲一下?”
李嘉根见陈玉俏是认真的,心想这个向来对中医那套不太感兴趣的家伙竟然也对中医感兴趣了?真难得。
也罢,难得她想学,李嘉根便给她认真讲解了一遍,然后道:“以你的水平现在千万别给人上针,这个针灸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尤其是颈椎和胸腹部用针风险还很大,你要真有兴趣学,以后我慢慢给你教吧。”
哩哩啦啦地竟然和陈玉俏讲了很多。
最后陈玉俏终于问道:“我姐的事儿你就不想说点儿啥?”
李嘉根低头看着医书道:“这事儿也没啥可说的了吧?你姐不也已经递交了离婚诉讼状了吗?现在都到了昨天那个情况了,再不离以后还不得闹出人命来?对了,法官定了吗?”
“一个姓杨的,叫杨军明。你认识不?”陈玉俏道。
李嘉根摇摇头:“不认识,我想办法认识一下。嗯,叫你姐以后不要再单独回县城了,小心出事儿。城里有什么事儿你给我传达一下就行,最近我会经常去县城的,顺便也过问一下这件事。”
“行。这才像个男人吗。”陈玉俏站起来拿书拍了一下李嘉根的肩膀道,“不过,你自己也小心一些,包富贵那家伙现在就像一条疯狗一样。”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我。”李嘉根冷哼道。
一颗心却是紧缩地痛了一下,那家伙害得他还浅吗?动他的奶酪动得还不够吗?要是他在学生时期就狠凿那狗杂种一下,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吧。
这个仇,一定要报的,不报这个仇他一辈子也不会念头通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