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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星空很美,许铭川很喜欢,是不是她,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风景再美,也不会为谁驻足停留。
时凉醒过来时,感觉头疼,口干舌燥,摸着头出门喝了两大杯水,干燥的嘴唇得到了滋润,变得红润起来。
“妈……我是不是喝醉酒了。”
时凉问,她对自己的酒量没信心,不过她喝醉酒的时候特乖,跟别人不一样,不会发就疯,不哭也不闹,就想睡觉,也不是怕自己会做出格的事,就是想问问自己喝醉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你记得自己喝醉酒?”
刘芸璃在厨房忙活,端了一盘包子和油条出来,倒了三杯豆浆,煮了白粥,还有两碗咸菜。
“记得,对了,妈!我去叫许铭川给你看看你的味觉吧。”
时凉坐在桌子前,随手拿了个包子,喝了一口豆浆,豆浆太甜了,可能加多糖了,不过还行。
“不用了,昨晚他已经帮我看了。”
时凉嚼着嘴中的包子,听到许景川昨晚来过,猛的想起昨晚好像是自己喝醉了酒,把他叫了过来。
“那我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将手中的包子扔回盘子,焦急的询问正在慢悠悠喝粥的刘芸璃,可刘芸璃说不知道,昨晚只有她和许景川在房内,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什么叫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这小说的父母也太粗心大意了,把自己的女儿和另一个男人关在房间内,万一……那她可能渣渣都不剩。
即使她了解许铭川的为人,可他也是个人,她这么一个大美女摆在他面前,想不心动都难。
“你是不是在想爸妈为什么把你和小川放一块!”
刘芸璃的声音将正在脑补许景川对她做不可描述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啊!为什么?”
“我们了解小川为人,他心中有人了,不可能想你的,你看看你……唉……”
来自亲生母亲对自己的吐槽,时凉内心吐血,她长的又不丑,干嘛要叹息。
“要讨男人喜欢就要笑笑,就你这像死丈夫的寡妇样,干巴着脸,皮肤暗黄,有男人喜欢你才怪!”
刘芸璃是过来人,看事情总比年轻人要深,时凉喜不喜欢许景川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既然喜欢那就追嘛!
只要不是违法犯罪,嫁个乞丐也没关系,只要自己女儿喜欢就行。
“妈!你不会以为我喜欢许铭川吧!”
糟了!看这样子可能是她的母亲误会了,从另一个角度讲,她只是个看客,她觉得许景川可怜,想帮他,给他好一点的生活,却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你对人总得笑吧,你以前很爱笑,受伤了也笑,现在怎么不似以前了!”
刘芸璃这话让她身心一抖,难道自己暴露了,是自己性格过于猖狂,还是自己性格过于狂野。
原着中的女主是个温柔的淑女,遇到被人欺负会憋着,等待男主去发现救赎。
她不是以女主角度,而是以个人角度,所以她会根据心情做出相应的事物判断,而不会憋着。
找到许铭川,说想请他吃饭,吃牛排的时候,时凉咧开嘴角,露出诡异而阴森的笑容,服务员觉得后背脊梁发寒,就像眼前的不是牛肉,是人肉一样。
许铭川倒被她的笑容给逗笑了,咳嗽了继几下,问她是不是有事求他。
“没有,难道我笑的不好看吗?”
“好看!不过以后别对别人露出这样的笑容……”不然那人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
“为什么!”时凉自我感觉笑的挺好的,洁白的一排牙齿,加上她标准的职业笑容,怎么……她拿出镜子,这谁啊!这么恐怖。
时凉费力切牛排的时候,许铭川的手机响了,看来他很忙,总有做不完的事情,跟他在一起他的手机经常响。
“好!”许铭川望了一眼时凉,说道:“嗯!我现在带她过去。”
“余昭那边需要我过去一下,那两个孝哭着也要你过去。”许景川说着,拿起车钥匙,不由分说,牵起时凉,结账之后离开餐厅。
“不应该是我请你吗?”时凉问。
“你我之间还分这么清干嘛!”
刘家两兄妹见到时凉就扑了上去,一个抱左手,一个抱右手。
“家里开心吗?”时凉勾勾妹妹的小鼻子,又打量哥哥,才满意的说道:“胖了一丁点。”
其实这两天也胖不了多少,就是可能没有遇见的时候这么瘦了,刘超升对这两侄子没话说,当宝似的,谁都不能欺负,超市要啥随便吃,喜欢就买,在自家商翅着走。
“姐姐瘦了!”哥哥说话了,时凉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少年音的稚嫩,配上这副好看的长相,长大后又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青春了。
刘生也逐渐恢复了语言系统,一开始只会咿咿呀呀的说一个字,只会说一个字,后来在刘超升请了心理医生开导他,变得开始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连串的说话。
“刘超升见这孩子能说话了,就带了过来,见能不能为警方提供线索,这两孩子嚷嚷着要你来才行,无奈只能打电话给铭川了。”余昭走到时凉身边,摸摸女孩的头发,小姑娘像一颗团子,肉嘟嘟的,乖顺的很。
“不碍事,在家也没事做,出来更好。”
时凉抱着刘晗晗,余昭拿了两颗糖递给刘生问:“可以告诉叔叔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刘生眼里隐藏着恐惧,手在颤抖,欲言又止,时凉轻拍他的背,轻声的安慰他:“叔叔是好人!”
刘生小声的说起了那天的经过:
“那天,爸爸已经离开家十几天了,我和妹妹找不到爸爸很着急,想去找叔叔报警,在去警局的路上有人告诉我爸爸在我家后背的废弃工厂内……”
“那个人是谁?”余昭很快就抓住线索,紧追问道。
“不知道,他带着口罩,头也被帽子套住了,我没看清他是谁。”
“身高呢?”许景川问。
刘生想了一会,说道:“和姐姐差不多高。”
众人沉默一会,余昭示意刘生继续说。
“后来我就带着妹妹去了,进去的时候就摔了一跤,后背被工厂里的机器划伤了,接着就晕了过去。”
“醒来发现妹妹在拍打工厂的门,周围都封死了,出不去,我……发现了爸爸的……”
“好了,可以了,不用说下去了。”
许铭川赶紧叫停,刘生的脸色在说的过程越发苍白,冷汗挂在额头上,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时凉将刘生拥入怀里,安抚着他。
晚上,刘超升把两个孩子带走了,许铭川在一张纸上写画了一些时凉看不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说这个是线索图,画在纸上更有利于理清思路。
“凶手不杀这两个孩子,想困死他们,很明显在门口的石头是凶手有意而为,他知道刘生聪明,先弄伤他,工厂的机器上了年纪,都生锈了,很容易感染破伤风,凶手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杀死两兄妹。”
“而妹妹脑力跟不上常人,精神失常,只能依靠哥哥,所以说明这个凶手很了解这个家庭,这很有可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案。”
余昭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拍手说道:“我早就想到了,在给你机会说出来,年轻有为。”他像上级领导一样拍拍许铭川的肩。
遭到了同事调侃般的嘲讽,余昭解释:“这家伙本来和我一样是要做警察的,谁知突然跑去当医生了,当时那个老师叹息说这么个好苗子可惜了。”
说来许铭川当年跑去当医生也是为了一个人,一个他得不到的人,至少现在还不行。
余昭作为许铭川的好兄弟,两人在工作上也会有往来,比如发生重大事故的地方出了需要警察维持秩序,还需要医生的救护。
可惜,许铭川背叛了余昭,当初一帮兄弟说要做一辈子的单身狗,现在……想想都是泪,也不知道余昭后不后悔当初拒绝的那个小辣妹。
“查一下刘生说遇见给他提供刘超茂地址的监控录像。”余昭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另一个警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