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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亦瑟尴尬的低下头,似乎与这个男人保持距离,已经成为了自己本能的条件反射。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陆鸣忱随后又朝她勾了勾手指,声音低沉沙哑,目光凝视着她?
滕亦瑟指了指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陆之遥,表示自己想过去但是不能过去。
这时男人突然从怀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通电话,随后将电话塞给还在睡觉的陆之遥。
“陆之遥……许靖斯找你!”
陆之遥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立马坐了起来,拿着手机变了另一副嘴脸,“靖斯哥……”
“过来……”
陆鸣忱微微挑眉示意让她过来坐。
滕亦瑟听到许靖斯这三个字的时候愣了几秒,想当初自己在文家的时候,这个男人还追过自己呢,后来文之清介入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若说是自己心动过的男人,那也只有许靖斯了。
“怎么这幅表情?你今天也累一天了,休息一会儿吧!”
陆鸣忱不知晓这个女孩儿曾经心里有过别的男人,所以也没往那方面想,看她神情疲惫,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让她躺下。
“我不累!”
滕亦瑟轻轻地摇了摇头,就算跟他并排而坐,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们之间认识多少年了?”陆鸣忱舔了舔嘴唇,沉声问道。
“有九年了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滕亦瑟沉默片刻,想起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应该是在文柔柔生日宴会上。
那时候自己就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还不能躲起来,只能站在文柔柔身边听她摆布,如同一只忠犬。
“十五年,你居然对我没印象?”
陆鸣忱清楚的记得在这个女孩儿十岁的时候,他们两个就见过面。
“记不清了,你不要总让我想过去的事,我会头痛!”
滕亦瑟非常不情愿去想过去的事情,那段记忆对自己来说是痛苦的,就是一生无法泯灭的伤痛,她微微皱眉,明显有些不开心了。
“不想了,我就是想跟你说,你没必要对我那么警惕,我不可能伤害你的!”
陆鸣忱看他这个样子有些心疼,轻轻的拉了拉她的手,软硬兼施的跟她沟通。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熟,无论认识九年还是15年,我们见过的面,说过的话都是屈指可数的!”
滕亦瑟并不想跟他套近乎,他们两个的确是很久以前就见过,但是并不能称之为熟悉。
自己对这个男人最大的印象就是冷漠,哪怕别人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表情。
“你他妈再说一遍?”陆鸣忱忽然连靠近她,抓着她的胳膊恶狠狠的说道,“滕亦瑟你是我老婆,居然跟我说不熟悉,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陆之遥早就挂断电话了,明明是自己哥哥骗自己,许靖斯妹子都不可能主动给自己打个电话。
她真想斥责哥哥几句,可看前面的场景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敢掺和他们两个人的事儿,假装一副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靠在窗子上继续睡。
车子里的氛围非常诡异,滕亦瑟还是比较熟悉这样暴躁的他,只要不莫名其妙的对自己温柔,她就不害怕。
“我们真的很熟悉吗?陆鸣忱我跟你说清楚,我这次跟你回去并不是做你老婆的,你也要认清这个事实,我们已经离婚了!”
滕亦瑟不耐烦的推开他的手,她不忍心去伤害那个委屈巴巴的他,但这样张牙舞爪,气焰嚣张的他,滕亦瑟一点面子都不会给的。
“……”
陆鸣忱死死的咬着嘴唇,被怼的一声不吭,气鼓鼓的样子让人看的特别解气。
女孩儿则是像没事儿人似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足足看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眼前的景色才越来越熟悉。
回到这座城市,心情就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文柔柔换了别人的心脏活着呢,文之清也什么惩罚都没受到,这个世界有些人真的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车子经过文家大楼的时候,滕亦瑟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眼中很绝跟她这张冷艳的脸毫不匹配,陆鸣忱甚至觉得刚才自己看走眼了,这个女孩儿怎么可能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个女孩儿这么多年,给自己的印象就是懦弱,好欺负,听话,丝毫没有任何的闪光点,直到她出国之后。
他才知道自己对这个女孩儿了解的非常片面,她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这个道理,现在终于熬出头了。
而文家对这个女孩儿做了什么,才让这个女孩儿放弃现在幸福的家庭跟自己回来。
陆鸣忱心里非常清楚她不是因为自己回来的,因为这么多年这个女孩儿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
那天他们两个发生关系之后,陆鸣忱甚至有些庆幸送来的是滕亦瑟不是文柔柔。
大约是凌晨两点,车子进入了陆家的地下停车库,后座的女孩儿睡得昏昏沉沉的,被陆鸣忱一点也不留情的给推醒了。
“赶紧回你家去!”
“哥这么晚了,你就留宿我一个晚上吧!”
陆之遥是陆鸣忱三叔家的妹妹,两个人表面上关系还不错,其实陆鸣忱并不喜欢他这个妹妹,甚至觉得有些厌烦,不仅仅讨厌这个妹妹,而是讨厌他们全家。
“回你自己家去……”
“知道了!”
陆之遥噘着嘴,一脸的不情愿,无论自己怎么撒娇,怎么讨好他,他都不会像其他哥哥对待妹妹那样温柔。
“让开……”
陆之遥愤怒的走下车,推开了挡在她前面的滕亦瑟。
滕亦瑟一个踉跄栽到了陆鸣忱怀里,男人不悦的呵斥,“陆之遥你有病吧,你是不是不会走路,你明天要是不会走路的话,就他妈作业论语出来!”
陆之遥被吓得不轻,满脸恐惧地看着他,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赶紧滚……”
陆鸣忱不耐烦的吼了一句,牵着滕亦瑟的手转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连着室内,两个人回到了那个曾经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婚房,陆鸣忱就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滕亦瑟愣在那迟迟不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