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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穆听见叶子这一番话,不由得在心中呐喊一声,好样的叶子,不愧是将门的丫鬟,如此胆大。
他早就看不惯他们俩,在这里你侬我侬,太把他们这些孤寡老人当做人了吧,未免也太过分了,是该好好治一治他们了。
萧穆见状上前一步,对着顾然露出了一副心疼的表情,嘴型对他说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还不忘对他得瑟一番,这一路上总算是有件令他开心的事了。
……
本来心情极佳的她,现如今可算是觉得晦气极了。今日出门当真是没有看黄历。出门就遇到冤家。
梁绾手中握着汤婆子,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之人。她率先打破这尴尬之际的沉默。
“好久不见啊!东方离。”
“我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
“东方离这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何不你我恩怨一笔勾销。”说完还不忘对他眨了眨眼睛。
“好一个冤家宜解结不宜解。”
她到说的轻巧,她和虞澈的手笔瞬间让他损失惨重。更重要的是他也只能打掉牙齿吞进肚子里。
“别这般咬牙切齿的,我胆子小,三殿下,这可是你的地界,我呀9得靠你好好照料我。”
“哈哈哈哈哈!你要我照料你,你既然开了这个口,我自然希望你能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
这话说的一股阴森森的感觉,干嘛这副要吃了她的模样,她做的事情又没有错,谁让他蠢。
她丝毫不受他的影响,依旧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她这种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到不知你来东吉所谓何事?”
梁绾鼓着嘴,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思索的模样,“来干什么?我能干什么?自然是和三殿下一样来寻宝藏。”
东方离微眯着双眼看向她,她倒是直言不讳,这不得不让他有所警觉起来。
她绝对没有表面之上看的这么单纯无害,就算当初的事情是和虞澈一同谋划,但这也不能磨没了她在其中起的作用。
“宝藏?梁绾,你还是如以前一般“疯狂”。”
“多谢,夸奖!”说完便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上前一步挽住顾然的手,“顾然,我饿了,咱们去金樽楼吧!”
说完转身对他眨了眨眼睛,“不用送了三殿下。都城不大,我们迟早还能见面。别太想我。”
……
顾然看着面前一脸享受模样的小傻子,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你慢点,又没有人会和你抢。”
梁绾一边努力的吃着碗里的羊肉羹,一边勉强开口说道,“冬天最适合吃这个了,我跟你说吃羊肉羹就应该像我这样,这样才有食欲。”
见她如此,不禁摇了摇头,抬手将她对面的碎杂擦掉。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直接将自己的目的告诉敌人。你说你是不是有点傻。”
“哼!我这才不叫傻,我这可是智慧的体现。”
“哦!你到说说看,怎么就是智慧的体现。”
“璇儿他们比我们早到东吉,若是此时我将东方离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我的身上,那么璇儿他们就有充足的机会与轻樾谈判。怎么样我聪明吧!”
看着她一脸想要得到夸奖的小表情,忍不住上前揉着她的脸颊,“聪明,当真是个喧灵鬼。”
徐睿看着两人互动,连忙闭上眼,低声道,“当真是不守规矩。”
一旁的萧穆见状连忙凑上前躲在他的身后说道,“说的没错,我早就想这么说了。”
“臭弟弟,说什么?看来你这是皮痒痒了。凫爽快帮我按住他!”
凫爽见状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他,别以为凫爽是女子,力气就小,她简直就是怪力少女。
徐睿想要挣扎都动弹不得半分。
梁绾一脸坏笑地看向他,摩擦着双手。
“臭弟弟,让你知道,姐姐我的厉害。”
说完便抬手就上身挠他痒痒,她到巧,专挑他敏感的地方。弄得他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一旁幸灾乐祸的萧穆连忙拍了拍胸脯,在顾然的身边小声说道,“这也太残暴了。她都这样了,你不吃醋。”
顾然倒是一脸看戏的模样,淡淡地说道,“小傻子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
……
“太子殿下,这是刚刚收到的信。”
东方恒奕接过信,看着信中的内容,紧皱着眉头,“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回太子殿下的话,属下也不知,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他缓缓将手中的信收紧,不管这信中的内容是否属实,他都要亲自派人去查一查。如果属实,三哥的行为当真天理难容。
“让暗夜给我盯紧万玉坊。”
“是!殿下。”
……
她看着面前之人,淡淡一笑,自从她送的画像开始她便知道,她已经被盯上了。
“到不知,何晨小姐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谢小姐!”
听到这个称呼,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过来,“不知何晨小姐你在说些什么?当真是听得我一头雾水。”
宁璇她可没有和她绕绕弯弯的心思,“你或许不曾仔细了解过我,我从来不会把猜测的话说出口,所以谢小姐也不必和我打马虎。”
她抬手指着她手中的佛串,抬眼紧盯她的双眼,缓缓开口,“下一次这种象征性的东西还请姑娘收好,尽管它不常见,但不表示没有人认不出来她。”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佛串,轻声一笑,“何晨小姐当真是聪慧过人,令人刮目相看。既然何晨不愿拐弯抹角,那便开门见山。”
“说吧,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爽快,我来这,不是为了让你陷入困境,反而是来将你拉出泥潭。”
“哦!你这话当真是说的人奇奇怪怪。”
“我想谢宏前辈,轻樾姑娘应该很是清楚吧!”
听到这个名字,很显然她有些坐不住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开始,有些急躁,“你要做什么?”
“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不是你的敌人。谢大人是个令人尊敬之人,令尊的墓碑我已经命人转移到涪陵山。”
“你在说谎!”她的话语着透露着深深地不安之感。
“我没有必要欺骗你,你知道动手之人是谁吗?
是皇后,当初她为了能给她的儿子争取到太子之位,向陛下保证一定能从他的口中去的地图的消息。
但是令尊到死也没有告诉她,这也是为什么东方离身为嫡子,却没有被封为太子,不得皇帝喜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