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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青衣长衫的男子在北寺狱中左右探望着往前走,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三年了,却除了书阁以外的十米都未曾踏离,甚至连这里的管事关都不知道是何许人,究竟这北寺狱通往哪里啊?
“太学先生,您不是应该在书阁教萸儿读书吗?到这里乱走做什么?难道有什么人叫你找什么吗?”糟糕,被盯上了。
“哈,主公大人啊,”太学先生柳正饮故作镇静地一笑,“萸儿似感染了伤寒,属下正要拿些中药给她熬去。”
“哦,是吗?”主公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离了一翻,又锁定他的双眼,莫名的一笑。
“那个小家伙的身体原来这么不中用啊。这就是要给她的药啊?”他提走柳正饮手里那包药。
“是的。”柳正饮低下了头。
“那么我来送吧,太学先生还是该去哪里去哪里吧,这里不是你该走的地方,警告你不要出格。”主公转过身,随手将那包药扔进了荷花池之中,曾被挑断手脚的经脉都没死掉,如果因为伤寒死掉的话,只能说你的命太浅了,萸儿,谁叫你生在北寺狱,这就是你的命运。
柳正饮站在原地很久,一直是木讷的表情,这个地方简直就是罗刹鬼国,但是既然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就要去一探究竟,他没有忘记多年前那张稚嫩的脸上的一双充满野心的眼睛。
红衣小少年闭着轻笑着,摇着手中的扇子,听着蕲叙述着刚才的一切。
“不错,真不错,一下子都快齐了!往后会更有意思呢!”少年睁开眼,一脸的玩味。
而另一边。
“七指狼,今晚出什么点子整那个丫头啊?说来听听吧!!”几个小男孩在吃饭的时候围在了七指狼的身边。
“今天没有那个心情,你们吃吧!我走了。”大家疑惑地面面相觑,七指狼一路跑到了住
处,从早上就一直没有见过那个丫头,甚至在吃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她的身影。真是奇怪了。
“七指狼,你不睡觉啊?奥呼。”夜已入深,大家要睡了,看见他还蹲在他的木椅之上。
“嗯,不困。”七指狼回赠朋友一句。
亥时,周围已经像死一般寂静了,有点不对劲,七指狼两耳一竖,是一阵沉重的呼吸声,这是……是那个小丫头房中传来的。
“喂,怎么回事啊,头怎么这么烫,没有人管你吗?喂……”从没慌乱的他在那张虚弱的小脸面前现在竟然有点手足无措了,不会是因为昨天泼水弄的她伤寒了吧。
“水……有没有水……”紫萸在床上虚弱地说。
“好,你等等。”七指狼连忙跑出去,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跑到紫萸的身边替她把身上的被子掩了掩。
“当当当——”门被不情愿的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打开了门,嘴边还残留着女人的胭脂。
“武官师傅,我头发热,给我拿点药。”七指狼的紧张显然是在说谎。
“我为什么要给你拿药啊?我又不是丫鬟!”武官师傅抻野黎此时好像一个孝子在耍脾气。
七指狼有些着急,但随后又淡淡一笑,瞟了一眼他身后那床边上露出的一条白皙的玉腿。
“那您是想我把您私藏女人的事情说给主公听吗?”七指狼看见抻野黎霎时转变的诧异神情。这个孝真是太精了。
拿到武官师傅的祉露精就着温水给她服了下去,看着她的小脸慢慢有点颜色,心中才安定了,原来她根本就不是这里的宠儿,她跟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一样,即使死掉也只不过是汪洋中被投入了一粒小石子,惊不起一点水花,七指狼有点愧疚地想,又替她掩了一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