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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玉锦一脸犹疑的踮着脚步,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神情,抬起头说道,“爹,伯文与小叔他们两个关系甚好,恐怕他不会相信咱们的一面之词。”
“不相信,就想办法让他相信。”“这件事,爹自然会教你怎么做,在让吴主事从中协助,必能成事。”
苗玉锦咬着嘴唇点点头,想起之前被齐柏玉和欣然捉弄的画面,恨道,“爹,女儿都听您的,尤其不能放过王翠荷那个贱人。”
蒋文倩在一旁细细琢磨之后,眯起阴邪的眼睛,“老爷,我觉得现在杀了那丫头不妥。”
苗玉锦急急蛮横道,“娘,您怎么还要帮着她,为什么不能杀?”
苗林峰斜起眼皮,转头看着她,“你说说看。”
蒋文倩拉过苗玉锦的手,“锦儿,来,坐下,听娘讲。”“娘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如果她现在不死,就能让伯文嫉恨他们从而偏向我们。”
她起身缓缓走了两步,继续道,“伯文不是心里还想着她吗,而齐柏玉心里也惦念着她,不如就帮他们一把,让齐柏玉尽快占有那丫头。”“让伯文好好看看这对狗男女都做了什么好事,他心里自然会有怨恨。”
苗玉锦听完,看了看苗林峰,“你娘的主意是个好办法,到时候你在旁敲侧击,激起他对齐家掌事权的野心,为父在助他一臂之力,在杀了他们也不迟。”
“锦儿,如果齐柏玉他们在一起,伯文也就对那丫头死了心了。”
苗玉锦嘴角微微上扬,紧紧抿着阴笑的嘴唇,“女儿听爹娘的。”随后想到了麦穗,看了一眼门口,急急起身小声说道,“对了,爹,您让吴主事把派去杀麦穗的属下都撤回来吧。”
“为何?”
苗玉锦看向房门,大声喊了一句,“麦穗,进来。”
她见到吴容走后,又即刻趴在了门缝上,听到苗玉锦喊她,便轻轻退了几步,随即加重脚步声走上前推开房门。
“小姐。”欠了欠身道,“麦穗给老爷,夫人请安。”
苗林峰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苗玉锦急忙说道,“爹,麦穗前些日子是在街市上碰到了乡下邻居,据说她还有亲戚见在,便一同回到乡下了,并没有失踪。”“所以爹就不用派人寻了。”
苗林峰挥动着眼皮,阴冷低沉的语气,“真的?”
麦穗连连点头道,“是的老爷,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姑姑...”
“嗯。”“那你就好好守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如小姐有什么闪失,定唯你试问。”
“是,老爷,您放心,麦穗一定照顾好小姐。”
苗玉锦此时又想起了柳红,一脸焦虑的继续问道,“爹,那柳红怎么办?”
“一个丫头,无需理会,也许哪一天也跟麦穗一样,自个就回来了。”
麦穗低着头,略微抬了一下斜了一眼,心里已经打好了主意。
城郊,白香莲(红莲)坐在椅子上,大叹一口气,“怎么就不见了呢?”
碧柳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缓缓说道,“小姐,不见了也没什么关系,她也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我看定是那对夫妇没看住,让她给跑了。”
“那多夫妇也不见了?”
“应该是怕问他们要回银子,所以也跑了。”听派去的人说,到那的时候,茅草屋空了。”
“哎,本来是想交给齐二少爷的,现在人不见了,也没帮上什么。”
碧柳眨了两下眼睛,“其实小姐已经帮了大忙了。”“如不是你告诉他白家的事,他想必还要查好久呢。”“而这件事对于他要绊倒苗家,可起了大作用。”
白香莲微微点了点头,“这也是安慰自己,只凭我一面之词还是不够,他要找证据的。”
碧柳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小姐怎么这么关心他的事,莫不是你...”
“休要胡说,我这般模样,除了一心为我白家报仇,别无他想。”
碧柳耸耸肩膀,含着下唇想了想,“小姐,齐家二少爷上次不是说,你的脸还有的治吗?”
白香莲抬起眼皮,轻轻点了一口茶,“也许他只是为了安慰我呢。”
“我觉得不像,他当时讲的可认真了。”
她笑了笑,“希望如此吧。”“对了,是否要安排你与姐姐见上一面。”
碧柳一听,身子松软了下去,叹着气说道,“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收到姐姐的消息,心里有点慌。”
“不如我问问那个冷冰冰的千鹤,也许他知道齐府的一些事。”
“嗯嗯,谢谢小姐。”
秋菊墓碑前,欣然跪在墓前,泪流满面,“秋菊...”
花姑也跪在她身边,看着哽咽到说不出话的她,“翠荷,秋菊不会怪我们的,她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
齐柏玉挥动了两下眼皮,蹲到欣然身边,意味深长道,“翠荷,秋菊亲眼看着伤害她的人得到惩罚,你也要让她好好安息才是。”
欣然转过头,怨声道,“得到了什么惩罚,她们都没有为她偿命。”
在齐府时,齐柏玉将公堂上的一切告诉了她们,当时欣然就满心愤怒,因为无一人被判死刑,在她心里这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理应要给凶手判死刑才对。
齐柏玉舔了一下嘴唇,眉头紧锁,缓缓抬起头,眼神温暖的难受,“翠荷,因为李清婉一事牵扯到了张麽麽,所以她现在还不能死。”
欣然和花姑诧异的看向她,“李清婉的事也和张麽麽有关系?”
“没错,听服侍在李清婉身边的赵麽麽而言,曾经经手她平时吃的汤药药罐也有张麽麽。”“而当年她服侍在我母亲身边,我不想我母亲蒙冤,定要查出真相,也要给碧莲一个交代。”
欣然听完咬着嘴唇低下头去,轻轻吐出,“对不起...”
齐柏玉微微笑了笑,摸着她的头,“你放心,事情查清后,定会给秋菊和所有她害的人一个满意的结果。”
欣然点点头,看向墓碑,用手轻轻摸着上面的名讳,“秋菊,你暂且安息,我们一定会严惩凶手。”随后流着泪继续说道,“你下辈子投胎定要投到好人家,再也不要被人欺负...”
回去的路上,欣然还泪眼模糊的抹着眼泪,边走边问道,“不是今日才给秋菊下葬吗,怎么这么快连墓碑都刻好了?”
齐柏玉抿嘴一笑,“一早就安排好了。”停下脚步转过身,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只要是你在意的事,我就会第一时间安排妥当。”
花姑知趣的自己向前走着,欣然感动的又流下眼泪,撅起嘴巴,“未来的我可是从不会哭的,没想到来到这里,眼泪就不值钱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见我,现在你的眼泪就是我的心头血。”
欣然突然破涕为笑,“甜言蜜语,心怀不轨。”
齐柏玉一丝痞味的笑容,“应该是对你图谋不轨。”随后将他一把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一只手在不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要搁在新时代,她都不知道什么叫害羞,现在可是娇羞的不行,享受片刻后,立马推开他道,“哎呀,你讨厌,花姑都不快不见人影了。”“我们...我们得快点追上她。”
说完就向前跑去,齐柏玉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美滋滋的笑容。
苗玉锦回到齐府后,刚踏入门槛,一个丫鬟慌里慌张的从里面走出来,不小心撞到了她,“你个死丫头,怎么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