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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桢桢听着她的话，但笑不语，眸光在灯红酒绿中徘徊。
这家酒吧是柠檬开的，她来的次数不少，多数时间都直奔二楼包间了，很少在一楼逗留。
此刻，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里，右脚脚踝处的伤被浅蓝色长裙遮住，长发过肩，杏眼蒙着三分雾。
看起来格外清纯。
更何况旁边还坐着一个妖娆美人，两相对比，视觉冲击强烈，吸引了不少周遭的目光。
柠檬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环境，对那些有意无意飘过来的目光置若罔闻。
她扭头，饶有兴趣地看向白桢桢，“要不要我帮你找几个人练习一下？”
白桢桢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不用……”
“别这么着急拒绝嘛，”柠檬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要想拿下极品，必须百炼成钢，像我一样做个渣女，这样胜算才会大一些。”
说完，还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朝她抛了个媚眼，风情万种。
白桢桢正身对着她，“最没资格做渣女的人说的话，我可不会信。”
柠檬嘴角的笑凝住了一丝，须臾后恢复了平素的生动，只是眼里的光到底暗了些。
她平视前方，透过昏黄的灯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桢桢勾了勾她的肩膀，“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要真能说到做到，这家酒吧也不会存在了。”
“柠檬，那个男人他不配，他不值得你这样。”
柠檬扯起一抹冷笑，颇具自嘲意味，“我知道。”
话说了千百遍，道理都懂，但依旧说服不了自己。
白桢桢深吸一口气，“算了，时间会抚平一切的……”
她正准备再多说两句，余光瞥到进门处的两道身影，声音就慢慢小了下来，整个人都往柠檬身后缩。
心里恨恨地想，他们怎么会来这儿？
白桢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每次干坏事都能碰上，但自己精心打扮想撞上的时候偏偏撞不上。
柠檬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扭头一看，视线微怔，而后笑意盈盈道，“真是不禁念叨。”
来这儿的人休闲打扮居多，很少能看到西装革履的。
付景一双桃花眼四处打量，薄言眉头微不可见地一拧，却又仿佛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环境，跟付景一前一后往里走。
柠檬回头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白桢桢，恨不得把她揪出来带男人面前去。
“你的无师自通呢？”
白桢桢默了默，“无师自通是分诚的，现在碰上太尴尬了，我得稳住。”
柠檬给了她一个无语的眼神，重新抬眸看向自带冰冷气场的男人，突然笑道，“男人其实都是一个样，表面装的再禁欲，背地里还不是四处勾搭。不然我帮你试试？”
“不用了，”白桢桢摇头，“我看人很准的。”
虽然没有可以调查过，但直觉告诉她错不了。
柠檬对此不置一词，但作为好朋友，该把的关还是不能少。
再说了，她作为酒吧的老板，上前招呼两句也不是什么不合规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