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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六六瞄了一眼走在她旁边的本昌。
“六六姑娘,请问。”
“你为什么叫王爷公子?”六六一直很奇怪,她发现别人都喊江允浩王爷膀者爷啊,只有本昌一直喊他公子,其实六六是有些埋怨本昌的,要不是他一直公子公子的喊,她怎会这么久都没猜透江允浩的身份。
本昌看了一眼六六,然后回忆道:“记着那是十年前,当时我身受重伤,是公子救了我,那时我并不知他是王爷,但他既然救了我,我这一辈子都要报答他,所以就一直跟着他,他又不告诉我名字,所以我就一直公子公子的喊,后来跟了他一段时间,终于知道他的身份了,改称王爷时,公子却说听我喊公子惯了,以后就准我这样叫了。”
六六讶然,十年前,那时他不过才是个毛孩子嘛,竟也知道救人,不过看看他现在,呃。。。。真是看不出。
“到了!”本昌停下,指着面前的厢房说:“六六姑娘,你和鱼儿就住在这吧,待会我会让人把饭菜送来的。”
六六点点头,就领着鱼儿进屋了,看着门被带上,本昌也转身离去。。。。。
小七走了两天,终于来到了西米城,在这里,小七真正感觉到了古市的繁华,只见人来人往,整个城里好像都挤满了人似地,到处都有摆小摊的,卖小吃的,这让小七有种恍然隔世的样子,她想到自己和六六逛夜市的场景,那里就像这里,都是摆的地摊,只不过这里是白天而已。小七逛了逛,问了好几个人,费了一番力气后才找到了稻花香酒楼,她走进去买了一只烤鸡和一些熟食,然后又抱了一罐上好女儿红走了出去,当然买这些东西所花的钱都是李镇长赞助的,所以小七可着劲的花,一点都不心疼。
她走出酒楼后,便四处转了转,找到了一块草坪便走上前去把东西放好后从自己行李中抽出一块布铺开,然后把买的那些吃的都放到了布上,微风轻轻吹着,小七的春游就此拉开序幕,当然在外人看来小七那是逍遥自在,好不快活,可谁知道她内心是多么的焦急如焚,她故意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并且还买了稻花香酒楼的招牌酒,然后又找到这么一个显眼的地方,就是看能不能吸引到北山曲公自动献身。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这种守株待兔的方式有些过时,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江允浩那恶人只告诉自己曲公是个嗜酒如命的人,最喜欢饮天下美酒,其它一概不知,所以自己现在只好看能不能以酒为饵,把曲公引来。可小七左等右等,自己的肚子都开始奏起交响乐了,仍没有人靠近,她有些失望,于是决定不再等了,撕下一块烤鸡腿准备先祭祭自己的五脏庙,她把鸡腿放在自己鼻尖,闭上眼晴贪婪的闻了一下,嗯,真香!咬下去,嘎吱,自己的上牙跟下牙来了次亲密接触,小七吃痛的睁开眼晴,只见自己手里已是空空如也。咦?鸡腿呢?小七诧异的抬起头,只见在自己不远处,有个穿着破烂的白胡子老头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的鸡腿,还不时满足的舔舔手指。
小七气恼,连忙站起来冲到老头面前,从他手里夺下已差不多只剩骨头的鸡腿,气愤地说:“你为什么抢我的东西吃!”
那老头正吃得不亦乐乎,见鸡腿被眼前这个气呼呼的小丫头抢走,笑呵呵的说:“丫头,乖,把鸡腿还给爷爷。”
小七一听,怒目圆视:“还给你?臭老头你看清楚,这可是我的东西!”
老头见小七瞪着自己,再看看她手里捏着的鸡腿,咽了口口水,谄媚的笑道:“丫头,给爷爷尝一尝吧?我一看你就是个好心的丫头。”
哼!给我灌迷药。小七冷笑:“没得商量!不给就是不给。”
那老头的眼珠子转了转,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了摇头:“世风日下啊,现在都没人尊重我这老人家了!世风日下啊!”说完还大声的叹了口气,引得四周的人都看了过来。
小七觉得有些丢脸,狠狠的瞪了还在那演的老头,咬着牙说:“臭老头,你再喊我就把鸡腿扔在地上踩两脚。”
老头一听,马上缄口,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乱喊了,然后伸出手来,希望小七把鸡腿给他。
小七瞄了一眼老头,冷哼:“老头,我这个人可是不做赔钱的买卖的,所以没那种好心白送你鸡腿吃。。。。”
老头听到小七并没有把鸡腿给自己的意思,眼光顿时黯淡下来。
“不过。。。”小七看到老头又恢复了精神,满意的笑了笑:“我可以跟你换。”
“跟我换?丫头,你看我这一糟老头子,啥都没有,你跟我换啥?”
小七上下打量了老头一下,确实是破破烂烂,看起来身上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但她却又加了筹码:“我不管你是真穷还是假穷,不过我只知道。。。”她眯着眼睛看着老头:“你要是有东西可换的话,那地上的吃的还有上好的女儿红就都是你的。”
“女儿红!”老头两眼放光,咽了口吐沫,不过仍在挣扎:“我真的没有。。。。”
小七转过身,从地上抱起酒坛,打开封口朝老头的方向扇了扇,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唉,我又不会喝酒,难道真的要把它倒掉吗?唉,真是可惜了这稻花香酒楼的招牌啊?”
“稻花香?”老头的眼神忽闪了下,略有些沉吟:“真的是稻花香酒楼的女儿红吗?”
“不信你闻闻。”小七又靠近老头一步,把酒放在他鼻下,老头使劲吸了口气,叹道:“真香!”
“真的要倒了吗?”小七偷瞄着老头阴晴不定的脸,知道他在做着无谓的挣扎。最后只见老头一拍手,叫道:“成交!我跟你换!”
小七眉开眼笑,伸出手来:“拿来吧!”
老头很不乐意,从怀里掏出一黑不溜秋的石块放到小七手里,小七忙把酒坛递给老头,然后拿着石块细细打量起来,只见石块放在手里,有股凉凉的感觉,纹理明显,倒不象块石头,小七抬起头看了眼正仰头喝酒的老头,这老头这身衣着,能有这么个宝贝?小七生疑,冷冷的问道:“这块石头有什么价值,你还当宝贝和我交换?”
老头停下来,瞪着小七:“你这丫头真不识货,这可是上好的玉石。”
果真是玉!小七又问:“既然这个玉这么值钱,你为什不当了买酒喝,竟要便宜了我?”一定有诈!
老头放下酒坛,用袖子擦了擦嘴,有些尴尬:“这玉不能当,当了我就会被人抓到!”
“你是朝廷钦犯?”
“呸,什么朝廷钦犯,你小丫头不盼我些好。你看那玉上是否有字?”
小七又低下头看了看,只见玉石上写着“沧寒山庄”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有些奇怪的问:“难道是块令牌?”
“聪明!”老头赞许的看了一眼小七,继续说:“我徒弟就是这山庄的庄主。”
“你徒弟既然有山庄就一定很有钱,那你干嘛不去找他,那样你不就有好酒喝了,还用在这抢我的东西?”
“唉,要不是我徒弟不让我喝酒,我也不会逃出来,想我北山曲公纵横江湖六十年,竟栽到我那泼徒手里,真是晚节不保啊!”曲公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