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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晨晨离开许久后,宫外的宫人们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了。以往隔段时间,屋内的主子都会叫人去添热水。可今天隔了这么久,却没有动静。把耳朵凑近听,连说话声都没有,未免太安静了吧。
宫人们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害怕贸然闯进去惹主子责罚,再加上皇宫中守卫森严,他们相信主子应该没事,也就老老实实守在外面。直等到葛琛派人来催楚亦轩去处理政务,这才打开了房门。
屋里静悄悄的,皇帝楚亦轩躺在床上睡得正熟。边姑娘却不见了踪影。众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在桌上看到边晨晨留下的信。这下急了,赶紧禀告葛琛。要是皇上醒来发现边姑娘不见了,他们又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葛琛来了之后,除了命人加紧找边晨晨之外,还试探性的叫醒楚亦轩。他跟在楚亦轩身边很久,知道他一向浅眠,稍微有点动静就醒来。这次那么多人进屋,他却仍沉浸在睡梦中,委实有些奇怪。
葛琛这一试,倒还真试出了问题,楚亦轩不是在睡觉,他是昏迷不醒。于是御医迈着大步赶到现场,给楚亦轩诊过脉后,才舒口气,告诉葛枋上是被下了迷药,睡一阵就能自己醒来。当然,要是想皇上快点醒来,还是有方法的。
皇上中迷药,边姑娘留书失踪,不用说这药肯定是她下的。在检查过楚亦轩周身之后,葛琛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于是立即传令下去,守门的人若是见到有人拿着皇上的腰牌,马上抓起来送到皇上这里。
当楚亦轩醒过来时,就见葛琛站在自己面前,正担忧的望着自己。
“边姑娘找到了吗?”楚亦轩张口就问道。
葛琛迟疑了一下:“回皇上,守门的人说边姑娘拿着您的腰牌出去了,我已经派人去追,现在还没有消息。”
“她走得倒是干脆。”楚亦轩坐在床上,因为药物作用,头脑也有些迷糊。他晃晃脑袋道:“她离开之前,可曾留下信件之类的?”
葛琛赶紧将边晨晨留下的信递给楚亦轩。
“朋友,珍重。”楚亦轩望着信上的字,苦涩的笑笑:“罢了罢了,人家都当我是朋友,我又怎么好再勉强。”
“皇上的意思是?”葛琛疑惑道。
“让那些追边姑娘的人都回来吧。”楚亦轩叹口气:“她没伤我,我自然要放她一马。”
此时,边晨晨已在去边关的路上,满心想着要是有人追上来怎么逃脱,浑然不知道楚亦轩已经放弃抓她了。
从皇城到边关,要走半个月多快一个月的时间。一路上,经常能看到有难民从边关逃来,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原本边关的战争快要平息,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蛮夷那边突然不要命似的攻击,楚渊带的人有限,加上楚亦轩不想他回朝,刻意扣下军队,不给他补充士兵。导致越打越难,越打越艰辛,造成节节败退的局面。战争时间也被拉长了许多。
边晨晨赶到的时候,楚渊的军队正好退到离她不远的村子休息整顿,她辞别秦猛和秋兰,只身去找楚渊。
征战了三月多月,士兵们整日在生死线间挣扎,早就忘记姑娘长什么样子。如今见边晨晨一个姑娘家前来,个个都睁大眼睛看她,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姑娘似的。
“请问,庆王爷楚渊在哪里?”边晨晨找了个看起来有职位的士兵道。
“我们将军的名讳是你能随随便便说的?”那士兵看样子很尊敬楚渊,见边晨晨直呼性命,就呵斥道。
边晨晨干笑两声:“我找他有事,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有个姓边的女子来找他。”
“姓边?没听说过。你是将军什么人?”士兵问道。
“我……是他的朋友,对,朋友。”边晨晨搪塞道。
“朋友?我可没听说将军有你这样的朋友。”士兵瞟了边晨晨一眼:“这里离边境很近,你不赶快逃开,来这里找将军做什么?莫不是刺客吧?!”
边晨晨立即摆手:“我什么都不会,哪是刺客。我就是来找你们将军的,我有事情要问他。”说着,见士兵仍旧用怀疑的目光望着自己,便掏出玉牌塞到士兵手里:“你拿着这个交给你们将军,他看了这个就能认出我了。”这玉牌是参加宴席时,楚渊塞给她的,一直没还回去,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士兵翻了翻玉牌,见上面雕着楚渊二字,怔了怔,拱手对边晨晨道:“姑娘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将军。”
没多久,楚渊就拿着玉牌,匆匆走了过来。
边晨晨看着消瘦的样子,心里一酸,上前道:“你怎么这么瘦?吃得不好吗?”
“你怎么来了?”楚渊一把拉着边晨晨:“快走,这里离边境很近,蛮夷的人随时会来,很危险。”
“嗳,我说这人,人家好心来看你,你怎么二话不说就把我往回推啊。”边晨晨挥开楚渊的手,叉着腰做泼妇状:“本姑娘告诉你,今儿个来了我就没打算回去!除非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楚渊立即道:“你想问就问吧。”
“你老实告诉我,你那天为什么选云紫?是不是你早就决定出征所以才借机把我留在宫里的?”边晨晨威胁道:“你给我老实回答,不准撒谎。否则我就赖在这儿不走!”
想着快点打发边晨晨离开,楚渊脱口而出道:“选云紫,一是因为我答应过她姐姐云绯要救她。二是因为我当时提前知道蛮夷入侵的消息,决定要出征所以……”
话未说完,脸颊被边晨晨轻轻吻了一下。
“你……”楚渊诧异的望着边晨晨,心扑腾扑腾的越跳越快。
边晨晨羞红着脸,当着围观将士的面大声道:“我决定了,要留在这里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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