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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说:“我不想再做情人,我要做爱人!我不想再做二奶,我要做大奶!”柳儿的表情居然是风淡云轻,看上去若无其事。
安冉的言语就像是一把利刀,原本想着伤害柳儿,却没有想到,她根本不当作回事?就像是你觉得自己这把刀能把对方伤得体无完肤,结果对方是毫发未损,心里的那种感觉,是自大及自恋的难过。
“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找到了目标?”安冉还是带着嘲弄的眼神看着柳儿,他甚至于希望她说出那个目标就是他。
“嗯,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会努力的!”柳儿还是带着那淡淡的笑意,笑中夹着淡淡的苦涩。
努力?努力去找另一个男人,努力去找李林,还是努力去攀宋文清?
安冉按奈着心里的不适,压制着自己的怒气说:“你以前不是说过自己永远不是灰姑娘吗?难道现在改变想法了?”
柳儿伶俐清雅的脸上,展现出那清浅的笑意说:“人总会变的!”
是的,他不知道她现在多想有一笔钱财作为遗产,他不知道她有多想再见一面柳楠,他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给他一种恍若梦中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实,而且又是那么的美满,他怕,怕梦醒后,她不见了,怕醒来才知道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
“你不是也变了吗?”柳儿的声音有些低喃,眼睛却很有神。
变了,他的改变,完全是为她改变,她却不知道。
柳儿看了看四周,坐在那柔软的沙发上,看起来一切家俱都是新的,又像是这些家私都在这里沉睡了很久。
人也许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那是自己最爱的人,却偏偏想用自己的言语去伤害她,哪怕看着对方被自己伤的体无完肤的时候,自己的心也会跟着痛,但却还是在不如意的时候想去伤害对方,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就像是一个孩子,在他最伤心的时候,他发怒的时候,就喜欢摔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样。安冉就是这样,总想用自己的言语伤害柳儿,但看到她不为所动时,只会更生气。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觉得自己还有人要吗?”安冉突然贴近柳儿的脸,把自己的热气扑到柳儿的面上。
柳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然后又涨的满脸通红,两只眼睛紧紧地望着安冉,安冉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却没有想到,柳儿又说:“那我就只能跟着你了!你是弄脏我的人!”
柳儿的眼里有着闪亮的泪光,却没有让泪流下,而后,居然开心地笑着说:“那我就跟着你了!”
安冉看着这样楚楚可怜的柳儿,心头一颤,为什么他一定要伤害她呢?看着她伤心,他也会心痛,但听到她说她只能跟着他时,他就像期待了很久就等这个答案,对这个结果有些满意。
安冉拿起遥控器,打开那层厚厚的窗幔,还能看到外面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天快亮了,还有那妩媚的灯光,似乎也累了,显得是那么的无力,苟延着夜色里最后的气息。
晨风夹杂着夜的污浊,通过窗户传递着一丝苍凉,吹在柳儿略见疲惫的脸上,室内的灯光也不再暧昧,感觉颜色也越来越淡。
“天快亮了!睡一下吧!”安冉的语气轻柔,没有昨夜的嚣张,像是也累了。
“你不去上班?”柳儿轻声问了一下。
“去了也没有精神,倒不如休息好再去!”安冉一边放下遥控器,一边走向柳儿。
安冉把缩在沙发上的柳儿抱了起来,她的脸上写满了疲倦,眼睛没有神采,也任他轻轻地把她抱起,离开客厅,走到另一间卧室。
“我今天血崩!”(月经的第二天或第三天,通常血量较多,叫做血崩)柳儿似乎意识到什么,疲软的声音在安冉的耳边响起。
“不要想的太多,好好休息!”安冉的身子滞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到床上,轻声说道。
室内飘着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香味,但很安神,柳儿艰难地抬起眼眸,然后又把眼睛合上,似是能感觉到,安冉也在身边安静的躺下。
宋文清由于昨天的兴奋,就开开心心的又来到刘花翠的住处,原本以为柳儿会在家,这样的话,他就又有借口,可以把她带出去玩了。
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又扑了一个空,宋文清带着一丝失落,又带着一丝兴奋从楼上慢慢地走下来。
他慢吞吞地走着,原本是想在楼下多等一会儿柳儿,就在他漫不经心的时候,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那车停下后,从车上走下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那个人就是安冉。
他打开一个车门,从车上走下一个女孩子,那个人就是柳儿。
宋文清站在一棵四季青旁边,看着柳儿与安冉说了一些什么,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他无法想像,柳儿昨天晚上是陪了安冉一个晚上吗?直到日落西暮才迟迟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