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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睁开眼睛,看看躺在他身边的柳儿,微微地笑了。
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幸福,幸福的滋味是甜的,像蜜,幸福的滋味也是非常舒适清爽的,像炎热夏季的一道冷空气……幸福其实就是和心爱的人待在一起,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厮守。
有爱人在的地方,就是幸福的地方,就是天堂。只是很多人不能体会罢了。
橙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穿过窗帘间的缝隙射进室内,这缕阳光显得格外耀眼,但室内还开着空调,还感觉不到太阳的热度。
柳儿还在安静地睡着,有几根凌乱的头发拂在她白皙的脸上,精致的五官,似乎在展现着她天生的丽质,一脸的纯真在睡颜中展现无疑,看不到她的淡然,看到的只是一个像熟睡的婴儿,让人不忍去惊扰她的美梦。
安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再也不用掩饰自己爱恋的眼神,似乎是百看不厌。他看着看着,就缥缈起来…………
他与她原本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就像是两条在各自轨道上的平行线。
安冉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海龟”,有着丰厚家底的“富二代”,过着让人眼漾的富人生活。在他交际的人群中,不可能会有这样没有任何背景与资历的农民工。他也不会去包二奶,他像大多数的海龟一样,接受的是西方文化,他可以有自己的性伴侣,但绝对不会去包二奶。
他认为,二奶,只有中国官员才会去**。因为中国的官员,自古以来就是三妻四妾,这种封建的思想禁锢着他们的心智。正因为他们的虚荣心,也就做着毫无疑义的攀比,哪怕是老婆,也认为自己越多越风光,在安冉看来,这实际上是可笑的愚昧……
中国有头有脸的商人,去**二奶的人就不多。比如李嘉诚,郭台铭等等,都有会说真正爱的人,只有自己的妻子,他们的原配妻子虽然有的已故去,但用他们的话说:依然活在心里。可见,这些商人,也都是情种,让人不能不去钦佩。
柳儿只是一个平凡的农民工,她的生活圈子里,更不可能会出现他。即使她做了二奶,他也不会去**,然而,事情总是这么巧,也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见到她,居然要了她,还打算**她……并且,不打算让她离开…………这一切都打乱了他的生活,突破着他的生活底限。这不知道算不算是缘份?他弄不清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可对他来说,这无疑又是一种折磨。
安冉回过身,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柳儿,眼中的忧郁转化为面部的柔和。他轻轻起床,不想扰醒她的美梦。
柳儿蝶形的翦眸微微张启,看着安冉悄悄走出卧室的背影,又缓缓闭上双眼,装作假寐。
直到柳儿听到轻轻的关门声后,才睁开眼睛,掀起毛毯,宽大的睡衣罩着她玲珑的身材,她慢慢走了出来。
客厅的玻璃桌上贴着一张黄色的便签纸,便签纸上黑色的字迹显得格外醒目,让人不能不走近看个仔细。
“我上班去了,晚上晚归,不用等我!”
柳儿看完后,微微皱了一下眉,随手把便签纸扔进垃圾筒,自己坐在沙发上。
他以为她是谁,是他女朋友或者妻子吗?连自己的去向也同她交待清楚?她不需要,这本就不是她份内的事情,她从不关心他的去向,更不关心他晚上是否回来。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玩物,他开心的时候就会对她很好。玩物?她会是别人的玩物吗?不,不是。如果说以前是她心甘情愿地当别人的玩物的话,现在,她已经是自由身了。她不再是任何人的玩物,她只是一个完整的自己,她也是一个已经到了生死临界点的人,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找到她的妹妹,乞求妹妹原谅…………
柳儿仔细地环视着这个雅致的房间,仔细地观察着所有的细节。最终,由心发出感叹:这房子太漂亮了!只是,不属于她。柳儿随手打开抽屉,看到里面还放着一些零乱的文件。
房产证?柳儿无意识地翻着抽屉,里面的房地产证让她梦游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她顺手拿出屉子里的房产证,打开一看,上面居然赫然写着她的名字,柳儿。
柳儿的心突突地跳着,不知是太激动,还是由于翻安冉的东西太过胆怯。她闭上眼睛,摇摇头,再看,没错,是她的名字,她用力拧着自己手臂上的肉,“哎哟!”不自觉地叫了出来,会疼,不是做梦,更不是她眼花了,这是她的,这房子居然真的是她的,她好开心,好开心,想跳,又想大叫,想流泪,又想大笑,她太高兴了,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了。
她有了财产,这套房,至少值几百万吧,而现在,这套漂亮的房子是她的,看日期,这套房子一年前都是她的了,一年多的时间她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柳儿太开心了,她更没有想到这是安冉以前给她买的房,她首先想到的却是找柳楠,要把房产证上的名字改成柳楠的,这样,柳楠一定会很喜欢,这样,她就可以弥补自己的夺夫之过。
正在兴奋的时候,柳儿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像是锁匙插进锁眼的声音。难道安冉又返回来了吗?柳儿心里有些害怕,就像是一个小偸,在偸东西的时候,突然被别人看到了,她有些惊慌。
看到门还没有被推开,柳儿赶快把抽屉关上,房产证还在柳儿的手里拿着,在门推开的一瞬,柳儿赶快把房产证藏在背后,有点紧张地看着门口中。
门口出现一个钟点工模样的人,她看到柳儿怔了一下,然后,又退回门口,抬头去门牌号。
柳儿有点疑惑,开门的人不是安冉,而是一个陌生人,柳儿微微蹙起眉。
“太太?您回来了?我不知道……您……您还在休息……我……我……”门口的人讲话有点语无伦次。
柳儿看着楚楚可怜的她,不知她要说什么,于是,安藯她说:“没关系,你来做什么?”
“我,我是安先生雇来的,他要我每天都打扫房间,可是,我就……”她有点害怕地望着柳儿,结巴地讲着。
“你就没有打扫?”柳儿觉得她讲话有些慢,没有想太多,就直接说了出来,因为昨天也住在这里,一直没有人来打扫,但心里想着,原来,这个房间一直有人打扫,难怪如此干净呢!
“不是的,因为,我想多赚些钱,再说,这里一直没有人住,所以,我还去别的公司上班,一周过来打扫两次。”那个钟点工模样的人如是说着,还望着柳儿。
柳儿也许觉得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做的事情不同,至少是想法与她相同,于是轻轻叹了口气,说:“没事的。”
“谢谢太太!”那个人嘴上说着,却皱着眉头,然后又恳求地说:“太太,能不能同安先生讲一下,付我一半的工钱?”
“为什么?”柳儿有点不解。
“因为,安先生提前说过,如果我没有每天打扫太太的房间,我当月的工资将全部扣除。”她说完就低下了头,似在等柳儿的回答。
“不要问我叫太太,叫我柳儿吧,我不是安先生的太太。”柳儿并不是回绝她的要求,只是说出了实情。
那个人一直站在门口,未曾进入室内,只是很不解地说:“安先生说,只有他的太太才能住进这个房的。”然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说:“我知道了,你以后会成为安太太的。还是请太太帮我这个忙好吗?其实,我也是想让家里过得好一些……”
柳儿听到她这样说,反而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于是说:“今天的事情,全当我不知道,至于他要怎么做,我就更不知道了。”
安冉雇的那个阿姨,似是没有想到柳儿会这样说,只是点着头,然后说:“谢谢太太,我打扰你了,我晚一点再来打扫。”
柳儿没有讲话,轻轻点一下头,然后淡淡一笑,似是让她放心。却没有想到,她把一个锁匙放在门口的一个矮茶几上,说:“这是这个房的钥匙,我下次来的时候会提前打个电话,或者按门铃的。”
柳儿张开口还想说什么,那个人就说:“安先生提前这样交待过的。”说完,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柳儿松了口气,又拿出藏在身后的房产证,轻轻地抚摸着。只是,她更不明白了,安冉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他爱她吗?
柳儿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诧异,然后,又拼命地摇头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