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节荷兰人走了。他们带走了庞大的舰队、带走了一笔丰厚的订单,也伴随无数人的期望与梦想离开了。肖恒的承诺对总督一系的人来说无异于改变了命运,而同样的,肖恒的贸易承诺也让所有荷兰人激动不已。他们从遥远的西方来到这里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贸易吗?瓷器、丝绸、茶叶,以及无数来自神秘东方的宝物……若不是这些财富的吸引,他们凭什么顶着动辄三五成甚至更高的死亡率跑到遥远的东方受罪?这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轰轰烈烈的大航海开启了无数人的梦想与财富之旅,但等他们抵达东方后却发现这里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样遍地黄金。带有敌意的土着,潜藏着无数疫病的雨林以及无处不在的海盗。尤其是统治南海的强者,来自大宋帝国的蒲氏家族给予了荷兰殖民者强而有力的狙击。虽然荷兰人有枪有炮,但此时的火药武器任然无法在战争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海战依然还是以跳帮战为主。荷兰人的远洋海船无法抵御专门为了近海作战而开发的浆帆船,更对火船战术毫无办法,一直以来都是被蒲家压着打。好不容易在热兰遮偷偷建立了据点,却又被蒲家发现最后引来了“大宋官府”的注意。其实组织这次偷袭已经是荷兰人最后的努力了,但最终事实证明,他们都不是蒲家的对手,在面对大宋“官府”的时候就更加无力了。然而肖恒的贸易承诺却让绝望中的荷兰人看到了一丝曙光……其中最重要的其实不是货物的买卖,而是肖恒的安全承诺!如果能在蒲家势力范围之外与大宋“官府”直接开展贸易……这其中的丰厚利润已经足以令东印度公司的所有股东为之疯狂。当然了,肖恒之所以与荷兰人敲定这份贸易协定也不纯是为了赚钱,更多的是他需要大量的基础材料。铜、铁、硝石、硫磺、石灰、木材、粮食……新兴的热兰遮城急需所有物资,而百废待兴的秦府则更是像个嗷嗷待哺的雏鸟,饿得吃得下任何能找到的一切。即便不交战,仅仅维持这庞大的军队就已经快把秦府榨干了……而且这还是在秦府变卖了不少固定资产的情况下!这时候与荷兰人的贸易就很关键了,可以说无论是对荷兰人还是对秦府来说,这是一笔双赢的买卖。只是这样的贸易究竟能维持多久,那就不好说了……毕竟,对于资本家来说“贪婪”可是褒义词。在荷属东印度公司的资本家们看来,双赢的定义就是他们赢两次。……嘉定县,难民营。随着蒙元四处劫掠的力度加强,难民营被袭击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而且还有个不好的现象——非蒙元的响马、盗匪渐渐多了起来。不过好在海阎王号已经剿匪归来,此时正飘在嘉定县外的海面上充当浮动炮台,等待着海运3、4号的回航。按照之前制定的计划,海运3、4号将带走2000人并将其送到广州城,而川蜀的运输车队则会在广州城待命,将愿意去川蜀的人带走。这样虽然看似绕了远,但安全性上却肯定没问题。但即便如此,想要将数以万计的难民全部运走依然是个艰难的挑战,而其中最关键的部分就是对于难民营的防守以及难民们的失误、保暖以及医疗需求。虽然此时的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了,但来自北方的寒流依然时不时的南下侵袭……为了不让难民们出现冻死、冻伤的情况,秦府强行征用了嘉定县的全部住房,外加调集了几乎所有的帐篷、毛毯以及棉服,并且组织人手大规模破坏性的砍伐周围的树木,这才算勉勉强强维持住了难民们的温暖。至于粮食……由于之前肖恒早就有意囤积粮食,等到秦府撤离的时候这些粮食才刚刚运走不到一半,所以剩下的粮食至少能够维持1个月以上。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临时措施,最终还是要将难民撤走才算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问题是秦府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运力。秦府虽然暂时没有这么高的运力,但却不代表其他人没有这样的运力。无论是雄霸东海的关家,还是称霸南海的蒲家,其实这点运力却算不得什么……甚至就连一些规模相对较小的大海商来说,只要联合几家想要运走这么多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其实肖恒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问题是蒲家与秦府已经算是血仇,此时虽然碍于海阎王号的威名只是静静的蛰伏在一边,但谁都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会突然暴起攻击。而那些大的海商…………这些人的手脚可不怎么干净,若是老老实实的拿运费钱倒也罢了,甚至搜刮一些民脂民膏肖恒都能忍了——大不了被抢了什么先补给难民,回头他自己去管那些海商要都可以。可这么多人里面可是有着不少孩子的,尤其是女孩子……且不说海商本身会不会动歪脑筋,就算大海商本人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他们对于手下的船长以及水手可并没有绝对的约束力。水手们常年漂泊海上,偶尔见了陆地那可真是“母猪赛貂蝉”了,这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不仅会毁了人家女孩子的一生,就连秦府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声誉也要毁于一旦了!这种风险,肖恒不敢承担。然而现实的问题却又摆在了肖恒面前。粮食是必须要采购的,而难民也是必须要运走的……可是无论是运粮还是运人,这运力问题就像紧箍咒一样套在肖恒以及整个秦府的头上,并且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收越紧。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肖恒与关鳞用电报讨论了一番,最终肖恒将决定权下放给了关鳞——如果关鳞觉得关家能靠得住的话,那么秦府可以试探着与关家先签订一份运人的合同。至少不能让这些难民继续窝在嘉定县了……毕竟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被蒙军攻击的概率会越来越大。关鳞也是慎重考虑了许久,这才写了一封书信叫人送到了临安城中去。关家在拿到那封信纸之后,没有太多的犹豫就回信说要派人前来当面商讨。而今天,就是关鳞与官家约定好的一天。……距离嘉定县不足五里的一处小路上,一队人马缓缓的停了下来饮马喂食,同时自己也休息一下。“还有多远?”一身猎装的青年问道。“应该不远了。”留着八撇胡的师爷答道。荷兰人的远洋海船无法抵御专门为了近海作战而开发的浆帆船,更对火船战术毫无办法,一直以来都是被蒲家压着打。好不容易在热兰遮偷偷建立了据点,却又被蒲家发现最后引来了“大宋官府”的注意。其实组织这次偷袭已经是荷兰人最后的努力了,但最终事实证明,他们都不是蒲家的对手,在面对大宋“官府”的时候就更加无力了。然而肖恒的贸易承诺却让绝望中的荷兰人看到了一丝曙光……其中最重要的其实不是货物的买卖,而是肖恒的安全承诺!如果能在蒲家势力范围之外与大宋“官府”直接开展贸易……这其中的丰厚利润已经足以令东印度公司的所有股东为之疯狂。当然了,肖恒之所以与荷兰人敲定这份贸易协定也不纯是为了赚钱,更多的是他需要大量的基础材料。铜、铁、硝石、硫磺、石灰、木材、粮食……新兴的热兰遮城急需所有物资,而百废待兴的秦府则更是像个嗷嗷待哺的雏鸟,饿得吃得下任何能找到的一切。即便不交战,仅仅维持这庞大的军队就已经快把秦府榨干了……而且这还是在秦府变卖了不少固定资产的情况下!这时候与荷兰人的贸易就很关键了,可以说无论是对荷兰人还是对秦府来说,这是一笔双赢的买卖。只是这样的贸易究竟能维持多久,那就不好说了……毕竟,对于资本家来说“贪婪”可是褒义词。在荷属东印度公司的资本家们看来,双赢的定义就是他们赢两次。……嘉定县,难民营。随着蒙元四处劫掠的力度加强,难民营被袭击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而且还有个不好的现象——非蒙元的响马、盗匪渐渐多了起来。不过好在海阎王号已经剿匪归来,此时正飘在嘉定县外的海面上充当浮动炮台,等待着海运3、4号的回航。按照之前制定的计划,海运3、4号将带走2000人并将其送到广州城,而川蜀的运输车队则会在广州城待命,将愿意去川蜀的人带走。这样虽然看似绕了远,但安全性上却肯定没问题。但即便如此,想要将数以万计的难民全部运走依然是个艰难的挑战,而其中最关键的部分就是对于难民营的防守以及难民们的失误、保暖以及医疗需求。虽然此时的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了,但来自北方的寒流依然时不时的南下侵袭……为了不让难民们出现冻死、冻伤的情况,秦府强行征用了嘉定县的全部住房,外加调集了几乎所有的帐篷、毛毯以及棉服,并且组织人手大规模破坏性的砍伐周围的树木,这才算勉勉强强维持住了难民们的温暖。至于粮食……由于之前肖恒早就有意囤积粮食,等到秦府撤离的时候这些粮食才刚刚运走不到一半,所以剩下的粮食至少能够维持1个月以上。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临时措施,最终还是要将难民撤走才算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问题是秦府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运力。秦府虽然暂时没有这么高的运力,但却不代表其他人没有这样的运力。无论是雄霸东海的关家,还是称霸南海的蒲家,其实这点运力却算不得什么……甚至就连一些规模相对较小的大海商来说,只要联合几家想要运走这么多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其实肖恒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问题是蒲家与秦府已经算是血仇,此时虽然碍于海阎王号的威名只是静静的蛰伏在一边,但谁都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会突然暴起攻击。而那些大的海商…………这些人的手脚可不怎么干净,若是老老实实的拿运费钱倒也罢了,甚至搜刮一些民脂民膏肖恒都能忍了——大不了被抢了什么先补给难民,回头他自己去管那些海商要都可以。可这么多人里面可是有着不少孩子的,尤其是女孩子……且不说海商本身会不会动歪脑筋,就算大海商本人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他们对于手下的船长以及水手可并没有绝对的约束力。水手们常年漂泊海上,偶尔见了陆地那可真是“母猪赛貂蝉”了,这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不仅会毁了人家女孩子的一生,就连秦府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声誉也要毁于一旦了!这种风险,肖恒不敢承担。然而现实的问题却又摆在了肖恒面前。粮食是必须要采购的,而难民也是必须要运走的……可是无论是运粮还是运人,这运力问题就像紧箍咒一样套在肖恒以及整个秦府的头上,并且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收越紧。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肖恒与关鳞用电报讨论了一番,最终肖恒将决定权下放给了关鳞——如果关鳞觉得关家能靠得住的话,那么秦府可以试探着与关家先签订一份运人的合同。至少不能让这些难民继续窝在嘉定县了……毕竟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被蒙军攻击的概率会越来越大。关鳞也是慎重考虑了许久,这才写了一封书信叫人送到了临安城中去。关家在拿到那封信纸之后,没有太多的犹豫就回信说要派人前来当面商讨。而今天,就是关鳞与官家约定好的一天。……距离嘉定县不足五里的一处小路上,一队人马缓缓的停了下来饮马喂食,同时自己也休息一下。“还有多远?”一身猎装的青年问道。“应该不远了。”留着八撇胡的师爷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