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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司云澜,拜见郦王大大!郦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标准五体投地,我觉得已经将跪拜开发到了极限,这百分百的诚意过后,他总算没有再继续要将我乱棍打死的命令。
“看看,这不是传言中的圣女白延风么,身姿一般,实乃大失所望。”
“李公子所言甚早,很多女子只有在床上才知滋味,要本爷看,小腰还是不错。”
“既然真是个女子,那咱家倒要替主子瞧瞧,圣女和窑姐有什么不同。”
一阵莫名其妙的哄堂大笑,我只当这些污言秽语是冲着司云澜,而不是我现在的身材,正主态度有了转机,听口气并没有透出一点嘲讽。
“赐座。”
总算是可以起身,明明郦王说了赐座,我傻等了会还是没见安排,在场也寻不到空位,直到底下那些臭男人拍着大腿提醒,这才明白人家这是要我坐他们腿上。
硬着头皮走向了高而在上的少年,明确我的方向后,前头立马便跳出了两个护卫。
“怎么,还想坐主子身旁,接近主子,可是要先搜身的。”
随侍喝下一杯酒,轻佻着上前,手要落在我肩膀的那一刻,我直接将簪子插进了这厮的手掌,人若犯我,有时候,我更喜欢直接斩草除根。
懒得理会他吃痛发狠的模样,在他们下一步动作之前,我便直接开始宽衣解带,一向习惯掌握主动权,这下他们哪里会是我的对手。
“不必劳驾,我自己来。”
这毕竟是保守的古代,我几个动作轻易便干扰了所有人的视线,每脱下一件衣服,我便近前了几步,外人看来,我便只剩了一件白色内衫和裤子。
恶狠狠地盯住了前方的娃娃脸毛头小子,我弯腰褪下了外边的长裤,众人近乎是被惊异地屏住了一凉口气。
“当当当当!”
一该严肃的表情,我豪放地甩开人群,露着大腿肚直接跨步到了他的正前方,于我而言不过是穿着露肚脐装和超短裤在人前晃悠,跟夜店相比,这才哪到哪的阶段。
“请老大用茶。”
低头跪在了红色的地摊上,我已经将下毒药的速度和动作推迟成了一个个精确的片段,**裸的挑衅和张扬。
对方没有客气,女人也是照样没有特权,他这一脚下来,力气大地惊人,我嘴边直接挂了彩,整个人都翻倒在地,面纱也随即掉了下去。
深色眼线,烈血红唇,还有仿着司云澜那高束起的头发,此刻这般小丑的模样果然被人一番厌恶,拍着掌心起身,我凑近了少年,笑着吹扬起他额前的散发。
标准的浓眉大眼娃娃脸,看样子最多二十出头,小小年纪却带着一身戾气,不同于司云澜的高傲,他满目皆是带着刺的阴狠,如同一头扑猎的野狼。
而我,已经超出了对方忍耐的极限,他似乎并不想在我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这么喜欢脱,很好,带下去脱干净了喂狼,记得洗洗,别脏了本尊的院子和狼群。”
说风就是雨,早就知道今夜的人难应付,没想到对方一点也不留情面。
“啪……”
一巴掌下去,果真对上那张一脸不可思议的脸,满庭瞬间安静了下来,使得第二个巴掌的声音更为清晰。
“你……”
呲牙咧嘴的模样甚是可爱,他几乎被气得丧失了语言功能,打完人我就被踢了下来,这家伙的腿劲不错,颇有足球运动员的天姿,这点不配合还不至于让我放弃挣扎。
“稍安勿躁,这俩巴掌只是为了让您清醒一些,不用谢。据我所知,圣女起码要活过明朝午时,招老娘过来不就是为了羞辱么,可惜手段太过低级,要么,老娘给你出出主意。”
“拖下去,杀无赦!”
我翻着白眼直接向着大门甩了个**,这些人都不按套路出牌,根本没有留给我发光发热的机会,惊天雷炸声炸后憨忠姗姗来迟,总算看到了春春派人送来的道具。
“不要急,酗子,我都死不要脸地求饶了,还不满意,再等等,还有有办法搞臭自己的名声,拭目以待吧!”
赶工出来的“钢管”有些粗糙,院子里排了两队伍的火把算是见证我作死的关键道具。
“欢迎欣赏现代艺术,慕派钢管舞!”
上一世的老年爱好便是火辣辣的钢管舞,我解下最里面那件内衫的时候将半个肚子透出来呼吸,明显已经到了不能为世人所容人神共愤的地步。
跟出来的所有人包括胡子阿姨和憨忠,还有跟过来的巨石强森都吓得张大了嘴巴。
匆忙制作的保守派比基尼几乎震慑了在场所有的男男女女,而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这些猥琐之徒都羞于直视,这般的搔首弄姿已经打破了在场所有舞女的底线,可能已经突破了史书。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天哪,世间如此竟有厚颜无耻之人。”
对着震惊的少年抛送媚眼,我一个飞吻过去对方果然被吓得退了一步,和我斗,太嫩。
“我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年年月月到永远……”
激情澎湃地扭动着腰杆,我只想用三点式表现圣女真的是个女人,好不容易在前胸挤出点感觉,为了摆脱司云澜我真算是拼了一条老命。
“掌声在哪里t呼,我的好主子,这会您满意了不,跪求公子您留下我司云澜这条卑贱小命,让我恬不知耻地长命百岁吧!”
又是对着前方行礼跪拜,我的膝下习惯了只有黄土没有黄金,天生一副就是求生的软骨头。
“这真的是圣女白延风吗?”
“爷,小的们实在佩服,佩服到无法用言语形容,这般……”
“何止是无法形容,爷,我等不是在做梦吧,这哪里是人可以干出的事,太无耻太下贱,简直是可以写入史书的奇闻异事,太不要脸了!”
“爷,爷……您缓缓,脏了您的眼睛,小的这就解决了她!”
对方手下的人显然有些反应过度,我无辜地看着那表情古怪的正主,他素日该是相当遵守于礼教,以至于现下失了主张根本不知如何应对,没听清他们的对话,也奇怪他们口中没有提到司云澜的名字。
“喂喂,这个帅哥都没说啥你插嘴什么意思!不满意?
好,我可要放大招了z子阿姨,粪桶呢!尔等请看,司云澜要滚粪桶喽,闻清楚了,这可是装过人中皇的新鲜粪桶。阿嚏,有点冷……”
奔向大木桶的时候,我丝毫未留意身后密集而至的飞镖,巨石强森带伤打散了一二,憨忠这个笨蛋想要掩护却直接甩了个狗吃屎,而胡子阿姨却盯着空中的白衣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