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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回头,你可以约一些同僚朋友的,也搞个雅集会,慢慢就打出名声了。”虎子献计道。
来京的这段时间,姐夫带他参加了好多次的文人聚会。那些家伙吃吃喝喝不说,还会留下即兴之作。
每次聚会都有人赞助,花钱流水一般。
要是这么看,怕是真能赚钱。
“嗯,倒是可行。提前准备好了,我就邀人来。”
钟猩对大驴牙道:“干活的人多点,加点钱也行,早点开放。这个吞金兽该给我回馈点了。”
大驴牙也知道时间拖得越久,投资的人越亏,这个道理他懂,
“也行,就剩些边边角角,也不用都是技术工,回头在村子里多找些人。”
老钟迟疑了一下,才道,“会不会离京城有点远?人家愿意来吗?”
“远有远的好,有人就好这一口。有山有水,贴近自然,景色美,各种娱乐也都有,还能在这留宿,可以野餐也可以烧烤,不愿意自己来,还有厨房美食供应,肯定有人喜欢的。”
这一点钟猩倒是可以确定。
……
带着爹娘看过了太康的园子,钟猩就再没什么理由留客了。
来的时候六辆车,走的时候,还是六辆。
钟猩买了三份礼物,一份是给爹娘带回去,还有一份是给外祖家的,另外一份,则是带给周家的。
虽然婆媳关系不好,可花点小钱给周二面子的事,钟猩还是愿意做的。
杨连山来时带的北方特产,早在一入冬就卖掉了,赚了一笔银子,转手又换成了不太占用空间的小件货品。
杨连山已经入了行,对南北需要什么,现在也是门清。这次回去,略微再添些东西,就可以直接去北面边境之地交易,又能大大的赚上一笔。
一点都没耽误赚银钱,就是差在呆在老家的时间短了。
临走钱,杨氏抱着还在襁褓里的小猩,哭着撒不开手,还是老钟硬给她拖上了车,
“等虎子考上秀才,咱再来。”老钟一竿子支到虎子考上秀才后。
读书的人不多,可也不少,可有秀才功名的,比例真不高。
“虎子,我们娘俩能不能早日见面,就看你了。”钟猩红着眼睛拉着虎子道,“你外甥女还小,你争气点,明年咱们就能见面。”
虎子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姐,保证让你们明年见着。”
看着车轮滚滚,亲人还在掀着帘子跟她挥手,钟猩心里这个难受,挥着手绢,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周二揽过她的肩膀,安慰了不知多少话,也哄不好,结果小猩一泡尿,一下子就不哭了。
小猩小名叫宁宁,大名就叫周舒宁。取一辈子舒心安宁之意。
孝子见风长,这才半岁大,却正是灵动又可爱的时候,看的钟猩心都化了。孩子有七分像她,三分像周二。
两口子有女万事足,生活顺,生意顺,周二的仕途也顺,也算是个科级干部,连续两年评甲等,年初职等还转正了,手下还带了两个今年新科的进士。
……
钟猩在太康的园子,起名叫宁园。宁字,可以说出很多出处来,可在她看来,只是因为女儿的名字叫宁宁。
六月,宁园全面竣工。
在这之前,园子的管理人员,花草维护人员等等,也全部完成培训并正式上岗。
园子的牌匾上,宁园两个字,还是请的京城有名的书法大家书写的。本来钟猩想请老魏写的,毕竟这是她认识的最大的官了,可老魏是勋贵,还是武官,尤其是那笔字不行。
最后只得又是找人又是花钱的,才请来名人书写。
“娘子,宁园准备好了吗?这个休沐日,我可是要请人了。”周二早就跃跃欲试了,总算是有机会为娘子的生意帮上了一点忙,肯定要积极,虽然是请一大帮子人吃白食,
“那还有假,叫你同僚和朋友把女眷也带上。”先让周二的同事先来,官都不大,试行一次找找不足。
“对了,别忘了老卢他们一家。”卢家是老熟人了,两家交往也多些,偶尔还能串个门。
她还得请老魏去看看,最好他也能邀上一些权贵。当然,可以等第二批。
有这两次,名声差不多就能打出去。
……
六月中旬,宁园办了第一场正式宴会,迎来了第一批客人,周二的同僚和家属,还有老卢家。
当然是钟猩自家买单。
好在,第一次宴请口碑就不错。
周二的同僚都知道周二家境优越,确不想如此好,虽在太康,可能在京城附廓县拥有这么大的园子,不说财力,背景必定是有的。
本来周二人缘就好,再加上财力和不知道的背景,更是被同僚高看三分。这倒是之前想不到的意外所得。
同事们总会聊起这次宴席,自然会说到宁园,慢慢的也让人知道有了这么个地方。尤其是这次宴席还有后续,更让宁园在中层小圈子里被人津津乐道。
因这次聚会,还促成了两桩姻缘。其中一桩,就是老卢家的孙女,跟周二上司的上司家的儿子,结了亲。
风势正好,钟猩第二批客人,东道主却不是她,而是老魏。
老魏啥人呢,宁园的股东之一,还是权贵,一张张请帖发出去,宁园门口一下子车马都要排出老长。
这回问题来了,就是马车房不够放。这也不是大问题,村里人是小股东,建就是了。
这次宴会后,宁园一下子在勋贵圈中,打出了名。
钟猩身份,在勋贵中那就拿不出手了,但不妨碍她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偷偷观察这些勋贵。
什么国公府的,侯府的,什么外戚啦,当然,还有老魏的家人。
“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除了身上的锦衣华服,繁琐的礼节,剩下的跟咱们也没啥差。”如意陪在钟猩的身边,撇着嘴嘀咕道。
钟猩笑道,“这帮子人跟咱们最大的差别,就是有权有钱还身份贵重。”
“小姐你肯定比他们有钱。”
“那可未必,人家那是百年积累,底蕴深着呢,咱们才几年,最多算爆发户。”钟猩倒不是轻贱自己,本来就是,人家摆在客厅的花瓶,怕是都值老鼻子钱了。
钟猩看着园子的众权贵,眉头微蹙,心里暗忖:老魏竟然连一个皇子和公主,都没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