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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职业绑定好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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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掌柜站在客栈门口,看着宁小七带着父女两人离开。

“掌柜,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猪肉西怪罪起来,可不好办。”

舒掌柜瞥了眼小二,道:“你好好看着客栈。”

说完,他尾随宁小七身后而去。

宁小七说要去找猪肉西拿回契约文书,舒掌柜认为不可能。他要去看看结果,好及时向猪肉西解释。

“系统,如果我这捕快若是当不成,会如何?”

“从系统得到的一切,收回。”

宁小七叹气。

“恩人,要不算了?那猪肉西不好惹,莫要连累恩人丢饭碗。”金老汉走到半路,又劝一次宁小七。

他没想到醉鬼七会这么好心帮他们,他不想连累宁小七。

猪肉西可是说过,他们家与镇令是亲戚。

宁小七只是个小小的捕快,镇令一句话,就能让宁小七当不成捕快。

“放心跟我走便是,休要再啰嗦。”

如果金氏父女不敢跟他找猪肉西要回契约,宁小七是不会强求的。没胆,他帮了可能被倒打一耙。

金氏父女敢跟他走,就是铁了心敢反抗。

敢反抗之人,宁小七才帮。自己都不敢反抗,帮了反而会让他陷入不利之地。

这对父女敢反抗,只是能力不足。

郑西开有两间门面,两副肉案,请有几个刀手为他卖肉。这几刀手,曾经也是镇上的肉铺户。

宁小七来到时,旁边正围着一堆人,听郑西胡侃。郑西没看到宁小七带着父女俩过来,一只脚踩在石墩上,正说得唾沫星儿四处飞溅。

“那翠儿姑娘自己愿意给我做妾。三千贯聘礼,那老汉看得眼直,把翠儿姑娘推到我面前,就想让我带走。”

“我是那种人吗?就算是纳妾,也要订个良辰吉日,堂堂正正娶过门。”

“那翠儿姑娘看到我如此大方,知道我家中有些钱,也是心甘情愿跟我好。”

“那小七文圣,听到我如此仗义,不愿让那对父女在外漂泊流浪,对我大加赞赏,说大喜之日亲自上门为我写个大大的‘囍’字。”

“他不要酬劳,可我郑西是那样的人吗?岂能让小七文圣白写字?我将十两纹银硬塞到小七文圣手中,不要还不行。”

“好!”有人拍手称赞。“郑大官人真性情,豪爽!”

“我听说,醉鬼七拿到郑大官人的十两银子,马上就去君悦酒楼买酒吃,还喝醉了。”

“就是不知,十两银子他能喝几天。”

有人看见宁小七,连忙咳嗽两声。

有人连忙笑着打招呼:“小七文……”

宁小七阴着脸,打断对方的话:“我说过,不许再称我文圣!”

郑西转身看见宁小七,放下踩在石墩上的脚。

“七哥,你来……”

他看见了宁小七身后的金氏父女,似乎情况不妙。随后一想,怕什么呢?宁小七能拿他怎么办?

抓他?不可能,没理没据,更没本事。

如果不是想要宁小七写的字,他才不会称醉鬼七为七哥。

呸!

不过十八岁的娃儿,敢在老子面前称哥?老子拿菜刀打遍整条街的时候,你宁小七还流着鼻涕玩泥巴呢!

后面跟来的舒掌柜看到郑西的目光看过来,连忙闪身躲起来,不让郑西看见他。

“宁小七,你带他们来是何意?”郑西凶狠地看向金老汉和翠儿,把两人吓得低头往宁小七身后躲。

“我与你打个商量,把那契约文书还给他们父女,让他们离开金鼠镇,如何?”不能丢了捕快这份差事,宁小七先与猪肉西讲道理。

郑西满脸横肉地一笑。

“可以。”

他将双手环抱于胸,头左右一摆,说道:“把三千贯加利息还我,我就把契约还给他们。”

“你强拿他的手按下手印,虚钱实契,现在还想加利息?”

“醉鬼七,你喝醉了就别说酒话。虚钱实契?你哪只眼看见?”

宁小七笑道:“我两只眼都看见。”

郑西将脸色一沉。

“醉鬼七,就你,也敢来消遣我?”

“我与你讲道理。”

“你可是收了我十两银。不管你是文人,还是捕快,你都要信守承诺。你答应给我和翠儿的婚事写‘囍’字,就得写!”

宁小七身后的金老汉和翠儿顿时变色,不知所措地看着宁小七。

“当初我不知情。若是翠儿姑娘心甘情愿,我也不会管这些。你却利用我,想借我的字,掩盖这桩强抢民女的婚事,你真当我醉七傻啊。”

郑西笑着点头,拿手擦了擦额头。

“所以呢?你想出头?”

“你出头也行,拿四千贯钱还我。三千本金一千利。没钱,免谈。”

“还有你们两个,真以为这个醉鬼小捕快能帮你们逃走?契约在我这里,逃走就报官抓你们!”

“猪肉西,我诚心与你谈,你不想谈。”

“不怕我把你的事,写成文章传遍天下?我的字,可是好多人想要的。”这一招,刚才用来对付舒掌柜。

郑西顺手从旁边肉案上拿过一把菜刀。

“你想坏我名声?”

他将菜刀在自己脸上左右刮擦。

这个动作,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乖乖,拿得多大的胆,才敢下这手。

那是自己的脸呀。

“我的名声,是拿刀打出来的,怕你谤我?”

他将刀对着宁小七身后的父女两人晃了晃。

“你尽管去写,看我怕否?”

宁小七拍手。

“啪——啪——啪——”

“大家听着,猪肉西的猪肉卖得贵,别人敢卖便宜,他就去砸别人的摊。我发誓,每天十二个时辰,不分白天黑夜盯着猪肉西。大家按自己的价格卖,他若敢动手,我第一个抓他!”

郑西用手指弹了下手中的菜刀。

“多说无用。你的话,没人敢信。”

“卖得比我便宜?他们不敢。”

“诸位都听好了,我宁小七说到做到,谁也不准来猪肉西这里买肉。谁买,我就盯着谁。只要被我发现一点小毛病,我就抓你们进牢房!”

“我治不了猪肉西,还治不了你们?”

有人正好想来买肉,听到宁小七这么说,犹豫中转身要离开。

郑西发现他,立即喊道:“站在,你敢不买肉?”

那人看看宁小七,又看看郑西,哭丧着脸道:“我今日不吃肉。”

“为何不吃?不吃你刚才为何要过来买肉?”

“我,我没钱买肉,吃不起肉。”

“没钱,我赊给你。”

“我不赊,还不起。”那人又要走。

“你敢走?今日我让你买,你就买。”

宁小七过去,挡在他面前。“不用买,他敢动手,我立抓他!”

郑西拿刀指着宁小七。

“醉鬼七,你敢再多事,我让人剥了你这身皮,让你当不了捕快!”

“你不是捕快,看你如何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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