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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狠狠按在花核上揉弄,配合右手上的动作,在湿透了的花穴里,像做什么体面的实验似的,开始工作。
花穴肉壁越来越剧烈地收缩、蠕动,褚元的手指被裹弄太紧,几乎没法再抽动。
褚元眯起一双桃花眼,慢悠悠地说:“又错了,不是骚穴,是骚逼,是你的小骚逼在咬爸爸的手。”
他怎么能这样用最温文尔雅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话?陈心混混沌沌地想着。
褚元知道她快到了,更加快速地磨着那可怜的阴蒂。
陈心在他目光里抽搐着,潮吹了。缓过来劲以后,陈心突然抽抽搭搭地哭了,她觉得有点羞耻,虽然很爽。
她合起双腿,转过身不想看褚元,褚元却温柔地从背后搂住她,然后顺手扶着她跪在了沙发上,摆出了后入的姿势。
陈心:……
这个人怎么这样??妈妈,我想回家!
她回头瞪褚元,红着眼像气呼呼的兔子。
褚元却趁她回头吻住她的唇,他吸出陈心滑腻腻的小舌头往嘴里吞,又把自己舌头伸进陈心嘴里搅弄。
他不肯放过她的舌,陈心合不拢嘴,口水溢出嘴角,哀哀地呻吟求饶。褚元不理她,自顾自吻得啧啧有声,他的鼻息喷在近前,明明热烈如焚,陈心却闻到极淡的清冷的仿佛松壑竹林的香味。
她突然被蛊惑了,一边被他啃咬着唇舌,一边努力睁着迷离的眼痴痴看着他——
丰隆的眉骨和笔直高挺的鼻子,双眼仿佛两塘深潭,客厅的灯光淋漓而下,像在这深潭里揉碎了星辰。
这样漂亮的眼,哪怕汹涌着欲望,哪怕面上只一点笑,也叫人错觉是深情……
光看脸,他和裴萱真的很般配。
陈心心里忽有一丝酸意,于是转过头去。
褚元顺势去吻她的耳朵,用舌尖探入她耳孔搅弄,陈心爽得头皮发麻,却不肯喘息出声。
褚元顺着她的后颈和纤薄的背一路亲吻,有时顺着她的反应,轻轻地啃咬一下,最后伸出舌头在她腰下两个窝窝里怜惜地舔——怎么还可以在这里长两个酒窝,她怎么到处都这么骚?
他直起身,扶着龟头,顺着陈心花穴上下地滑弄,深深浅浅地戳弄她的阴蒂和穴口,用她的淫水给肉棒做顺滑,肉棒忍了太久,涨得发疼。
陈心明白他方才用手是为了取悦且安抚她,突然有点蹬鼻子上脸,扭开屁股直起身避开了后面滚烫的大屌。
她转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褚元,“坏哥哥,怎么不回答我?,如果今天你女朋友没走,你准备怎么办?不说就不给你肏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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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她男朋友的精液
褚元不太懂陈心的脑回路,但是他终于体会到自己之前行为的恶劣之处——为什么有人要在做爱的时候讨论这些屁话?
“不会有这种事。”他说完,稳稳地掐住陈心扭来扭去的小细腰,把她拽到身前。他一手绕到她身前掐弄她的奶子,一手把肉棒缓缓推进那张还在痴痴地,淌着淫液的小嘴里,他云淡风轻地回答陈心,“因为是我让人通知她妈妈的。”
陈心:目瞪口呆.jpg……狗男人厉害啊,骚不过,骚不过。
褚元不喜她分心,放慢了速度,着力对着子宫口深深地顶弄。他抽出的时候,只留一个龟头,浅浅地含在花唇里,捅进去的时候却恨不得带着卵蛋一并塞进去。
陈心本就放浪,此刻叫得更是风骚入骨,她今晚已经泄了两回,骚穴已经酥麻得不受控制,子宫口被顶得涨疼,偏偏还出于本能地吸咬着肉棒不放。
“……呜呜呜受不了了……哥哥好会肏啊……哥哥要肏烂骚穴了……”
“是哥哥在肏你的骚穴么?”褚元双手握住陈心一对硕乳,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又狠又快,仿佛要肏烂她。
“是哥哥……唔……啊,不,不是……是爸爸,是爸爸……大鸡巴爸爸肏死我了,轻一点……轻一点……”
“怎么这么乖?”他忍不住笑,忽然故意放柔了声音,“心心怎么这么乖……乖乖给爸爸肏,乖乖给爸爸生个孩子好不好?”
陈心对褚元的闷骚,已经见怪不怪,反而嗲嗲地浪叫配合他:“好~爸爸用力肏女儿……唔,好喜欢大鸡巴爸爸……女儿给大鸡巴爸爸再生一个女儿……唔……再生个女儿一起给你肏……呃嗯……啊——”
这些背德的淫词浪语实在勾人,褚元的肉棒几乎是疯了一样,失控般地狠狠撞在子宫口上,陈心痛叫出声,痛到极致,也爽到极致,在褚元的鸡巴终于肏进她子宫口的瞬间,她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猜到她又要哭,褚元停下了动作,连忙亲吻她的脖子,安抚她。
陈心痛,他也痛,痛又愉快——他捅得太深,子宫口的软肉像夺命的紧箍,死死绞咬龟头,骚穴的肉壁如同无数小舌头,争先恐后地舔弄棒身,那可怜巴巴的骚穴穴口被肉棒撑得快要裂开似地泛着白,还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淫水淋湿了他们下身。
褚元若不是之前射过一次,此刻怕也已经缴械投降。他吻着陈心,又有些费解,怎么有这么矛盾的小骚货,明明浪得百无禁忌,又会喷又会尿,偏偏又总是害羞到哭。
褚元从身后抱起陈心,带她到落地窗前,把窗帘拉开一道宽缝。
此时已经快1点,市中心还是车水马龙,高楼里到处闪烁着璀璨的灯光,陈心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惊叫一声想躲起来。褚元控住她不让动,趴在她头顶闷声笑,“怕什么?”
“会被看到!”陈心说完也猜到自己是想多了,这种玻璃一般都是单向的。
谁知道褚元入戏一般又来劲了,他托起陈心的屁股,引诱似的说,“被看到不好吗?爸爸肏你的时候就让你被人看着,你看现在远处就有人拿望远镜看你……嗯……还敢咬我?”
陈心哪里是有意的,只是她难受了,子宫里便收缩得狠些,仿佛狠狠咬了他一口。
“啪!”褚元不轻不重地打着她屁股,“怎么敢咬爸爸,信不信爸爸肏死你?”
陈心一边浪叫了不敢了、好爸爸轻点肏,一边却使坏摇着屁股收紧骚穴。
褚元被撩拨得快要爆炸,不再勉力把持,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窗外是繁华喧嚣,窗里是溺人的春情,褚元一下一下肏进去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喘息和淫叫,只剩下交合处拍击出的“啪啪”声,仔细听还有陈心的奶子跟着一下一下拍到玻璃上,发出的闷响……
陈心在一声高于一声的浪叫里泄了身,淫水淋在龟头上,烫得褚元肉棒都抖了抖。房间里空调温度调得不低,但陈心身上还是有些病态的发烫,褚元不再折腾她,等她泄了便拔出肉棒,自己撸出来。他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