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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回到正轨上,习惯之后周联也觉得没有那么尴尬,骆真言每天也就是帮他送送饭,换换药,以及帮他擦澡。
没错,就是擦澡。周联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坚持着每天都帮他擦澡,虽然擦到下半身的时候他会自动出去,留着周联自己捣鼓,但是他每次帮忙擦后背的时候,周联都能体会到啥叫锋芒在背的感觉。
那人的视线真的都能化为实质了,周联背后没长眼睛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呼。”每次擦澡都是一种煎熬,周联望着骆真言走出卫生间后,他才艰难地挪着褪下身上的大裤衩,坐在椅子上开始擦着他的命根子。
结果发现水太热了……他望着花洒开关和他的距离,有些烦恼,够不着啊这是。要不要叫骆真言进来帮忙……可是他现在这样子,周联还是有点膈应的。于是在心里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他还是选择自己起身,试图拿着拄拐伸过去,打开花洒开关。
于是扑通一声,他人便滑倒了,一声惨叫在卫生间里响起。门外的骆真言瞬间开门,看到的就是周联裸着个油蜜蜜的大屁股趴在地上的情景,他心下一震,赶紧扶他起来。
周联惨白着一张脸,嘴里倒吸着冷气,脚上传来的疼痛令他冒了一额头的汗水。
“我的脚…….”周联哑着声音开口。
骆真言眉眼低沉的可怕,眼里却是在看到包扎着结结实实的绷带渗出红色的血迹时瞬间惊慌了。他一把抱起周联,无视掉他细微的挣扎。
周联只是感觉到一阵突然的腾空,他人便被打横抱了起来,他瞄了眼额上青筋暴起的骆真言,觉得他很吃力的样子,但是他一看到自己腿渗血了,便不再挣扎,这下子心里皆是一阵恐慌,有些后悔刚刚的举动了。
骆真言把他放在床上,扯着他的内裤连同着外边的那件大裤衩一起给他系上,又匆匆找了件T恤给他兜头就罩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背起他,往门外就走。
“……去……去哪啊?”周联忍着痛,小声地问了句,不知道为啥他觉得骆真言生气了,不对,这绝壁是生气了!他趴在骆真言肩膀上,看得到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下巴绷的紧紧的,一副生人忽近的样子。
“医院。”果然生气了,语气都冷了八度。
周联试图解释,但是看到那人不安地颤动着的睫毛,他还是默默的闭嘴了。路过的学生看到他们这样都想上前来帮忙,但是被骆真言礼貌的谢绝了,然后大家都看到南大的高岭之花背着一个脚上打着石膏的高大男子,一路向校门口奔去。
“没什么大碍,只是针线开了而已,可以回去了。”
一身白大褂的医生帮他缠上最后一圈绷带,然后对着一脸没有表情的骆真言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周联有些尴尬,他不太自然的碰了碰鼻子,轻轻地咳了声。
“那什么,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骆真言依旧是一字未言,他没有看周联,直接扶起他的胳膊,把他硬拖起来,却又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
“哎哎哎我脚,我脚!!”其实周联是故作声张的,他觉得这样子的骆真言太可怕了。
果然骆真言的动作顿了顿,但是下一刻他便背起了周联。
这人究竟是有多大力气,看着挺瘦弱的……结果能随便背起一个和他差不多体型的大男人,甚至还比他壮点。
周联想说点啥,但是他发现不知道该讲点什么来缓解这尴尬。
“诶你看那护士身材蛮好的啊。”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赶忙闭嘴,因为明显的骆真言浑身气压更低了,托着他双腿的手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力气。
“哎我腿,我腿!”这会子他腿是真疼了,他趴在人肩头上不住的哀嚎,殊不知呼出的气息一直贴着人耳朵,把骆真言的耳朵尖都熏红了。
骆真言红着耳朵,手上稍微卸了力,望着前方的目光中染了层无可奈何。他尽量去忽视耳朵上的瘙痒,同时默默地叹了口气。
但是周联是什么人啊,他很快发现了骆真言红的滴血的耳朵,白里透着红,让人想拨弄一下。但是他手圈着人家脖子呢,于是他作死地朝着人耳朵呼了口气。
骆真言猛地一回头,两人挨得极近,于是两人的唇相贴了那么好一会,才慌忙地分开。
周联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肝色,浑身上下都跟烧了起来一样。这他妈大庭广众之下!!!!卧槽太丢人了!!!他偷偷地环顾了眼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他顶着颗快要熟透了的脑袋,一头扎进了骆真言的肩窝里,试图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意识到周联动作的骆真言惊讶地用余光瞥了眼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片刻之后他缓缓地扬起了嘴角,眉眼弯弯,脸上附着层薄薄的红晕,好看极了。
后来在出租车上,两人一言不发,周联始终不敢看旁边的人,他紧靠着旁边车窗,用手虚掩着嘴巴,打着石膏的那边腿正横着搁在人骆真言大腿上。
车上司机正放着电台情歌,温柔的男声低沉婉转,和着司机大叔的低声吟唱,周联望着窗外掠过的车水马龙和锦华繁灯,竟有些睡意了。
结果他肩头一沉,发现骆真言脑袋歪着枕在了他肩膀上,他双手环着胸,腿离得远远的,大半个身子却都挨着周联。
周联手刚想推开他, 却看到了他睫毛底下乌青一片,呼吸绵长,睡得挺安稳的。体温透过他白色的T恤传过来,周联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放过你吧,让你靠一下。
这段时间骆真言为他跑上跑下他也看在眼里了,心里没有波动那是机器人。周联靠在了后面的坐垫上,抚了抚自己的眉骨,那里隐隐地痛着。初见骆真言,他心里在想着这人怎么这么装逼呢,冷着张脸跟人家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自己打招呼就跟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似得。后来发现这人不仅高冷,洁癖还非常严重,不许人家到他书桌那坐着,不许放东西到他桌子上,不许碰他……
他还和林子萧私底下吐槽过这不许那不许干脆拿个盒子把自己装起来啊,活成盒子里的人多好,省得这世界污染了你。
周联这人啊,只要不是和他有深仇大恨,他一般都不会多膈应你。所以骆真言稍微的对他示点好,他就又觉得这人还可以吧,至少没有表面上那么高冷,除了有点小洁癖之外。以至于发生了那晚的事后,他都不愿意相信是他干的。
其实在心里,周联一直没法忘记他被人撞断了腿倒在球场上时,那人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哄着他不疼的那个声音。那声音就像一阵强心剂,瞬间就将他从疼痛的深渊里拉了出来。这段时间里,他看过他的微怒,羞赧,担忧,即便大多数时间都是面无表情,但也比之前的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