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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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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瓜不是瓜
发表于2 months ago 修改于4 ho
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
双性 - 高H - 古代 - 小甜饼
皇帝攻X将军受
文不长,只是为了写双性开的,无脑搞凰,文笔很烂,有点日常的感觉。
壮/木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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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既然要写双性,那就将产乳生子等进行到底
“谁准你去追的!你不要命了!?”
御书房,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将手中的奏折摔在书桌上,落下的声音让人心惊,俊朗的脸沉了下来,斜长的凤眼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人,眸里翻滚着怒意。
地上跪着的那人穿着灰黑的常服,颜色就和他人一样,木讷死板,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贺澜,你哑巴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男子再次将奏折扔了出去,只是这次扔在了名叫贺澜的人背上。
奏折落在身上,贺澜连眼睛都没有眨,就那样直挺挺的跪着。
书房里沉寂了片刻,没有人回答他。
北闫律突然被他这幅样子气得笑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平息着情绪,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贺澜慢吞吞的从地上起来,走到北闫律的面前。
“把衣服脱了。”
听到这声命令,贺澜愣了一下,还是听话的解开腰带,将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等到还剩一条亵裤的时候,他不动了。
“愣着干什么,脱完。”北闫律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贺澜的动作顿了顿,弯腰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脱了下来。
衣物遮挡下的身材极好,肤色不白,甚至有点偏黑,上面覆盖着一层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身上有几道疤痕,随着时间而淡化成白痕,让人觉得奇特的是,他身上没有毛发,就连腿间也没有耻毛,皮肤虽然不白,但很光洁。
胸有些微鼓,奶头的颜色很淡,若是不熟悉的,以为这上面只是肌肉,但北闫律知道,这可不止肌肉那么简单,摸上去软软的,手感很好。
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他赤裸的全身,直到在上面看不见一点新增的伤痕,他才将视线落在书桌上,开口道:“坐上去。”
贺澜的目光跟着他移动到书桌上,看到上面的奏折时,他一直紧闭的嘴微微的颤抖了两下,慢慢开了口:“奏…奏折…”
听到他的话,北闫律冷哼一声,嘲讽道:“你命都不要了,还在乎奏折干什么?”
贺澜又沉默下来,低着头没有动作。
又是这个木讷的模样,北闫律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拉过来,在他挺翘结实的臀上狠狠拍上几巴掌,再粗暴的进入他的身体,将他肏的面色潮红,直到他求饶,他才放过他。
可现在他不想这么做。
北闫律伸手将桌上的奏折推到一边,留了一个可以坐人的位置,再用眼神意识他可以上去了。
贺澜走过去,坐在了桌上。
北闫律靠在椅子上,用一只手撑着脸颊,目光平静的盯着贺澜,“把腿分开对着我。”
两条精壮的腿慢慢分了开来,腿间的阴茎是正常的大小,颜色不深,软软的垂在腿间。
“自己弄。”北闫律看着他的腿间,淡淡的发令。
贺澜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握住了还是疲软的阴茎,轻轻的撸动了两下。
看着他的动作,北闫律突然笑了笑,凤眸里面的神色加深,他薄唇微张,语气甚至有些残忍,“我说的不是这里。”
贺澜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北闫律,还没等两人的视线对上,他又飞快的移开眼,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腿间,不知道该作何动作。
他的这份样子,北闫律实在无法将他和名震西北的大将军联系到一起,他忍不住加深了语气,“怎么,又忘了自己多长了个什么玩意?”
贺澜盯着腿间看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继续。”等他说完这句话后,北闫律看到贺澜那双带着薄茧的手颤巍巍的往下移,随着手的动作,藏着的那处也显然了出来。
在贺澜的囊袋下方的会阴处有一道缝隙,粉粉嫩嫩的宛如蚌肉,由于许久没有碰的原因,小口已经合上了,只留着两片娇嫩的花瓣还张开着。
贺澜长了一个女穴,也就是北闫律说的多长的玩意,这处生的比女人还漂亮,阴阜饱满无毛,整个穴看起来又小又娇。
两只手指拨弄了一下花瓣,又吓得立马移开,怎么也不敢触碰上去。
“我以前教你的那些又忘了?”北闫律沉声道。
贺澜又摇了摇头,这才伸手拨开了那两篇花瓣,露出了里面有些深粉的穴肉。
不知道是不是北闫律的错觉,他总觉得面前这人实在有些可怜,他狠下心没有说话,目光紧紧的盯着贺澜的动作。
微微粗糙的手指有些粗暴往里插了插,贺澜的表情还是那么呆板,仿佛连疼都感觉不到。
北闫律看得直皱眉,不自觉的放柔了语气,“轻轻揉。”
贺澜听话的放轻的动作,细茧刮着嫩肉,带来酥痒的感觉,穴花渐渐绽开,吐出了透明的花液,手指顺利的插了进去,已经被肏熟透的花穴察觉到手指的进入,立马包裹了上来,吮吸着手指不放。
想到北闫律刚刚说的话,贺澜手指在穴口探索了几下,摸到凸起的蒂珠上面,用手指夹着揉弄着,酥爽的感觉传了开来,让贺澜的腿都有些抖,他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冒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看着,透明的花液越涌越多,将手指都染得亮晶晶的,蒂珠也是冒出了头,穴花已经含进去了三根手指,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在蠕动的穴肉。
贺澜生了一副双性之身,被开苞之后,性欲更是比正常人要高出许多。
他平常木讷,就算亵裤都被花液浸透了,也说不出一句想要的话。
这次出去带了一个月兵,那穴不知道饥渴成什么样子,花液顺着手指往下淌,流到了桌上,如果那奏折没有被拿开,怕就是流在了奏折上面。
北闫律看了一眼贺澜的表情,只见那下唇已经被咬的发白,鼻间控制不住的发出几声闷哼,木讷的脸上渐渐浮上几抹薄红,发现北闫律看了过来,他含着水汽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贺澜此时难受,想让他进来,但他偏没有动作,看着那穴花将手指越含越深,穴口也不停的收缩着。
若换作平常,他一定舍不得让贺澜这么难受,但他最近实在太气。
出征前,他千叮万嘱让这个呆木头不要擅自行动,结果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还让他担惊受怕了那么多天。
如此这般做,只是让他长长记性罢了。
尝试着写写双性,希望能有评论~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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