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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排牙印。
没想到梁岫还摸了摸那排牙印,“这可是你给我的,得好好留着。”
她小脸气得通红,抬脚踢他,不想扯到了腿心花穴,疼得泪眼朦胧,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梁岫坐起身,皱了皱眉,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她憋出了一个字,“痛。”
“我看看!”说完掀开被褥,微微分开她的双腿,上次还要红肿的肉瓣残留着几丝他的浊液,顿时自责不已,也消了捉弄她的心情。
唐晚意看到他狰狞的物什一直翘立,下意识一颤。
梁岫见她都吓出阴影,心疼得摸摸她的头,“别怕,它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
“.....”
梁岫下床捡起落在书桌边的衣服匆匆穿上,“我去弄点热水给你擦擦身,在弄些吃的。”
唐晚意窝在被子里,看着他急匆匆出了房门的模样,心头暖暖的,不禁产生了一种他们就是对寻常夫妻的错觉。
过了一会儿,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梁岫端着热水和粥返回房内。
先将她捞起放在床边,打开她的双腿,蹲在地上,小心轻柔地擦着穴口时不时怕弄疼她,呼气轻轻吹向她的肉瓣。
唐晚意经过几场欢爱,身子敏感,轻颤了颤,咬唇及时堵住情不自禁的呻吟,但身下泌出的蜜汁,让男子低沉的笑意充斥在室内,“原来小娇儿也想要我。”听起来高兴极了。
羞得她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不敢看他,“别说了。”
“好好。”
清理干净她的身子,扶她靠坐在床头,梁岫又喂她喝完粥,坐在床沿道:“我现在得走了,晚上再来找你。”
唐晚意乖顺地点头,梁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凝视着她的眼睛,“我是真心心悦你的。说好不逼你,但我也想你尝试信任我。”他好笑道,“虽然我们才见了两面。你若有什么要问我的,好好想想,晚上等我过来全部告诉你。”
她揪紧了被褥,半晌才道:“好,我等你。”
梁岫离开后,唐晚意又深深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唐晚意忽地感觉一只大掌在轻抚她曼妙的娇躯,她迷迷糊糊地下意识认为是梁岫,身子缩了缩嘟囔一句,“别闹。”
“晚晚。”
唐晚意被陌生的称呼惊得瞬间睁开了眼。
许玉弦侧躺在穿上,大掌隔着里衣刚好停留在她软翘的双峰,薄唇紧抿,黑眸沉得如同风雨欲来之势,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呆呆的,还没从震惊从回过神来。
许玉弦不答,定定地看着她,陡然向她扑去,重重地压住她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声音阴凉得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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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许玉弦!
许玉弦!
许玉弦常年出入风月场所。
虽然屋子里那股淫糜的味道散发了不少,但一推开门,还是让他轻易察觉。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唐晚意双手抵在他胸前,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怎么能随意进来?!”眼下最让她在意的是许玉弦知道了她的秘密。
许玉弦的声音依旧阴冷,“莫大人生气了?是气我发现了你本是女子,还是气我发现了你与他人暗通款曲?!”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不少,疼得唐晚意痛呼道:“放手!”
许玉弦松开了手,揉了揉被他捏红的下巴,双眸猩红地盯着那张被其他男人吻过后变得艳红的小嘴,蓦地垂首吻了上去。
唐晚意愣了一瞬后奋力挣扎着,紧闭牙关,想从他身下逃离。许玉弦压住她的身子,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松开了牙齿,滑舌迅速占领了她的小嘴,揪着她的小舌不放,唇齿厮磨,力大道得想赶去那人留下的气味。
这个来势汹汹的吻比起梁岫毫无章法的依靠本能的索吻多了一丝挑逗,她小脸涨红,她拍打着许玉弦肩膀手臂的力气也小了下去,‘唔唔唔’的求饶着。
许玉弦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放松了桎梏她的力气。
唐晚意红唇水光盈盈,一双眸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气,带着满满的愤怒,“许玉弦!”
“告诉我他是谁?”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腿心,长指威胁似的压了压阴蒂,“否则,我不介意强了你。”
唐晚意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了酸软的身子,缩在了床角。
“我!”认识许玉弦这么多年,她从未见他这副模样,像是随时就要取了她的小命一般。唐晚意是很生气,但对上许玉弦的眼睛,还是不禁怯懦了。毕竟隐忍了这么多年,她早习惯了妥协。可抵不住心中愤慨,抓着被褥,硬气了一回,“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有什么资格...我是隐瞒身份入朝为官了,但也该由皇上责罚!”
许玉弦怒极反笑,直起身子,向她靠近。当他将唐晚意堵在床角时,她才意识自己躲错了位置。
她浑身紧绷,看了眼横在耳侧的手,抬眸毫不示弱地对上他的目光,逼自己不要退缩,但仍被他危险的气息吓得咽了咽口水。他究竟为什么这么生气?!这根本不关他的事啊!
“我的晚晚有了男人脾性都变了呢。”他将她困在自己一方臂弯内,噙着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只手往下探去,被唐晚意抓住,“你不要动手动脚,我跟谁做了什么也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呵。”许玉弦反复念着这句话,神色又阴沉了下去,他最恨这句话,而且还是从她口中说出。
他跪坐在她身前,用膝盖挤开她并拢的双腿,握起她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头上。
她内心害怕不已,不敢置信道:“你要做什么?!”他该不会真的要强了她?!
许玉弦手毫不迟疑从绸裤伸进去,探入花穴,长指强行挤进干涩的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