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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陌生人扶着自己,“我自己来就好。”声音哑的他自己都听不下去,明明他之前醒的时候声音一点都不哑。
卓行远也听出来了,问道:“要不要先喝杯水?”
周霖摇摇头,可算了吧,他现在只想上厕所。
林樾还没进来,卓行远没听他的话,一手帮他举着吊瓶,一手把周霖扶到卫生间门口,门都打开了也没有出去的意思。
周霖看向他,卓行远无奈地说出现实,“现在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帮你。”
“……”周霖真是无话可说,他左手打的针,右手如果举吊瓶就没办法上厕所了……不知道为什么卫生间里连个挂吊瓶的架子都没有。
卓行远背过身举着吊瓶,“我不看,你自己解决。”
周霖此时别无选择,只能听他的,窸窸窣窣解开裤子。
卓行远听着周霖的声音,内心很想要咆哮,他也不想这样的好吗?为什么会这么巧,他居然要用这种方式陪人上厕所?!
作者有话要说:
卓行远:嘿嘿嘿,今天看到了媳妇儿的某个部位呢!林霖:你哪天没看过……卓行远:昨天你把我踹下床,就没看到……林霖:很好,你今天也看不到了。
第7章 林霖
周霖倒是没有多不好意思,不是他脸皮厚,而是监狱里那么多人一个牢房,上厕所什么的早就被看光了,虽然卓行远是陌生人,可他和监狱里的人也不熟。这么安慰自己,周霖心里就没有任何不好的想法了。
卓行远扶着周霖出去,正好林樾进来,周霖回到病床上,低声对卓行远道了谢。卓行远没说什么,又待了一会儿后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林樾和周霖。
这回周霖也不能再装睡着了,躺在床上挺没意思的,他和林樾不认识,也没什么可说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习惯了沉默,懒得说话。
林樾看了会儿文件,见周霖不睡觉了,抬头看他,问:“睡不着?”
周霖点头,病房里的气氛真是尴尬的不行,他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小子,在这个一看就高级得不行的病房里也不知道住了几天,多少天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交不起住院费。就算是肇事车主给他赔偿,可车祸他也有责任,要不是他走路走神也不能出车祸,所以能赔多少还不一定呢,再说要是真给了很多钱他就更不可能在这儿花冤枉钱住院了,肯定是拿着钱走人,之后想办法把日子过好点。
周霖就这么一直走神,思绪也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林樾看他眼神空洞就知道周霖肯定没听他说话,他在周霖眼前晃了晃手指,周霖收回望向前方的目光,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身边坐下的林樾。
周霖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刚才没听清你说了什么。”
林樾对上他的目光,眼神温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听清就对了,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周霖:“……”有钱人都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么?
林樾笑了下,恢复了正经的语气,“我要说的事情可能有点长,你做好准备听了吗?”
周霖:“那你可以长话短说。”
“好吧。”林樾道,“我们没有认错人,你真的是我们失散了二十多年的亲人,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哥哥,林樾。”
林樾简单地把事情说了,周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种感觉大概就是以为自己要判死刑了,结果行刑前一天忽然告诉他无罪释放,在死神面前溜达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人间。周霖认为这种事发生的几率大概也就是百分之零点零一,就像是奇迹一样,而他,向来是不相信奇迹会发生在他身上的。
所以,周霖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先生,我想你们真的搞错了,如果我真的是你弟弟,为什么我们长得不像呢?”
林樾对于这个问题给予了回答:“我长得像爸爸,你长得像妈妈,所以我们长得不太像,我可以让人把DNA报告给你看一下,你真的的的确确是我的亲生弟弟。”
林樾让人把报告送进来,周霖大部分都看不懂,但是最后的结果他看明白了,那就是,他,周霖,的的确确是林平川的儿子,他不应该姓周,而是应该姓林。
正巧,林霖刚看完报告,林平川夫妇就进来了,李尔雅已经镇定了许多,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盒。
周霖还在消化自己有了一个特别有钱的父母这个事实,林平川和林樾到一边去说话,李尔雅和周霖说话,“儿子,你也看到报告单了,现在相信你是我们的儿子了吧?”
周霖实在是不想说什么,这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就像是一场梦,他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身世不应该是这么高大上的。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孤儿,之前的父母不是亲生的。说实话,他不是没想过寻找亲生父母的事,但那都是小时候了,后来他就放弃了。
一是他被迫吸xi毒du了以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毁了,有没有父母都没什么用。后来又杀人进了监狱,十二年,如果真的找到了说不定他们会觉得他是个污点,怎么想都觉得没有必要寻找,所以他就一个人生活了。
可他没主动寻找父母,父母却主动来寻找他了,周霖的生活的确没有什么目标,可父母这两个字儿,的的确确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还没出来的时候,他的狱友都有人来探监,只有他没有。有时候周霖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是他有父母的话,会不会也有人来看他,问他过的好不好,鼓励他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来。可是这些都没有,这都是他的想象,开头两年他时常这么想,后来他就不想了,没有意义。
周霖从未想过被亲生父母找上门,所以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惊喜,会意外,会不知所措,可他除了惊喜外其他情绪都有,就独独少了惊喜。他很淡定,淡定的不像样子,震惊完了他就没其他情绪了。
周霖只是对李尔雅的话轻轻“嗯”了一声,再没有表示,他甚至连一声“妈”都叫不出来,这个称呼对他来说太陌生了,好像八岁以后他就再也没叫过。
李尔雅知道他一时缓不过味儿来,也不催促他什么,把保温盒打开,一股香味儿传出来,周霖一闻就知道肯定很好吃。
有多久没好好吃过饭了,周霖不知道。和出来后的日子比起来,在监狱里应该算是好好吃饭了。
李尔雅给他盛了碗汤,“儿子,你多喝点,我特意给你熬的排骨汤。”
周霖用没扎针的手接过碗,“谢谢。”
“不谢不谢,和妈妈不用说谢。”看他的手不方便,李尔雅道:“妈妈喂你吧?”
周霖连忙拒绝,“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他可不习惯别人喂他,而且这么大人了,被人喂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