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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了不成……”
“操,等你生完那天,老子非让你见识下还行不行。”
“自己坐上来,小心点。”
为今之计,也只有自己动了,她嫌弃地撇了撇嘴,爬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后者自觉扶着粗长的阳根,她两手撑着他健硕的胸膛,撅着的屁股只管往下沉,跟他要插到底才痛快不一样,她只要吃进去半截就够了,一前一后地扭起两片屁股,哼哼唧唧地叫唤,沉浸其中面露愉悦。
沈倬手扶在她腰两侧,叫她慢吞吞的动作弄出一头汗,却绷紧了下腹不敢轻举妄动,切身体会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程星灿看得出他难受,偏还故意问:“不舒服吗……”
“没有……”
他矢口否认,坚决不看她动情时妖娆的脸,皱眉催促:“快点。”
“这种事,急得来的嘛……”
以前她催他,也不见他就能立马射。
仗着有恃无恐,她一挑眉:“嫌慢,自己动呗……”
“操。”
他憋红了脸,冷声威胁:“程星灿你等着,有你求老子的时候……”
那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轮不到现在的自己操心,程星灿低下头,看彼此连接的部位,深红的器物撑开粉肉,一截陷入肉中,一截暴露在空气里,她空出一手,指尖戳了戳圆硕的睾丸,下方的男人瞬时倒吸口凉气,咬牙切齿地瞪她:“老子对天发誓,绝对要干哭你……”
“哼。”
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玩闹有二'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十多分钟没力气才放过他。
终于等到人爽够,沈倬急忙把人放倒在床上,边走边撸骂骂咧咧进了卫生间,脚步匆忙背影狼狈。
到达高潮气力耗尽,她虚虚躺在床里,撑不住睡意来袭,阖上眼很快沉入梦乡。
活该。
重新结
次日,程星灿睡了个懒觉,吃过中饭才拖拖拉拉地跟他去民政局,不多时再出来,手里多了个小红本,望着照片里自己的胖脸,不满地摇头叹气:“不行,得重新结。”
“擦,你做梦。”
沈倬干脆把她那本一块夺来,一本都不给她,见她踮起脚要抢,干脆揣进大衣里面,拍了拍藏东西的胸口,冲她一扬下巴:“抢啊,继续抢啊。”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程星灿没他的厚脸皮,住手背转过身去。
“幼稚。”
他明显乐在其中,喜形于色像个孩子,胳膊一揽搭在她肩上,问道:“想去哪儿?”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地说:“回家。”
牺牲午睡时间陪他来这一趟,办完事可不得赶紧回去补觉。
他看了眼腕表,走出去几步后说:“回去那么早干嘛,好不容易一块儿出来,找地方玩玩。”
“大冬天的有什么能玩的,回去睡觉。”
这要搁以前她提睡觉,沈倬立马就精神抖擞连声应好,可经过昨晚一役,他自觉是能不呆床上就不呆,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反驳她:“多的不是玩的地方。”
“可我想睡觉。”
“大喜日子,再睡人都傻了。”
他思索了下,说:“走,带你去看电影。”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睨过去个鄙夷的眼神:“我可记得,有人说只有无聊的笨蛋才会去看电影。”
“呵,好话你没记住,这种芝麻小事你倒记得清清楚楚。”
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也亏得两人都还记得,他揽紧她两肩,脑袋凑近她低笑:“陪自己老婆嘛,再无聊的事都有得聊。”
程星灿面不改色地推开搁肩上的脑袋,语气淡淡:“正经点说话。”
肉麻死了。
“呵呵,老子持证上岗的。”
见快走到停车的地方,他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定下了,去看电影。”
“哎呀,随便你。”
正值元旦期间,上映的大都是喜剧电影,车往附近的影城开,程星灿在路上就定了票,因为没什么特别想看的,就看评分和海报挑了部评分高的。
电影院在四楼,两人乘坐扶梯上去,她时间掐得准,取完票就进场了。
找到位置坐下,他又凑近她,压低声音问:“你信不信?这是我头一次陪人看电影。”
她面朝银幕,目不斜视,干巴巴地回了个“哦”。
“嘿,你这是什么反应?”
他佯装恼怒,程星灿终于受不了了,伸手捂他嘴巴,“你能不能别丢人了。”
三十岁了还没来过电影院,有什么可炫耀的,结个婚人都变傻了。
“没情趣的婆娘。”
明知遭嫌弃,沈倬也不恼,拿下她捂嘴的手扣在掌中,骂人的嗓音带着笑意,她偷偷瞟过去,暗啐了句傻子。
自己也跟着笑了。
一部电影两个小时,程星灿原本是计划电影开始后补个觉的,看过开头觉得还行,想着几十块的票钱就撑着看完了整场,反倒是嚷嚷着来看电影的沈倬,电影片尾曲都放了人还没醒来的迹象。
挺累的吧。
白天忙工作晚上回来还要被她折腾。
程星灿扭转过头,打量他略带疲惫的睡颜,等周围人走光了,才出声呼唤:“沈倬。”
“嗯?”
她舔了舔唇,说:“回家了。”
“嗯。”
他揉一揉眉心,眼睛当前的亮光后,牵上她的手离开。
冬日天黑得早,出来电影院天色已暗,他又看了看表,说:“既然都出来了,顺便去吃个饭。”
外面呆着总没屋里自在,她摇摇头:“回去吃吧。”
“就在外面吃。”
他把她揽到身前,态度强势不容反驳,反而让程星灿察觉出了不对劲,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你想干嘛?”
他低咒了句,面色如常地反问:“老子还能卖了你们娘儿俩不成?舍得吗?”
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她嘟囔着嘴:“舍不得你的种就行了,干嘛把我带上……”
“操,讲话凭良心,老子真要舍得下你,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三十多岁还没成家,没少挨沈母的骂。
她不觉荣幸,反嗤之以鼻:“关我什么事,自己风流别拿我当借口。”
“行行行,那我换个说法,就你丫程星灿让老子有结婚的念头行了吧。”
孕期的女人不能惹,沈倬不屑于跟她争。
程星灿轻哼一声,这一茬暂且先揭过去,直到在餐厅里落座,才反应过来自己关注的重点不声不响被带偏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来餐厅吃?”
“你也没说不来。”
他蹭了蹭鼻,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心虚,急忙佯装不耐烦:“柳姨的饭又不是灵丹妙药,少吃一顿怎么了。”
“哦。”
她瞟了瞟明显中式装修的酒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