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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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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生这摆明就是为着搞事,要把事搞得大大的,当然,他不晓得这陪着过来的是卫雷的儿媳,只晓得卫雷在桌上一直顾着她,连酒都不叫别人多敬她,就这看着就得知道卫雷有多护着人——他也没介绍人,谁也没多问,也怪张窈窈反感这些个应酬,在圈子里也没多少人认得她,圈子里到显出她的低调来,到不知道她最不喜欢这种场合,真到了这种场合,她也不会怯场,得了卫雷的同意,她也是喝了点酒的。

可她那酒量不太好的,回回都容易出事,十八岁时出过一次,最近儿也出过一次,所以,她也挺克制,也就喝了一点点,但前头说了她酒量不太行的,这喝了酒便容易脑袋不清醒——她更是不知道别人还想算计她,人家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她嘴里干着呢,这会儿子桌上退下来歇着,她整个人懒懒的,被夜风一吹,脑袋更沉了,就连跟前的人看起来都跟长了叁脑袋一样。

她“吃吃”地笑起来,脸颊红通通的,似染了最好看的胭脂,到还指正着他,“要叫老师您喝茶。”

秦明生还真的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人儿,平素里他见过的女人多得很,各种风情的都有,就没见过这样儿的,连带着他拿捏杯子的手劲都有点重。男人最知男人,他看得出来卫雷那眼神,别管隐藏得多深——他经营这会所多年,见过的人多,见过的事更多,哪里就不晓得这位眼里的意味呢,像是挣扎。

他一直自诩是上位者的知音,秦家一直充当着上位者的知音,以至于这么多年秦家还好好儿的,就连这会所经营了快百年,也从来都是握在他们秦家手里,他们天生的与上位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甚至他还想更进一步,“张老师,您喝茶?”

没有人比他更晓得这茶里的药劲,便是烈女也能成荡妇——他从来都是替人安排好事的,再有难度的事也办得下来,说句难听点,他就一拉皮条的,当然,他更乐意称自个儿为知音者,上位者得了下面孝敬,他这边儿牵线搭桥,自然也少了不好处。所以,他看出了卫雷眼里隐藏的一丝纠结与挣扎,就能对症下药。

卫雷的前景光明着呢,他最为看好卫雷,这看人的眼光也是要紧的事,当然,他还有更深沉的野望,要把将来的一把手给牢牢地拽在他手心里,他的手头从来不缺把柄。

张窈窈听得他这一声很满意,真就坐了起来,把自个坐得笔挺,伸出双手,那姿态就是要接茶的架式——秦明生从善如流地将茶奉上去,“老师您喝菜。”他说得格外慎重。

她接过来,就着嘴唇就浅抿了一口,“嗯,乖。”

她还要摸摸他的脑袋。

秦明生躲开了,心里还猜着卫雷这是打哪里弄来的人儿,还看着她再度喝了小半杯。他心下大喜,药性虽强,没喝多少进去也是没得甚么效果,这下子喝得多了,那药性自然就起效。

“老师,我有点困了,你带我去隔壁房间可以吗?”他看准了她这般样子,定是喝醉了与平时不大一样,莫非那位就喜欢这一款的?

张窈窈好为人师,自然就应承了——只她人一起来,脚下就微跄,还是秦明生将她给扶住了,就扶住手臂。

她还夸他,“真机灵。”

秦明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又觉着自个这招真是缺德带冒烟的,做出个困觉的模样,还真让她扶着出了这里。

卫雷那边注意到这边的事,眉头稍皱,到起了来同大家告辞。

他这一告辞,自然就没有人拦。

出了门,他就看到秦明生站在外头,“人呢?”

秦明生朝隔壁房间一抬下巴,示意人就在那里,“许是喝了酒,那位有些儿不舒服。”

卫雷就要进房里,又被秦明生叫住,他难得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有事?”

秦明生仿佛天生就会点头哈腰这一招,把头迭得低低的,压低声儿道,“那位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卫雷懒得理他,刚要推门进去,这手上的动作就止了,回头看向秦明生,“不用我提醒吧?”

“您放心,”秦明生立马道,“您方才就回去了,早就离开了这会所了。”

卫雷很满意他的识趣,“秦老板还真是和气。”

秦明生心惊肉跳的,就生怕自己嘴里奔出叫人不喜的字眼来,“多谢先生夸奖,我实在是当不起。”

卫雷这才进了房,随手就关了门,房间里头没有人,至少这总统套房的卧室里没见着她的身影——他转了转,还是没找着她的身影,就连衣帽间都找了,生怕她醉在里面了。

可还是没有人,可把他给急的。

他唤了一声,“窈窈?”

成熟男性的嗓音透着经历时间的质感,能令人有种头发麻的感觉——张窈窈听见了这声音,这会儿羞愤得要死,到不是她想死,而是这种感觉太叫她想把自个儿人道毁灭了。

可她现下儿呢,人躲在沙发后面,她身体里似燃烧着一股子莫名的邪火,叫她的心没由来地突突跳,进了这房间,她便控制不住,还没走到沙发前,人就已经软了,身体里的邪火闹得她蜷缩在沙发后,脑袋有种声音在命令着她抓住什么——可她又不知道要抓住什么东西,空虚的难受,又好像是抓住什么都不行。

卫雷听见那微弱的声音,朝着沙发走过去——他开了灯,这会儿灯光大亮,她绑着的长发有些凌乱,娇嫩的面容渗着汗意,他看清了她此刻的模样,腿儿微张着,纤白的手、手则在她自个腿间弄着,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底裤已经被褪了下来,还挂在她的脚踝上。

“窈窈?”他唤了一声,声音绵长。

她似听见了,微眯着水漾的眸儿,朝他看过来——

许是羞的,她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手也从腿间颤抖地拿了出来,手指间能瞧见晶莹的水意,那是她难捺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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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至于全迷失了自己,这会儿,她难受得像是发了怔一样,身体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着,咬得她像是要牢牢地抓住什么东西,偏又抓不着——可对上卫雷的视线,她还有点理智的脑袋就命令着她躲起来,这种时候被他所看见,让她脑袋里的那根弦都要断了。

她又惊惶又害怕,在这样的时刻里,她的身体因他不经意的眼神而颤抖,试图站起来——双腿却是软的,她站不起来,裸露在外的肌肤染着一层粉色,叫她看上去如同枝头刚成熟的蜜桃,极为诱人。

“你出去。”

她躲在沙发后面,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明明是想装出冷静的声音,落在卫雷耳朵里却是扑面而来的甜腻嗓音,天生的能勾人魂。

他并未走向前,而是蹲了身子,朝她温和地笑着,“窈窈,你怎么了?”

他问她,问得很诚恳,视线落在她紧闭的双腿间,方才的画面又闪过眼前,她私密处都落在他的眼底,完全是不设防的,她的手还覆在上边儿——此般情状,竟让他的脚步都是沉重的。来之前,他是担心的,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这是他的儿媳,他清楚地知道。

“你出去……”她声音迷迷蒙蒙,透着一股子倔强。

他看着她,见她面色潮红,眉头微蹙,眼神还有些迷乱,甚至湿了眼眶——他上前,“窈窈,你难受?”

他问着她,声音极轻,落在她耳里似最动听的声音——她身体热得几乎连呼吸都困难,困难得都起不来,人躲在沙发后,颤颤的,瞧着还有些可怜,对,她就是这样子的可怜又脆弱,甚至是羞耻。

她在他的面前,他不是别人,是卫雷,是卫枢的爸爸。

这让她更觉得羞耻了,可这一想法刚涌上来,她躁热的身体竟比方才还要激动起来,甚至还有个可怕的念头,这可怕的念头在她脑袋一闪而过,将她给吓得那点上头的酒意都消散了——更多的是药效,她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也许就在那个人递过来的水里头,“我、我喝了水……”

她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是羞愧难当,自己这般样子叫他在看在眼里。

卫雷眼神一沉,上前一步,半蹲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脚踝上的那丁点布料——可怜的她刚才给吓得都没空给自己拉上底裤,这会儿,她只晓得要紧闭着双腿,被他的视线扫过,她窘迫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纤手就要去扯。

手还没碰到脚踝间,她的手就碰到了他的手,他的手似带着一股凉意——她莫名地就低哼出声。

瞬间她又缩回自己的手,为着自己的举动而羞耻,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好像耳朵里全是“砰砰”的声音——她蓦然地瞪大了眼睛,只晓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自己脚踝上的底裤给扒拉起来,手指沿着她的细腿往上走,好似行走般的低温,令她羞耻地闭上了双眼,甚至脑子也有种自自欺欺人的想法,只要她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是的,他不会知道的,她这么安慰自己。

卫雷还没伺候过女人,头一回伺候的人竟是她,精心地要替她将底裤穿上——她闭着眼睛,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到惹得卫雷微摇头,轻叹了一声,将人揽起来,使得她离开了地面,人在他怀里,一手托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一手扒拉着她的底裤,替她穿好。

他将她放好,放在沙发上,人刚要起身,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骨节分明的手指自她身上移开。“睡一会儿。”他这边柔声,几乎贴着她的脸说的,“醒来就好了。”

他呼出的热气,就在她脸上,令张窈窈身子里那股邪火“蹭”的就窜上来,哪里还听得他的轻喃低语,完全凭着本能贴上他的身体,毫无章法地噌着他,在她的感觉里,他就似人行冷气机一样,似要将她身体的热底降下来——令她舒服地眯起双眼,似小猫儿一样,从微张的红唇间逸出轻叹声来,“好舒服……”

卫雷免不了红了老脸,身体的反应他自然知道——连带着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更让人要命的是她在他身上扭着身子,令他多年清心寡欲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暴露出他的本性来,他微眯了眼睛,“窈窈?”

张窈窈这会儿失了理智,早就沉在药效里,整个人都沉在药效里,一扫方才的可怜脆弱,这会儿她人在他怀里,到还眯了美眸,面上就跟着严肃起来,平时爱摆的老师派头也跟着就摆了出来,“叫什么叫?”

这一转变,叫卫雷也不免愣住。

他怔怔地看着她转变的模样,颇有些不解。

反而是张窈窈受不得他这个温吞样儿,脑袋里哪里还能分心去这跟前的人是谁,明明人在他怀里,到还扬手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跟你说多少次了,要说叫老师,要尊重人!”

巴掌虽不重,可落在男人的脸上,都说除了那方面之外最为重要之外,最为重要的便是这张脸,打什么也不能打脸,打一个男人的脸足以令人绝交——但她这一巴掌又不同,虽有些手劲儿,到不至于那么重,也就是一碰。

他回味着头回被打巴掌的滋味,瞧着怀里这张红扑扑的脸蛋儿,一时间还有些怔。

到是张窈窈到还嫌弃他起来,“真个不机灵,哪里有你这样不机灵的学生,我们班上都叫你拖后腿。”

“对不起,老师。”

这是卫雷说的话,稍沉寂了会儿,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足以石破惊天。

但张窈窈不知道这意义,她叫人喂了药,脑子里跟浆糊似的,哪里还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个虎狼之词,她拍拍他的肩膀,像个真正的老师一样,还打量了他一眼,“我这儿难受着呢,你别走开,叫我凉一凉就好了。”

说话听着还是条理分明的,偏她此刻跟卫雷在一处的样子不对,虽说她身上衣裙整齐,到是皱巴得不像话儿。

088

她贴着他,贪恋这难得的凉意,嘴上还命令着他。

卫雷还有些无奈,自他这个份上,谁还能命令他?也就她敢了,而他到还纵着,由着她,嘴上还轻问着她,“还好吗?”

张窈窈不知危险,况她这样的情况儿,哪里还会怕什么个危险?人歪在他怀里,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可不够,她觉得不够,仅贴着还不够,她不舒服地在他怀里噌着——越噌越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有种得不到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嘤嘤哭出了声。

像个小知事的小孩子,得不到就要哭就要闹。

卫雷给她闹得轻叹气,瞧着这张憋红的小脸,眼神略沉,已经染着欲念。

他似慈悲地低下头,凑近她的脸蛋儿,鼻间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更加速了他的欲念,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欲望,被她小屁股噌过之处都似着火一样,着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老房子着火,尤其是早已经清心寡欲多年的卫雷,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张窈窈被他一问,立时就瞪了眼,眼里还泛着泪,瞧着又有些可怜无助的小模样,还要装出强硬来,到有些虚张声势。“别多嘴,听话!”

真是叫卫雷又好气又好笑,还真的弄起老师的派头来了,低头就吻上她嫣红的唇瓣,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坚定地吻了上去,眉间、发际、鼻间再迂回到唇瓣,狠狠地将她的唇瓣吸吮了好几回,才慢慢地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落,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引得她身体颤栗,就在湿润的薄唇落在她因呼吸急促起来而起伏的胸脯上,她娇嫩的肌肤,顿时泛起一丝迷人的嫣红来,将她身体里的药效都引发了出来,身子已经坐不住,似水蛇一样软在他怀里,美眸水汪汪的,似含着一汪春水。

然而,她却是愈发地难受,身体从里到外,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着——她纤细的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袖子,像是要从他身上揪出些什么来似的,明明想要什么,她又说不出来,只知道在哪里没头脑地嘤嘤着。

这样的娇怜姿态,哪里还能叫卫雷扛得住?

他将她揽在怀里,顿觉着她娇小的不像话,这么个娇人儿,此刻就在他怀里,便是柳下惠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他,不过是尘世间一俗人——他吻着她,剥开她身上的衣物,露出她娇软的身段来,方才他给她精心穿上的底裤,已经湿了,她坐在他腿上,连带着都将他的裤子都沾了点湿意,他完全都可以想象她那娇弱处湿得怎么个的一塌糊涂。

他早年风流名头在外,虽这些年清心寡欲过来,也不至于断了那些个手段,手指在她腿间拨弄了几下,就亲眼瞧着她那处在他手指间绽放开来,娇弱的、粉嫩的、颤颤的,别有一种风情——“好受些了吗?”

这会儿,他还体贴地问她。

张窈窈还能有什么个理智?被手指拨弄的几乎没了魂儿一样,微张着小嘴儿,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竟连老师的派头都摆不出来了——好像又晓得不是这个理儿,隐隐地察觉到好像有一点不对,竟是落了泪儿下来,迷蒙着美眸儿,还有些个委屈,“我、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卫雷轻声诱哄着她,手指往她娇嫩处又拨弄了几下,指间都染上了丰沛的蜜液,“是不要这样儿吗?”

她被他弄得身子一哆嗦,竟是话也上不来了,只晓得攀着他肩头了。好像那点儿隐隐的坚持就消失了,她被药效所支配,哪里还能分得清事态的紧急?更别说此刻她面对的人竟是卫枢的父亲,是她的公公。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背靠着沙发,偏他稍一个放手,早就软了身子的娇人儿就要从沙发上滑落——他索性跪在沙发上,以腿顶着她,正好顶着她的腿间,叫她合不拢腿,却不敢将她给弄疼了,一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疼痛不已的性器解放了出来——紫黑的狰狞物,昂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瞧着就是个巨物,是个叫人畏惧的存在。

他却没有立即攻城掠地,尽管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半蹲着身子,双手掐在她腰间,低头凑过她腿间——温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腿间,叫她不由颤栗起来,灵活的舌头,似蛇信子一样戳入她湿暖潮湿的穴口,那里面幽深紧致,可仅仅是这般轻探浅戳,叫她咬着唇瓣儿,竟是迎合他起来,细细的腰肢还挺向他的薄唇,好似在鼓励着他。

“呜呜……”

突然,她的脸更红了,整个人紧绷得似虾子一样,掐入他发间的手指紧紧地拽了他几根头发,从唇瓣间逸出声来。

她竟是一下子得了畅快,被他伺弄之处哆嗦了几下,涌出更多的蜜液来——他并未退出,而是将蜜液都吃进嘴里。

这会儿,她稍得了纡解,身上的躁热去了一些,似从梦中惊醒一般,她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掀动,张开眼睛来,对上跟前的男人。男人的脸庞映入她眼底,她刹那间便煞白了脸色,迫不及待地要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跑,然而,她并没有那个力气,手一推,到像是欲拒还迎。

惹来卫雷的轻笑,他自她腿间抬起头来,唇间还带着一丝银丝,“窈窈,好受些没有?”

这竟是他这当公公的该问的?做出来这样的事来,足叫张窈窈的心肝都要吓碎了。

她怔怔地瞧着他站起来,甚至也看见他腿间张扬的性器,那么的大,那么的粗——才这么一看,又叫她纠结,刚被他伺弄过的柔嫩处此刻像是心有感应一样的空虚起来,她双手捂了脸,不敢看,不敢想,“我要回家。”

卫雷挤坐在她身边,到是同她说道,“我叫你好受了,你到不回报了?”

这样的人,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张窈窈简直都不敢信,“你、你……”

她一时气忿,竟说不出难听的话来。

卫雷并没有那点烦恼,反而手指替她拨了拨散乱的发丝,还替她夹回耳后,“我怎么了?”

他还这么问,真不要脸,可他就是不要脸了,反而叫要脸的张窈窈说不出话来,到成了他才是委屈的那个,把张窈窈憋得气忿不已——喝酒要误事,她突然就明白了这么个道理,才想明白,这身子又难受了,她岂能不知道自己中了药,双手要推着他,“你别、弄我,我、我跟枢哥、跟枢哥……”

她的手没一点儿力道,卫雷却是不肯放过她了。

089

到卫雷这个年岁上,虽将自个弄得跟个苦行僧似的半点不沾女色,便是秦艳秋在他身边,也是多年没碰过了,好像他真的绝了那样的心思,瞧他站在那里,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又透着些温和,谁又能想像得出来他扣着她的腰不叫她动了呢——

“要不,用我的电话把他叫过来?”

他还问她,手上扣着她腰的手劲到是半点未松。

此刻的张窈窈狼狈极了,便是有心想怎么着也是由不得她了——落在她腰间的手,让她觉着好受,方才那股子稍缓的躁热又悄无声息地冒了上来,烧得她几乎理智全失,可她到底是晓得这样子不对,玉白的双脚要往后踢,想将他的人踢开。

可她又哪里有力气,无非是落个欲拒还迎的姿态罢了,且她的腿往后踢,还将她腿间的风光露了出来,那里面颤颤的娇艳花瓣上沾染着晶莹的汁液,愈发衬得它更娇艳欲滴,更让人想狠狠地蹂躏它——他眼神沉暗,硬是将人拉回来,叫她坐在自个腰间,头一回叫她体验了一回骑坐在公爹身上的陌生感觉。

更别提她双腿间正抵着他又粗又长的紫黑性器,只一碰上,就让她的小腹一缩,方才已经稍缓过的蜜穴又立时地收缩起来,迫不及待地涌出蜜液来,将她的甬道湿得透透的——她娇美的面上涌上丝难堪来,再怎么着,她还知道如今这情形是不对的,可一来她逃不过他,二来她反抗不了,热泪湿了眼眶,她只便喃喃求道,“你别弄我,我、我……”

真个儿娇脾气,叫卫雷往她腿间耸弄了两下,紫黑的粗壮性器立时沾了晶莹的蜜液,瞧着格外有气势——明显地察觉她身上的哆嗦,到是温和一笑,手指再往她腿间探了探,见她立时就紧闭了腿,他还是哄道,“那,我把卫枢叫来?”

再一次的问她,像是要给她作主的权利。

张窈窈低低地哭起来,“我、我怎么见他?”

都这么个模样了,她的身子都叫他看见了,还叫他给、给那样了,她还能怎么见卫枢?

真是又羞又恼又觉得没脸见人,怎么就、就她就这样了,又被身子里的躁热感给逼得难受,好像脑袋里一直叫叫嚷着一个声音,叫她、叫她坐了他上去,叫那、那吓人的东西进得她身子里才是正道理——且得一个畅快而已,管他是谁?

尽管脑袋里都响着这样的话音儿,她还是没敢的,进退两难之地,最最叫人难受。

“你别、别叫他来……”她羞都要羞死了,哪里敢叫卫枢瞧得她这样子。

卫雷摸摸她的脸,年轻姑娘的肌肤似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他甚至都不敢稍重些,生怕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窈窈,还是我的不是,要不是我带你过来,你也不必吃了这药,也是他们自作主张,想讨好我。”

她听得都快哭死,这下子就更难受了,被他抵着难受——真是“唔唔”哭,手捶着他坚实的胸膛,“都怪你,都怪你。”

这几捶没有半点儿章法,到是有点痛,他看得心疼,“是,都怪我,都怪我。”

他说着,趁着她埋怨之时,将硬挺的性器抵在她娇嫩的花瓣前,稍一用力,便“滋溜”似地入了进去——只这瞬间被撑开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弄得张窈窈哭声稍歇,美眸瞪得大大的,梨花带杏雨的,可真个儿的叫人疼,叫人怜。

这既入了,便是没有回头路了,卫雷晓得这个道理,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光裸的后背,坚定地毫不犹豫地往里深入,硬挺火热的性器似锋利的刀锋一样要将她整个人劈开,里面涌出来的蜜液疯狂地沾染了他。

她却难受得闷哼出声,想逃开,却是逃不开,人似被钉在她身上一样,到不是钢钉,而是血热铸成的肉刃,且夹带着背德的隐秘,令她一时间不由得缩紧了身子。

他小腹坚实平坦,平时定是不少锻炼,将她推倒在沙发里,他压在她娇弱的身子上,一手就将她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挪开,然而她夹得太紧,他几乎寸步难行,“窈窈?”

张窈窈又羞耻又恼怒的——可中了药的身体比她这个反应还更真实,诚然地绽放了自己。

“真乖,”他嘴上称赞着她,动作到是毫不犹豫,顺着那湿热粘腻的蜜穴里推入,将自己全推了进去,包裹住的紧窒令他按捺不住往里入得更深,“窈窈,好受些没有?”

他还问她,问得这般羞耻的问题。在她问她的时候,窄臀便不容拒绝朝着她撞击起来。

张窈窈已经失了神般,被药效控制的身体早就不知羞的缠住了他,那种她抓不住又挠不着的感觉,顿时就变得具体了,犹如湖水一样涌上来,涌上她汗涔涔的身体,似乎能一瞬间将她推上浪尖,正待她害怕地尖叫出声——她又瞬间从浪尖跌落,巨大的落差令她惊怕不已,却又贪恋着浪尖高处的销魂,简直是欲罢不能。

他似焕发了青春一样,跟少年人一样食髓知味强悍进出,耳里只听得见他自己浓重的粗喘声,她微弱的闷哼声——他似乎不知疲倦一样,深深地一个顶入,在她温暖粘腻的蜜穴里放纵了自己。

但他没离开,还是压在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让他盖住,看不见别人,只看得见他。

再经得这么一次,她总算是彻底缓了过来,水蒙蒙的眼睛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唇微颤,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才出了一个声——声音竟是沙哑得厉害。

他的手抚过她汗涔涔的脸,慢慢地撤了出来,连带着也将浓精带了一丝出来。

她慌忙地闭上眼睛,想将这一切都给忘记了,可偏偏她的身体还记得方才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骨头都轻飘飘,才受过雨露的嫩穴,竟有意识地一张一合,似要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挤出来似的,这一幕看得卫雷轻笑起来,“还要吗?”

她哪里还敢要?

连忙就摇头。

卫雷不容她拒绝,还未疲软的巨物再度分开她软嫩嫣红的花瓣,挤入湿哒哒且还在微微抽搐的蜜穴深处,还未待她适应,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090

她被塞得满满当当,内里被插弄着,竟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略带着满足的呻吟。

这呻吟令她脸色更红,红得几欲滴血一般。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他的衣角,白嫩且染了一丝粉红色的身子被他抵得紧紧的,脸似不能承受般地皱成了一团,他的猛烈进出,将她蜜穴内的白浊给带得吐了出来——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那娇艳处,吃力地吞吐着他的粗壮分身,染上的白浊液体,令她更显得淫糜,令他眼神更深,不由得弄得更深,更猛烈些。

她受不住地凌乱喘息着,身子随着他的每次深入而颤抖,经受不住这种剧烈的穴肉抽搐地夹紧他——他压在她趴着的身子上,带着灼热的气息,薄唇啃咬着她光洁的裸背,啃得她身子颤栗,自喉间逸出诱人的呻吟来,好似被他给俘获了,再也逃不出他织就的以情欲为名的密网里。

她闭着眼,眼角渗出泪来——身子承受着他的力道,更令她觉得自己像是脏了一样,这不是别人,这是卫枢的爸爸,她这边才同卫枢结婚,这边就跟他爸……可明明这应该是厌恶,甚至是耻辱的事,却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为着这种难以言说的禁忌感而绑架了,她好似为着这个更夹紧了穴肉。

到底是受不住的,她哭了,为着自己这点个说不出来的念头,可身子呢,叫他给揽了起来,坐在他身上,依旧还吃力地吞吐着他粗长的性器——反而,他撤了出来,将她扳过身来,还未待她反应过来,深深地往上一顶,又再度进了入她。

她闷哼一声,吃力地承受,腰早就没了力气,也只有他的手臂撑着她——他低了头,凑过去亲她。

张窈窈到是想躲,还是躲不开,由着他将自己吻了个透透的。偏他还不够,沿着她纤细的颈子往下滑,唇舌品尝着她娇嫩的肌肤,胜雪的肌肤上留下他牙齿轻啃过的痕迹,身下的动作到是半点未缓,依旧在那娇嫩处坚定地抽插着,将她那处弄得泥泞不堪。

雪白肉坨坨在他眼前晃动,他张了嘴就含住,牙齿轻磕着,又狠狠地吸吮起来,吸得她疼得仰起了胸脯——明明疼,她这动作到像是还将要胸前这对玉兔儿往他嘴里送。

“我——我疼——”她哭唧唧,身上都疼,被撑开的疼,被啃咬的疼,都入了她骨髓里一样。

她这一哭,他就心疼,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儿,控制着她上下套弄,两个人的下身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淫糜的似踩在泥泞地里的脚步声,“啪啪啪”地将她的耳朵全充斥了个满——她坐不住了想瘫下去,又让他给顶起来,若不是腰间还被他的手掐着——恐怕她惟一能支撑着的便是在她体内逞凶的欲兽了。

说是欲兽还真是没说错,卫雷禁了这么多年的欲,这会儿一时迸发出来,还真是威力不小,就连持久力都叫人害怕。

她没了别的感觉,就只晓得人被他给霸占,已经是由不得她自个了,被他又一次次地深入到底,她颤栗着身子,又一次到达了顶点,被蹂躏过的蜜穴涌出水来,将他的性器浇了个正着。

他稍停歇,上半身的衣物还在他身上,惟有她手揪过之处皱了起来,到显得有种禁欲的美感。手托着她的腰身,她穴内的抽搐令他不肯撤出身,且这会儿,他还未释放过,自然就不肯舍了她的——他手指往她被深深吸吮过的乳尖上轻揉了一把,瞧着她顿时泪眼儿汪汪的小模样,这副可怜样儿更是刺激得他仿佛又涨大了一圈,诚意十足地堵塞着她的甬道,叫她十分吃力地才吃得下来。

她轻喘着,“……”

话还未说出来,就叫他抱着起了来——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她后背已经靠在沙发上,无力的两条纤腿已经被拉开,此时,他已经撤了出来,带出一片泥泞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抵着她,将硬挺着的性器再度贯穿了她。

她倒在沙发里,完全没了力气,只能由着他托起自个双腿挂在他臂弯里,他胯下抵着她的腿根处顶弄,耳里听到的哀求与呻吟都是她的奖励——她不免又哭出声来,“呜呜……你真坏……”

确实是真坏,他压着她弄,哪里是对待儿媳?她被迫地吞着他的巨物,这一个晚上过得又累又荒唐又被放纵。

她睡了过去,是累的,可就算是这样子,他也没放过她,压在她身上顶弄个不信——她不叫他弄她,他就非得弄她,弄得她全身儿都沾着他的气息才好,头一次,他甚至也嫉妒起儿子来。

张窈窈全身疼,才一动,就牵动了身上的肌肤,尤其是那处,疼得她眼泪汪汪,这让她想起十八岁时的记忆来——就算是睡过了,她不会忘记昨晚自己是怎么个样子,不会忘记归不会忘记,她到是不敢去想的,人是睡在卫雷怀里的,他还未醒,到将她吓得不轻,还要上班呢。

可更让她难堪的是卫雷不光搂着她睡,他昨夜里逞凶的东西还堵在她那里,她稍一动,顿时就觉得体内那东西有抬头的迹象——她一时间噤若寒蝉般,眸儿瞧了瞧他,似发现他还未醒?她才悄悄地要起身,待得那东西从她体内滑出来,分明是听得“波”的一声,这声音羞红了她的脸蛋儿——

不止如此,没了他的堵塞,在她身子里被堵的精液已经化成了水样儿,瞬间就湿了她的小屁股,连带着他所躺之处也跟着湿了些——她莫名有些心虚,人试图从床里爬出去,才堪堪到了床沿,脚还未下地,就觉得腿间一阵刺痛般,疼得她直不起腰来,真个是疼。

她娇嫩,她娇弱,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猛浪之举,几乎被压着顶弄到了下半夜,她哪里受得住。往日里不显山露水之处,这会儿红艳艳的高肿着,似染红的白馒头似的,她疼得直抽抽气,可她哪里敢在这里多待,生怕被人瞧见,咬咬牙,到想从这里出去。

“窈窈?”

她吃疼地坐在床沿,被他冷不丁地一唤名字,也不知道是这声音勾起了她昨晚的记忆,还是害怕的,反正她就跟着一个颤栗的。只这么一个颤栗,她觉得腿间更湿了,更有种别样的味儿,叫她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卫雷从后搂住她,往她光裸的背上就亲了两口,“怎么,都不叫我?”

她哪里敢叫他?

甚至被他亲得直哆嗦,“我、我得上班去。”

卫雷闻言一笑,笑得特别的温和亲切,“我叫司机送你过去。”

她连忙摇头,“不、不用了。”

卫雷坚持,“乖,听话。”

这语气跟哄小孩子一个样儿,落在张窈窈耳朵里就跟催命符一个样儿,她含胸缩肩的,本来不含胸缩肩还好,这一弄,她觉得胸前都疼,果见着顶端的两个红果儿还红着呢,像是被咬过——咬过她的也只有身后不依不挠的人了。

可她、她还怕呢,怕这事儿叫别人知道,又不敢找他要个准话儿,这心里头纠结着呢。

“我、我……”她支支吾吾的,就不敢说。

卫雷是什么人,还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不想叫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她立马点头。

卫雷凑到她红透的耳垂边,轻咬了下,察觉她身子的敏感,眼神更温和了,“让司机送你过去?”

她立即点头。

卫雷十分满意,将她抱起来,大踏步地就走向浴室。

091

她什么个样儿,叫他给抱着进了浴室,人坐在浴缸里,光溜溜的跟个初生婴儿似的。真是又羞又怕,她都没敢抬头,缩肩含胸的跟个小可怜一样,可不就是个小可怜嘛——她低低地出声,“我想洗个澡。”

这一晚上的,身上都是他的气味,就连、连她那里……她这会儿都不敢看他。

卫雷到不一味逼着她,还给她个时间接受,替她放了水,“你泡一泡,会舒服些。”

温热的水,浸透了她四肢,确实叫她舒服了些,最叫她舒服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这里面只有她一个人,才让她自在了些——她到是想哭,昨夜里就哭过的,委实没起什么效果,也不能叫他停手,这会儿再哭了更没有什么意思,她也不哭了,只把水往身上弄,想将自己洗得个彻彻底底。

这洗身子,自个儿奶头都是红肿着的,分明是他给啃的,真跟个野兽似的,看他样儿到是看不出来——她也是经得了昨夜才晓得他平日戴了一层面具,不光此处,锁骨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对着镜子还能瞧得见胸下的指印,分明是被他手指托着送到他嘴里弄的。

那个画面一涌上眼前,她被入得狠了的那处顿时一个哆嗦,即便人在水里,她也能感觉到身子里涌出来的湿意,一直绵绵不绝的,忍着强烈的羞恼之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这处肿得厉害,瞧着像是被深深蹂躏过一样,瞧着还有点可怜。

她鼻间含着酸意,心里头又惊又怕,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晓得自个洗了身子。但她不想出这个门,出这个门就面对着卫雷,她实在是难以面对,所以就磨磨唧唧唧地待在里面不肯出去。说她是缩头乌龟也好,说她没有担当也成,反正她是不肯出去,就盼着他能早些走。

可他是担心她的,一个人在里面都待了快半小时了,也没听见个水声——他还怕她什么个意外,一把推门进去,就见着她抱着双腿坐在浴缸里,浴缸能容得下好几个人,她就一个人坐在里面,自然是衬得她格外的娇小。听得门被推进来的声音,她侧头看过来,这一个眼神,就让卫雷迎上了视线,他眼神温和,还有些担忧,“还没好吗?”

她双手立即捂了自己的脸,“你叫人买点药。”

卫雷点头,手亲自拿过浴巾将她包起来,“你先出来,别叫自己冷着了。”

她哆嗦着站起来,身上裹着浴巾,缩着腿儿走路,又怕疼,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话也不想多说。

他准备的很仔细,给她准备了衣服,不光是外穿的,还有内里的,都是备好了的,就让她穿。张窈窈也不能真倔着性子将自个昨夜里的那套衣服再穿回去,既然有新的衣服,那么就换新的——他这边儿到是给她准备得挺好,高领的无袖上衣,配着条及膝的A字裙,还有件薄薄的针织外衫。

她穿上后,刚好将她身体上所残留的痕迹全都遮挡了起来,不由得暗暗地瞪他一眼。

卫雷到不生气,小姑娘嘛,总是有点儿脾气的,要论起来也是他的不是,被她一瞪眼,到觉得有种别样的意味,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到被门铃声打断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到叫张窈窈跟受惊的鸟儿似的,立马就瞪大了眼睛,还一副焦急的模样。

他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到是轻声吩咐着道,“我去开门,你别出去。”

张窈窈满脸惊惶,生怕被外人瞧见,被他一点明,她才算是定了心神——待他出了卧室,这都关了门,她还怕别人发现似的人就躲在门后,身子儿都紧绷着,就怕被人发现。

外面没有什么声音。

她约莫就等了两分钟左右,就见着门给推开,卫雷提着个纸袋进来——她迫不及待地接过来,将里面的药拿出来,手头还没有水,自然就要去倒水。

卫雷将纸袋给她的时候,就给她倒了水,就势递给了她。

她也不客气,当然,还有点纠结的,就是不碰他碰过之处,手指捏着水杯,就着水就把药给吞了。昨晚她知道的,开始他戴了套的,后面没有——她皱着脸,真不想还有什么后遗症,“你不许说的。”绷着个脸,她非得提个要求。

卫雷是被她的话给逗乐了,“不许说什么?”这问得是别有意味。

张窈窈好歹还要脸,这会儿晓得他是个不要脸的,想着卫枢也不太要脸,果然是亲儿子——她忍着心里头强烈的恼意,还是将话再说了一次,“你不许把昨晚的事说出去!”

卫雷坐在床沿,跟昨夜的他不同,这会儿他依旧是西装笔挺,瞧上去温文尔雅,却透着一种不能让人忽视的威严感。他点头,“嗯。”

张窈窈这得了准话,心里松了口气,“我昨晚就喝了一点儿酒……”她还不算糊涂,晓得自个儿昨晚那个样儿不对劲儿。

卫雷跟她开诚布公地说,“你喝了秦明生的水,他在里头下了药。”

张窈窈顿时涨红了脸,“他、他……”许是太过气愤,她竟然说不出话来。

卫雷替她说道,“你放心,他不会再出现在你跟前。”

“他会不会把事儿说出去?”她还是不放心的。

卫雷安抚着她,有着无比的耐心,还给她吃定心丸,“他不敢的,你放心。”

她哪里能放心,最不放心的人就在跟前——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酸楚,也有对卫枢的愧疚,“我不能叫枢哥知道这事的,他会、他会难受的……”

卫雷摸摸她的脸,一时间就心软了,“我不会叫你为难的。”

张窈窈躲开他的手,双手捂着自个的脸,真觉着没脸见人。

卫雷让人送了早餐过来,看着她吃好,等出门时,他还给她准备了墨镜,还有帽子,将她的脸给挡住——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也没有人来将张窈窈吓着。

车子将人送到学校,张窈窈下了车,神情还有些茫然,卫雷还从车里给她递了包,是她的包。

她被动地接过包,还是不敢看他,就自个儿朝里走了,这一步一步走得她像被钝刀子割自己的肉一样,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掏出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卫枢打给她的,开始几个电话还是隔着时间打给她的,后面就打电话的频率就密集了——

一看那时间,还是昨夜里的,她平时手机都按了静音的多,还真不会听见。

可想着昨夜发生那荒唐事的时候,卫枢一直打她手机,她就觉得非常的纠结,坐在办公室里,连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了,可工作这种事不会因着自个心情不好而能偷懒,不管怎么着,她还得硬着头皮干活。手机微信里显示她给卫枢回过消息,反正她得忙着学校的事,让他别老打电话。

她正想着呢,手机屏幕到是亮了起来,一看是卫枢的来电,她吓得差点捏不住手机,接电话的时候,她下意识拍拍自己胸脯,才一拍,这脸就皱起来,胸前这对肉坨坨昨夜里不知道给疼爱过多少回,这会儿穿着胸衣,胸衣的料子已经够软够滑——还红肿着的奶头碰着这胸衣还要疼,疼得颤颤儿的。

“以后可不许这么个加班,再怎么个加班,也得有个度。”

卫枢的话传过来,她都有点想哭,可昨晚的事,她着实说不出来,就跟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捶过一样,叫她红了眼睛,“嗯,我晓得的。”

“我要隔壁市看看,有个项目有点小事儿,那边等着我过去。我约莫是过几天才回来,你自个有钥匙的,我寻了个阿姨过来,平时做家务跟做饭的……”

卫枢把去向交待一下,谁也没交待,也就交待了她。他跟她结了婚,那她就是他最亲近的人。

早上还没哭过的张窈窈这会儿眼泪汪汪的,直到卫枢结束了通话,她还好半天捏着手机不肯放——更觉得自己不成了,免不了有些自怨自艾,好像自打来了这学校后,一切都变得她都快不认得自己了。

她这边儿觉得自个凄风苦雨的,还有人来接她,还是她舅舅齐培盛。

张窈窈是怕了齐培盛的,怕得不行,可齐培盛像是晓得她这个怕劲儿的,还让人过来接,她还不得不上车,总不能在校门口一直推拒着,反而会更引起别人的注意。她一贯想低调的,没想惹来什么注目,就算是上了车,她心里头还憋着气儿,整一个心里头不舒服。

齐培盛这边儿还没开完会,他是个忙人,还让张窈窈在他办公室等着他。偌大的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一丝儿人气都没有,张窈窈开始还有点绷着,越等人越没来,她等着就有些乏了,本来昨夜就没睡好——能睡得好才怪呢。

这会儿,一个人待着,着实就睡着了。

齐培盛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见着她在沙发上睡得香,睡得个小脸嫣红嫣红,娇嫩得别有韵味。

092

许是昨夜里张窈窈都没睡一会儿,那睡觉的时间都叫卫雷给霸占了——这会儿她睡得死沉,一点都没因着齐培盛进来而惊醒。齐培盛半弯了身,将她的裙子往上推,露出白嫩的纤细双腿来,她还未醒,跟个没知觉似的,到叫齐培盛难得弯了眉,裙子也就是一溜排的扣子,扣子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给剥开,顿时就洒了开来在她身体两侧。

她平时还喜欢穿蕾丝内裤,这会儿到不是,还是卫雷替她挑的棉质内裤,还是为着她心疼的,就怕她这里疼,棉料的嘛不那么能刺激得到那处的娇嫩——可小小的一片儿布料到是把她娇嫩处给包着了,到是没遮她腿根处被啃咬过的痕迹,有齿痕,也有青紫的,瞧着到令齐培盛眼神更暗了些。

这是嫁了人,叫卫枢给弄的?

齐培盛心里头藏着火气,大手就托起她小屁股,才托起来——她到是醒了,睁得乌溜溜的眼睛,睡意还惺忪着,一时还闹不清怎么舅舅就在跟前了,直到他大手一扯,将她的内裤扯到膝盖间,她才猛地惊醒过来,“啊——”

她惊唤出声,声音才起了个头,就叫齐培盛给堵了嘴,她瞪着眼睛,就跟个发条突然走完的小玩意儿。

齐培盛去看她的腿心,原先娇嫩得跟个刚成熟桃子似的,这会儿肿得到跟个馒头似的,红艳艳的,这要明就是被弄得狠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恢复呢——他手指碰上上去,就感觉她身子的颤栗,免不了就不高兴,“你就他这么样弄你?把你弄成这么个样儿?都不晓得疼?”

张窈窈被他一疼,是真疼,疼得都缩了缩身子,脸上的血色也消了些,又怕舅舅晓得她同卫雷的事,寻思着这是不是在说卫雷——才一想,她脸色就更白了,就跟被白水泥封过一层似的,“没、没有……”

齐培盛以为她是替卫枢说话,果然呢,姑娘家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他这边替她心疼,她到是替人开脱了,“那是你要的?你非得缠着人把你弄成这个样?”

一句话就在她脸上,好似将她的脸都炸开了——她好个没脸,可也晓得要把内裤给拉上来,想给自己挡一挡,这都在他办公室呢,她都不敢去想他想干什么,只晓得把自己挡起来,“舅舅,你别这样……”

她期期艾艾地求着他,就怕他真在这里做浑事,她是疼的,连自个的手都不敢碰,偏他还碰了一下,疼得她都想哭。

齐培盛见她想把自己遮起来,哪里就能由得着她了,“还晓得叫舅舅?你夜里睡在人家怀里,可有想过我?”

张窈窈人都颤抖了,手上怎么想拉起内裤都拉不起来,整个人都在他目光下,偏这目光火热,叫她敏感的身子有些个受不住,可她又疼,真是进退两难了——她垂着墨睫,“我不是、不是……”

可话才说出了口,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是她公公。

看在齐培盛眼里,到成了她在掩护着卫枢那小子,“被人弄在这样子,还自个欢喜了?”

他一把拨开她的手,硬是抬起她的双腿来,将个内裤从她腿间褪出来,就往地上一扔;不光这般,他还去剥她的上衣,将个薄薄的外衫给脱掉,又将上衣给脱了出来,脖颈锁骨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更让他眼里含;胸衣将饱满的一对奶儿兜住,她那点儿想挣扎的力气都不在他眼里,将她搂住扒在身上,双手就去后头解开她的胸。

胸衣才一解,就跳出这对凝脂玉般的奶儿,顶端上的果子艳红艳红,分明是被人嘬得狠了,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他才张了嘴,含住了一侧奶儿,另一手则揉着她。他一嘬奶儿,就见她皱着眉儿,“现儿晓得疼了,怎么叫卫枢吸你奶儿,你就不疼了?”

张窈窈就跟被雷劈过一样瞬间清醒了,敢情是她自个想多了,人家就说的是卫枢——她眼泪汪汪地对上他的视线,“舅舅,你是我舅舅呢。”

哪里有舅舅啃外甥女的奶儿?

齐培盛一听到乐了,“乖外甥女,晓得舅舅喜欢什么个吧?”

他还问她,问得她蔫了,可还是不肯将就的,“我要跟外公外婆说的。”

齐培盛虎口架在她胸下,将胸前这对奶儿给抬起来,闻言到一乐,“先前也没见你说呀,要不你现儿就打电话叫他们过来瞧瞧?”

比起不要脸来,那要跟谁比,跟齐培盛一比,她简直就没有一点儿道行,只在他跟前节节败退。

她哪里敢打电话?外公外婆都上了年纪,叫他们两老晓得舅舅是这样儿的,岂不是叫他们两老口……

“乖,真乖,”他还夸她,将人给抱起来,坐在腿上,还打趣着道,“看看,把我的裤子都给弄湿了。”

张窈窈更是难受了,身子的敏感她完全控制不住,明明还疼着,可依旧敏感得厉害,被他稍微一挑弄,这么着的就不争气地湿了,还湿了他的裤子,可不就是坐在他腿上嘛,以至于就湿了他裤子。

她还夹着腿儿,不想叫他给发现了,偏他是个促狭的,知道了还非得把事说出来,说得她羞恼了、恼红了脸儿,“我、我就……”

谁管她说什么呢,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管得她说什么,就算是拒绝,也是不行的。

他到也不干别的,就专注在她奶上,将这个对奶儿吸吮得发肿,涨得跟个馒头样儿,还用手揉掐着——他到不用力,只下手轻轻儿的,又怕将她给弄疼了。

她哪里经得起他这个手段,早就跟风中残烛似的颤抖得不像样儿,惟有腰间的手还托着她,不然的话,她指不定就往下倒了——被他弄着胸,到是抬起胸,明明是他个在作弄她,到显得她像是将胸儿都送到他嘴里。

他抬起胸,薄唇总算离开她可怜的奶儿,发胀的奶儿挂在胸前,上面一层晶亮,全是他舔咬过的痕迹。

PS:加更的,昨晚用尽办法打不开网页,早上才更好,中午有点时间就再更一段哈哈哈哈哈,喜不喜欢舅舅呀哈哈

093

张窈窈皱着脸儿,又疼又酥,这就软了身子,似没了骨头一般。

惟有齐培盛还揽着她才不至于叫她倒了,他喉结一动,膝盖将她的腿顶开,眼见着膝盖上的布料已经让她染湿了,眼神里添了浓厚的欲望之色,薄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唤了声,“窈窈?”

被他一唤,她可怜巴巴地对上他深含欲念的目光,身子不由得一个哆嗦,“舅舅,你别、别弄我……”这处一碰就疼,更何况还被他给抵着,火烫的性器,透着不容拒绝的坚持,不容她挪开一点点,非得抵着她,叫她吓得挺直了背。

她声儿娇弱,含着一点儿哭腔,却不能叫齐培盛软了心肠,反而更硬了心肠,就是早就迫不及待的那物也更硬挺得厉害,隔着薄薄的布料放肆地抵在她腿间,声音含了一丝浅浅的笑意,“那你叫卫枢别弄你了吗?”

这个人,到跟卫枢扛上一样,非得拿卫枢说事——他这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要跟卫枢相比,分明卫枢才是他怀里这个娇人儿的丈夫,人家再怎么着也不过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他呢,这分明是逼着外甥女上梁山呢。偏他心里没有半点逼数,反而不能听她提起卫枢来。

张窈窈被问得一怔,脑子约莫是差点儿就当机了,哆嗦着嘴唇刚要说卫枢跟她的关系——可对上他的目光,像是在跟她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她也不敢说了。

眼见她想说又不敢说的小模样,到是极大地满足了齐培盛,摸摸她胸前这对可怜的奶儿,颤颤儿的,他又想疼上几分,“他带套没有?”

这是问她呢,问得张窈窈这脸是乍青又白的,又有红——更何况他的手已经往下,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间,还往她这里揉了揉,像是要揉出来什么似的,她整个人都绷直了,就连脚尖儿都绷直了,生怕有什么事儿发生。把个牙齿咬着娇嫩红艳的唇瓣,她实在是羞于启齿。

齐培盛没得答案是不肯罢休的,咬咬她的唇角,“还是他没带就弄你了?”

问得她简直都没法回答,再接着还是他的话还是落在她耳边,“要不,我也学学外甥女婿好好地伺候你一回?别叫你隔着靴搔痒?”

男人们不爱带套,是因着都说带了套子就跟隔靴搔痒似的,根本没有那种快感——齐培盛呢,跟别人不一样,他殷切着呢,把话说成了是伺候她,将她羞红了整个人。

张窈窈微张了嘴,是让他的话给弄傻的,实在是叫他的无耻给惊傻的。

打从昨夜开始,好像、好像她就见识了无耻的人——她这边还在震惊中,齐培盛到是个知机的,并不浪费时间,一手还托着她的腰,一手就褪下自个的裤链,将个紫红粗壮的粗长给解放了出来,没了布料隔开,他这会儿一抵上来,灼烫的热度一下子就烧灼得她控制不住地滴了露。

她身子敏感得不行,稍一碰就控制不住,明明还疼着,偏他抵在她腿间时,她花穴口便有了动静,竟是微微翕动起来,里头溢出来的晶莹蜜液沾染了他的性器,他稍微在她腿间来回研磨,先时还怕弄疼了她,动作缓慢——他大手覆了上去,寻到她最为敏感的花核,只细细地捻弄了几下,她尾椎骨处涌上难以名说的感觉,湿哒哒粘乎乎的晶莹蜜液从闭合之处渗出来,沾满了他的手指,还将她小屁股底下都弄得湿透了。

她不住地喘息着,双手受不住地搭在他双肩,“舅、舅舅……”

齐培盛特爱听,便哄着她道,“再喊喊……”

他嘴上虽说着话,底下到是将紫红的巨物抵在她微微颤抖的穴口,待得她再喊一声“舅舅”,他也顾不着她红肿的可怜样儿,将亢奋不忆的紫红巨物挤了进去——

她脸皱得更紧了,腰不由得挺得更直了,似在抗拒着这样的侵入。

但哪里有这么容易,她这点力道哪里就能推得开他了?就算是抗拒,也还是被迫打开早就红肿得可怜的穴口,将他的紫红巨物一点点地吃进身体里,——先时还慢慢着,似钝刀一样将她给劈开,更让她疼,突然地,他一个深深顶入,似要顶到她喉咙底般,叫她不由得闷哼着。

他一直盯着她,瞧着她这张小嘴儿将他给吃了进去,到跟她那会不一样,这会儿她到底是年岁长了,这包容度也更好了。他的手依旧托着她的腰,到也顾不着那许多规矩的,就耸弄着,一下一下地耸弄着,弄得她上下颠簸,连带着胸前一对奶儿就跟跳脱的玉免似的微微上下波动,叫他忍不住低头含了一边奶儿,心里头又在想若她有了奶水,又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许是这么一想,他弄得愈发得力,性器难捺地捣入抽出,每一次都是深深地贯入,阴囊拍打着她的腿根,弄得她又疼又酥——她竟分不清到底是疼更多些,还是酥更多些,只晓得喃喃地唤着:“舅舅、舅舅……”

这一声声的,反而更让他兴头更盛,嘬着她的奶儿,将个奶儿嘬得又红又艳,几乎要滴出血来似的,他还不肯松口,还用牙齿轻磕着——他下身似野兽一样,不知停歇地耸弄着,到底是交待在她紧窒的小穴里,抽出紫红的巨物,没了巨物的堵塞,白浊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这淫糜的画面叫他更沉了眼神,手指去抹了些白浊,又往她腿间抹,将个红肿的娇嫩处给弄得哆嗦不忆,他还偏得这么干。

她怕疼,他嘴上还哄着她,薄唇还吻她的脸颊,“不疼,不疼……”

张窈窈疼得没了力气,连腿儿都闭不拢了,张得腿儿在他身下,呼呼地喘着气儿,就跟个缺了水的鱼儿一样。

这模样,到把齐培盛给弄得心疼,手就去揉揉她胸口,揉顺着她的呼吸,“窈窈,乖哟。”

明明他在哄她,到听得她愈发喘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乌溜溜的双眼已经含了泪意,要哭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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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胸口被他一揉,揉得她满面羞红,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落不下来,显得好不令人娇怜,到叫齐培盛轻叹口气,手往下揉着她,揉得她面团一样软的身子颤栗起来,娇软地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衣服还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肌肉,更何况腿间还抵着更吓人的东西,那东西抵着她,好像就要冲开闸门行那不轨之事。

他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揉捏着她娇嫩的臀肉,就在她柔软细白的锁骨间舔弄吮吸,立时就将原先的痕迹给遮挡了起来——她的背还落在沙发里,惟有腰间被托起,他的薄唇沿着锁骨,来到她的胸前,嘬弄着她的奶儿。他这一嘬,叫她眉头皱得死紧,胸前又是疼又是酥麻的,她的手忍不住落在他头上,似要抓住些什么,似蝉翼般的睫毛轻颤着。

齐培盛颇爱看她这样儿,嘬弄得更深,另一手揉弄着她的臀肉,将她揉得娇喘连连,还将腰挺起了些,似要将一对奶儿都送到他嘴里——“舅舅……”她只晓得喊这样儿的,腿间分泌出热烫的粘液来,将她腿心处再度弄得湿哒哒,腿根处不由得摩擦起来,好似在期待些什么。

他就爱听她此时喊“舅舅”,声音儿娇娇的,更引得他一发不可收拾,将个怒胀的紫红巨特从她腿间挤入湿哒哒的温暖花穴。她的花穴里经过一次,里头湿哒哒的,叫他进得极为容易,里头的嫩肉都朝他挤压过来,像是要逼着他交待在里头——他手掐着她的腰儿,暗沉的眼神盯着她胸前白晃晃的奶儿,一对奶儿叫他嘬弄得艳红艳红,顶端更是肿胀得厉害,仿佛能从里面渗出奶水一般。

耳里听着她的闷哼声,他便开始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力道很道,重重地捣入她的最深处——明明是疼的,似被肉刃劈开一样,她又有种难言的快感,腰儿被捞起来,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外衣上的扣子碰着她充血的奶尖尖,叫她疼得直抽抽气,不由得将底下夹得更紧了。

她一紧,他胯下顶弄着更猛烈,将她顶弄得双腿酸软,那快感似不停歇地涌上来,叫她一时情不自禁地高昂着小脑袋喊了声,“舅舅!”

这一声的,跟个号角一样,令他更为激烈,此刻她穴肉咬得他更紧,令他喘息声更为浓重。下一刻,他已经将紫红的巨物抽出来,手臂圈住她的腰,让她趴跪在沙发上,而他则跪在地上,仰头瞧着她浑圆白嫩的小屁股高高撅起,经过昨夜又经得他操弄得艳红肿胀的花瓣此刻不知羞地微微绽开来,在他的视线里一张一合吐出晶莹的汁液来,令他更为兴发。

他声音暗哑,透着一股子性感,大手扣着她的腰,又一次将紫红的巨物顶入她的娇嫩处,顶得她不由呻吟出声,敏感的身子率先到了高处。

“舅舅、舅舅……”她声音又娇又媚,简直将他的魂都带走了一样。

齐培盛顶弄得更激烈,似要卵蛋儿都滑入她的嫩穴一般,只听得肌肤间的“啪啪”声,办公室的门关得紧紧的,谁也不会闯进来,谁也不敢闯进来。他搂着自个外甥女将自家个性器入得她穴里,再一次深深地顶弄之后,将个精儿都交待在她身体里。

他搂着她,并未就退出来,整个人趴在她背上,压得她不耐烦起来——她的手往后推,想将人推开。

这举动让他含了笑意,到也由着她的意,将紫红巨黑抽了出来,已经射过两回,瞧着还有些可怖——他搂着她的腰儿,将人就抱起,到是替她清理起来。

他的办公室里面有休息室,自是样样儿都不缺的,这边儿替她清洗,自然是免不了又上下磕碰,无非是弄得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等从休息室里出来她穿戴好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齐培盛站在她身边,手臂揽着她的腰,到是大方自然,偏张窈窈不舒坦,脸色又是苍白的。

她这会儿比早上还疼,这种事又痛又……她脸上一疼,也没办法说自己……

可身边的人是她舅舅,她就抹不开面子了,即使别人没看她,便是上来同齐培盛打招呼,她还是觉得有点儿心虚,总觉得自己方才同他的事叫别人听在耳里了——看是看不见的,她就怕人听见,还怕他的办公室里监控。

她这边儿愁着,齐培盛领着她走,见她眉头紧皱,一副忧虑状儿,“你外公外婆在家,要不要去看看?”

张窈窈闻言,乌溜溜的眼睛里含了怒意瞪着他,“我这样儿怎么去?”她身上都是痕迹,身子还疼着呢,要是叫外公外婆瞧见了她身上的痕迹,她得怎么说?

哦,她说昨夜里被人喂了药,跟自个公公成了事,这大白天的,又被她舅舅给睡了。

她简直就头冒热气,不由得拿捏紧的拳头往他胸口捶,偏她那点力道呢,着实不怎么要紧,到是齐培盛还怕她疼了手,连忙将她的手握住,牢牢地握在手里。

“过两天就是家宴了,家里头人都在。”他说道。

这话的意思她懂,偏心里头拧着什么东西似的,大概是身上又疼又累的缘故,她也不把手抽回来,不跟他费那事,他想握着就握着,“卫枢同我说过,他也要过来的。”

话还没说完,她就觉得握着她的手力道加重了些。

齐培盛浅笑,“嗯,行,他过来也好。”

张窈窈莫名地觉得背后发凉,不由得噤了声,只跟着他走,弯了腰要上车,就见着车里坐着的吴晟——

她瞬间就花容失色。

吴晟却是笑着探出上半身朝她打招呼,“窈窈怎么来寻你舅舅了?我当你去哪里了呢,都到你学校找你了,没见着你,没想到你过来寻你舅舅了。”他话里话外透着亲密,好像跟张窈窈特别的熟。

齐培盛睨他一眼,“你别吓着窈窈了。”

吴晟有些无辜,“我只是想同窈窈打个招呼。”

张窈窈躲在齐培盛身后,不肯看吴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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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她这般不待见他的小模样,到叫吴晟摸了摸鼻子,寻思着他也没怎么着她,怎么就他一个人不被待见了?他拿眼瞧着她,就见着她往齐培盛身边再躲了躲,瞧她那副样子,到真像是怕惨了他一样。他嘴角的笑意渐深,在手机上拨弄了几下,到给她发了个短信,“可叫你舅舅捣碎了花心?”

他到不是不想发微信给她,无他,给她拉了黑名单,也只能发短信。

张窈窈坐得有点拘谨,整个人都绷直着,又累又酸疼,恨不得寻个地方把自个儿给瘫直了才好——到听得手机一响,她到有些疑惑,将个手机从包里拿出来,见着是个短信,短信内容也落入她眼里,才一看,她脸上又白了白,手指颤抖了一下才将短信删掉,立时就将他的号码拉成黑名单。

即使这样子她还不放心,悄悄以眼角的余光觑他一眼,刚好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她似被抓包一样立即收回视线,心顿时就跳起来,跳得极快,“砰砰”的跳得极响。她低着头,状似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己的手机,微信里有好些个消息,她都一一地看了,就算是看了,她也没心思往心里走,实在是被吴晟的话给弄得心神大乱。

她就晓得吴晟这个人忒坏,真个是坏人,还发这种短信问她,简直问得她又羞又恼,又不敢声张。这心里头搅得她难受哇,就算卫枢发给她的消息她就没看进去,不由得再往齐培盛身边挨了挨。

齐培盛见她方才虽在自己身边却是没有挨得这么近,对她突如其来的亲近,他心下到是受用,伸臂将她揽住。

被他揽住,坚实的手臂在在她腰间,这坚定的力量叫张窈窈着实有些透不气过来,且莫名地觉得有点儿心慌,轻轻地唤了声,“舅舅?”

齐培盛低头看她,“嗯?”

她瞬间收回视线,“放开”两个字就梗在喉咙底怎么也说不出来——她不由得用手捂了脸,实在是赚恼了自个儿,可恼了自个儿又有什么用呢,无非是跟自个过不去。可不是嘛,她就是跟自个过不去。“我有些困。”

他眼神了然,当着吴晟的面,连半点暧昧都没有,“嗯,睡一会,等会到了我叫你。”

张窈窈睫毛颤了颤,还真的就闭上眼睛了。

吴晟见她这个缩头乌龟样,到觉得好笑,反正也是来日方长,他也不会只记得这一天半会的,到与齐培盛说起话来,“你怎的就想起把人接你那里了?”

齐培盛揽着人儿,示意他收声,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别吵着他怀里的人了。

吴晟都服了他了,难不成不晓得她装睡?偏有人愿意就这么哄着,他这边儿到是使不上力儿,只能由着人了。

真的,张窈窈确实装睡,要真让她睡,她也睡不着——这车里密闭的空间里,两个成熟的男人都在车里,她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生怕、生怕……

她实是怕的,怕跟那一年一样,连带着她装睡的时候,手免不了拽紧了齐培盛的衣袖,好像拽紧了他的衣袖,就、就能怎么着似的,心里头更清楚的是当年还不是她舅舅亲自将她送到吴晟怀里的——那一晚,两个成熟的男人在她身上放纵,她依稀还记得那种被劈开的钝痛感,一刻也不曾忘记。

如今又碰到了他们,她不敢动弹的。

终于到了齐家,齐家跟张家又不一样,齐培盛也并不住在官邸里,他一向戏言官邸太冷冰冰,没有半点儿人情味儿,还不如他自个的家充满了人情味。

车子到了齐家大门,大门一开,车子就开了进去,车库在地下,往上走便是个四合院。这是齐家的老宅,齐家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氏,这一整个四合院如今的价值起码得是十亿往上走。

齐老先生跟齐老太太在家里头,是为着齐家家宴的事,齐家的家宴不一般,寻常人是听都没听过,听过的人也不一定知道这中间的道道,知道这中间道道的人恐怕也进不得齐家的门。两老不常在帝都,平时都在外头,说是要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女儿没了,惟有这个儿子,如今这个儿子还为着参选的事而忙着。

他们两老到是支持儿子这一决定,见着外孙女也跟着过来,更是高兴。张窈窈也是非常高兴见着外公外婆,看到外公外婆高兴的样子,她更不敢把舅舅同她的事说出来让外公外婆作主。

她在齐家是有单独房间的,就算是许久没来过,她的房间依旧保留着,还是那个房间,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她再也没有在这个房间待过,如今重回旧地,她满耳朵的都是自个儿当晚的情状,连带着腿心处跟着哆嗦起来——完全是怕的。

她洗了澡出来,就见着外婆坐在她床上,让她有点惊讶,“外婆,您还没睡?”

齐老太太虽满头银丝,瞧着到是还精神头十足,眼神慈和,见她头发还没擦干,不由得嗔怪道,“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己,这头发还没干,明天准得感冒。”

张窈窈坐在床沿,手拉着老太太的胳膊,娇娇地喊了声,“外婆……”

齐老太太应了一声,摸摸她的脑袋,“我瞧着你好像有心事,刚才你舅舅跟吴晟都在,我不好问你,现在咱们私底下说说,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她眼神锐利,一下子就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是因何而来。

张窈窈不由得拉紧了浴袍,试图将身上的痕迹给遮住,“外婆,我没、没事的。”

老太太叹口气,伸手拿过干毛巾来,替她擦着头发,“你呀就是太乖巧了,这卫家是怎么回事,小的跟你退亲,大的跟你结婚?”

见问的是这个,张窈窈总算在心里松口气,“外婆,我同枢哥他、他……”

小脸就红了起来,有说不出来的娇羞。

老太太见她这般情状,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自来就是个护短的,才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叫她外孙女高兴就成了,“你呀,同卫枢那小子好就好,我就怕你呀这个心软呀,到时候跟人家两兄弟扯不清,那到是不太好了。别人哪晓得你没那个意,到把话一传,个个都跟躲在你床底下听见一样。这人活着呢,名声还是重要的,可也别的为着这点子名声拘着自己、为难自己的。你这道理你要懂得的。”

张窈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到底没把自己身上的事都说出来,“外婆,我晓得的。”

老太太放开毛巾,拍拍她的肩头,“等会可要把头发吹干再睡。”

张窈窈将老太太送到卧室门口,“外婆您早点睡。”

老太太点点头,示意她赶紧回房。

张窈窈脚步有点沉重,并没有让工人来给她吹头发的打算,反而是自己回了房,才关上门,她便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一回头就见着她舅舅坐在她床沿,高大的身躯将她的床几乎占走了一半。

她当时就愣住。

齐培盛反而比她更坦然,先走向卫浴间,“过来,头发这么湿还不知道要弄干一点,明儿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张窈窈眉头就皱紧了,“外公外婆都在家里,你、你……”

齐培盛半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大大方方地近乎于毫无道德底线,见她还愣在门边,到是上前几步就要将她抱起来——也得亏她反应过来,拒绝他了亲热的态度,自个走到卫浴间。

他低声轻笑,从墙上摘下吹风机来替她吹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她的长发间,“也不知道要将自己照顾好?这么湿的头发就要睡?”

“没有。”张窈窈逃避着他的目光,又拒绝不了他,“我、我……”

齐培盛凑近她的脸,他的脸在她眼前渐渐放大,张嘴就吻上微张的唇瓣,辗转地吻着她。

这一吻,吻得极尽缠绵,吻得张窈窈心绪极乱,又是怕又惊的,双手还抵着他的胸膛,试图推开他。可她那一点儿力道,哪里就经得起人了,待他放开她的嘴唇时,她已经娇喘连连,便是唇瓣也肉眼可见地鲜艳起来,似染了最好看的胭脂似的。

她美眸染了湿意,颇有些璀璨生辉的意思,“外公外婆都在呢。”

她说得相当含糊,落在齐培盛耳里,一下子就猜中她的意思了,手指捞起她的发丝到鼻前,神情似眷恋似迷恋般,“怕他们知道,还不如直接说与他们听……”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让张窈窈快速地将就他的嘴给捂住了,只见她神情紧张,脸色发白,到像个受了惊的小模样,反而令他心下更为怜爱,将她的手从嘴上轻轻移开,他还颇为容忍地亲了她的手心一口。

这亲上一口,亲得她手心发热,那唇印还像是烙印一样在她手心里——她睫毛轻颤,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不,别说……”迟疑了半晌,她还是当初的决定。

她怕老人家受不得刺激,还是就这么苟着吧。

096

齐培盛轻笑出声,继替她吹头发,待吹干后,他还用梳子替她将头发都梳直了,黑色的头发似海藻一样勾住他的手指,顺滑如丝缎。他手指撩开她的发丝,露出她的后脖颈来,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痕迹,略青紫的齿痕,特别的明显——他无限回味她被他入到要紧处,紧紧夹着她的感觉,这感觉一涌上来,便有些不能自持。

“窈窈?”他低头凑到她后脖颈处,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温热的气息落在肌肤上,令她刹那间就瑟缩了一下,瞳孔微微一缩;薄唇贴在她肌肤上,令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才稍稍宽泛些的身子,这会儿敏感地感觉到她后臀处顶着的坚硬物事,即使隔着她的浴袍,隔着他的衣物,还是能叫她敏感地察觉到抵着她的热烫感觉——

“舅舅,你别、别……”她人面对着镜子,被他在身后挤着,几乎与一人高的镜子贴合在一起,秀眉皱起,“不行,不行的,我还疼着呢……”

她心中铃声大作,就怕他又要起那等心思。

齐培盛顺着她的身子缓缓下滑,几乎就蹲在她的臀后,浴袍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露出她纤细白嫩的双腿来,沿着纤细的线条往上,他的手顿了顿,“疼吗?”

说着,他的手往她腿心处一抚弄——

“疼……”张窈窈差点落了泪,双腿立即就夹了起来,夹得紧紧的,并将他的手夹在腿心处——她这是吃疼的下意识动作,没想到将他的手给夹住,待察觉自己干了什么后,她连忙张开腿,想将他给挤出来。

齐培盛瞧着并未着内裤的娇艳花穴,许是被他入得狠了,两片花瓣虽已经合拢,还是隐隐地露出细细的肉缝,红肿的穴肉显得淫靡而狼狈。他眼神暗深,不由“啧啧”道,“真是可怜哪,都成这样了。”

他嘴上说着这样的话,随着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她越来越紧绷,突如其来的湿热唇瓣就覆在她腿间——她更绷直了身子,喉间溢出闷哼声,她瞬间瞪大乌溜溜的眼睛,小穴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凭着本能将他的舌尖夹在身体里。

他的舌尖似蛇信一样,不顾她的推拒,执着地舔弄着她抽搐的内壁、吸吮着她的甬道口——她抬着头,发出呜呜声儿,嘴里求饶着,“舅舅、舅舅……”

齐培盛安抚着她的臀肉,大手揉弄着她,将她揉弄得似哭非哭;唇舌并用地吮吸着她敏感的花瓣,将她弄得几乎站不住腿,腿上失了力道,几乎就坐在他的脸上——他往后一躺直,她也跟着失去了重心,真的就坐在他的脸上,将自个儿已经不断分泌着粘液的小穴再度对准他的嘴,似蜜一样的粘淮都叫他吮吸得干干净净。

温热的触觉,像是抚慰了她一样,叫她整个人似沉未沉,好像只晓得他的嘴唇。

终于,她一个哆嗦,人几乎往边上瘫软——还得亏他将她给扶住了,将个娇人儿给扶住了。

他将她给扶起来,被浴袍遮住的下半身可见高高隆起,偏他并未像下午一样,而是将毛巾沾了温热的水,又将她腿间擦拭了一次,动作极为小心,生怕将她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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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张窈窈睡在床里,腰间圈着她的手臂是齐培盛的,他搂着她睡,到没有别的动作。

他虽没有什么动静,还是让张窈窈着实有些睡不着——可见他是真的没想做什么,就是搂着她时,她才算是睡着了,也是累得慌,这一睡,确实于她来说是休息。

这一夜,她睡得极好,一醒来,身边没有了人,天已经大亮,让张窈窈也跟着松口气——她还怕早上醒来怎么面对人呢,也得亏舅舅先起了来,她才这么想,忽然听见卫浴间里的声音,表情顿时就有点僵,眼见着卫浴间的门被打开,走出来的就是齐培盛。他短发还湿着,并未擦干,显得特别凌乱,与他平时出现在人前的模样不一样,神情甚至有些慵懒。

他见她已经醒来了,嘴角微扬,“醒了?”

张窈窈更显紧张乌溜溜的眼睛瞟了窗子一眼,她晓得外公外婆的习惯,这个时候肯定在晨跑。她觉得头疼,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实在是不想说话。

反而是齐培盛上前拉开她的被子,硬是凑到她脸颊亲了她一下,“小懒猪,还不起床,不上班了?”

她真给他弄得恶寒,不由得送他一记白眼,却得到他的笑声,真是将她给噎了一下,还用手捶了捶床。

齐培盛这才走,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大大方方地出了她的卧室。

他一走,这卧室里令人心悸的感觉才消失——张窈窈跟失了水的鱼一样用力地呼吸好几下才慢慢地坐起来,一时间她脑子都是空白的,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感觉自己陷入了深渊里,而且是拔不出来的那种。不过,她还得上班,得去学校。

下了楼,齐老先生跟齐老太太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见她下楼来,还是如昨日一样慈爱。

她同两老打招呼,就坐在两老下首,还没待她接过李阿姨递过来的热粥,肩上就被轻轻拍了一下——她两手去接粥,回头去看拍她肩头的人,一张笑脸就映入她眼底,明明是笑着,她还是看出了些许不同,他的笑意让她总是忍不住竖起汗毛,似瞬间长出了刺一样要保护着自个儿。

吴晟对自己给她造成的负页影响,仿佛丝毫不曾发觉,大赤赤地就坐在她身边,吩咐着李阿姨也给他盛碗粥。

他坐在身边,让张窈窈喝碗粥都不太痛快,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梗在她喉咙底一样,连带着她的胃口也跟着变小了。

吴晟这一坐,接着她舅舅齐培盛也从楼上下来,他西装笔挺,面色沉静,到坐在张窈窈对面,神情难辨。

有个在边上,有个在对面,这让张窈窈真真是食不下咽了。

“窈窈,你的车子怎么在外头?”

吴晟冷不丁地问她。

张窈窈还没反应过来,粉唇微张地瞧着他。

齐培盛到有些疑惑,“车子怎么了?”

他这一问,连带着两老都看着她。

张窈窈这才慢了半拍地反应过来,心想着要不是这车钥匙突然就丢了,她也不至于上了旁人的车……这后头的事,她不敢想了,不光她不想响,甚至当个缩头乌龟似的想将这事给忘记,但被人问起她的车来,要是别人问她,她早就寻了借口搪塞。但面对着吴晟,她哪里就敢随便回个话,总觉得他的话有些不怀好意。

她这么想,就不免朝他瞄上一眼,果见着他笑眯眯的,好像见谁都好。她从他的笑意里琢磨出了一个道理来,他知道了她前儿个晚上的事,如今故意着提起她的车,这是给她个警告呢——她实在是把头低得低低的,不敢面对这家里头的任何一个,“我找不着车钥匙了,备用钥匙还在家里头。”

齐培盛睨了吴晟一眼,到底是要替她解围的,“回头叫人陪着你家去拿钥匙,你到时把钥匙给了人,叫他把车开去你学校,也省得你屁股坐不住。”

这话说得到坦白,一下子将人说得开心起来,就算是心里头像是压着石头的张窈窈也瞬间展颜。

她连忙点头,“谢谢舅舅。”

这一声“舅舅”叫得齐培盛眼神一暗,还把吴晟听得面上兴味更浓,不过他到不说话。

他不说话,更让张窈窈不放心,总觉得他像是在放什么大招,一时一刻地都提心吊胆——

齐老太太插了话,“跟你舅舅客气什么。”

“对呀,你跟我客气什么?”齐培盛说得大大方方,没有一点儿要掩饰自己的意思,“再客气是不把你自己当成自家人了。”

张窈窈只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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