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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记得分别多年后初见她时的震惊,头发凌乱,目光凹陷,原本细腻的皮肤变得暗黄枯燥,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就那样子站在黄沙中,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一样。
那时,什么怨恨,什么恨全都消失了,他只想好好的把这个女人抱在怀中狠狠的疼爱着,当珍宝一样捧在手心。
后来,听说了她的遭遇,他恨不得冲进皇宫去,把那死去的先皇挫骨扬灰,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因为她不愿。
后来,为了跟她好好的过日子,他退出了江湖,来到了寒地,用自己的积蓄建造了这么一间酒楼,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他们当初相爱时的誓言,尽管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清晰的记得。
“瑶儿,醒醒,我们已经到了宫门口了。”司马璘心疼的轻摇着怀中的人儿,自从回归了大部队之后,她就一直这副模样,嗜睡,怎么也睡不够。
凤忆瑶勉强的睁开了眼,嘟起红唇,不愿的揉了揉眼睛,面色红润,眼光迷离,看的司马璘春心荡漾,低头吻了上去,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辗转,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才放开,司马璘目光灼热,眼底有两蹿火苗不停的跳动,声音沙哑,“瑶儿,我们到了。”
凤忆瑶红着脸点点头,起身下了马车,司马璘紧随其后,突然,凤忆瑶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司马璘眼疾手快,立刻抱住了她,焦急的大叫,“瑶儿,瑶儿……快叫太医!”
宫门口顿时乱作一团,宫女、太监们个个手忙脚乱,昏倒的可是当朝的皇后,皇上心中最重要的女人,怎能不着急。
司马璘匆匆的抱着凤忆瑶回了忆瑶斋,刚刚将她放下,太医就立刻赶到了。
“陈太医,快看看,皇后到底怎么了?”司马璘焦急的拉着太医就往里屋走,额头青筋暴跳,手有些颤抖,他从来没有想这一刻一样恐慌过,害怕过。
“皇上,您别着急,让老臣看看再说,娘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陈太医慢条斯理地说着,一手捋了捋胡子,另一只手搭在凤忆瑶的手腕上,眉头微微蹙起,看的一旁的司马璘一阵心慌,随即他的眉头散开,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有喜了。”
司马璘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拉着陈太医的手,激动万分,“你说的是真的?”
陈太医微微一笑,“是真的,娘娘这几日舟车劳顿,才会突然昏倒,老臣去开几幅安胎的药,让娘娘喝下去,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娘娘就会醒了。”
“好好好,你快去,快去。”司马璘欣喜的说,眉眼间全是笑意。
凤忆瑶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整个皇宫就全都知道了,自是有人欣喜有人忧。
“砰”的一声,花瓶被人扔了出去,碎了。
“娘娘,娘娘,请息怒,您有身孕,太医说您不宜动气啊!”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着,担忧的看着一脸怒容的刘香玉。
“息怒?!”刘香玉猛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徐,吓得徐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突然,刘香玉收起了愤怒,呆坐到椅子上,整个人被悲伤所包围,“徐,你说,为什么同样是有了皇上的孩子,皇上在意的却是她?本宫当初怀孕的时候,皇上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句话,而她怀孕的时候,皇上却欣喜若狂,整日的陪伴着她,你说,本宫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
“娘娘……”徐喃喃的看着刘香玉,心里泛酸,这就是身为皇宫中的女人的悲哀吗?当初那个那么自信,那么骄傲的小姐怎么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
福瑞宫。
“你说的是真的?皇后真的怀孕了?”凤庆清敲着桌子,表情凝重的问。
春雨思忖了一下,回答:“是的,由太医院的陈太医确诊,宫中已经传遍了,奴婢也去向春花求证过,春花说这是真的。”
凤庆清面无表情的看着摆放在屋里的花,让人看不出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春雨静静的站着,眉头深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凤庆清微微一笑,对春雨说:“春雨,你去准备一些补品,给皇后送过去,有了我们皇家的骨肉,哀家怎么也不能怠慢了她。”
春雨心里困惑不已,但表面上还是应了下来,太后不是一直不喜欢皇后娘娘吗?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给皇后娘娘送补品?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春雨出了凤庆清的屋子,有些担忧的眺望着忆瑶斋的方向,但愿皇后娘娘能平平安安。
忆瑶斋正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凤忆瑶刚刚醒来,司马璘很开心的大赦整个忆瑶斋,让他们好好的欢庆一番。
春花早已回到了宫里,凤忆瑶听她说了她有身孕的事,先是一阵欣喜,而后变得有些担忧,她怀孕了,在这皇宫中该有多少人盯着她的肚子,先不说别的,太后和刘香玉便是其中一个,她该如何是好?
摸了摸还是平坦的小腹,凤忆瑶担忧的蹙眉,孩子,娘该怎么做才能保护你?
“瑶儿,你怎么了?”司马璘从后面轻轻的抱住凤忆瑶,他深知她在担心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
“司马璘,我……”凤忆瑶顿了顿,叹了口气,始终没有说出来,司马璘也不勉强她,只是默默地抱着她,给她力量,在她耳边磨厮,“别怕,万事有我。”
凤忆瑶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立刻安定了下来,她想,应该是有他在吧!
清晨,凤忆瑶醒来的时候司马璘已经不在了,她缓慢的起身,刚梳洗完,春花就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手中握着一卷黄布,应该是圣旨。
“春花,怎么了?”问的是春花,眼睛看的却是她手中的圣旨,她想,春花这模样应该与圣旨上的内容脱不了干系,只是,这司马璘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