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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直接停到了忆瑶斋门口,春花扶着凤忆瑶下了马车,直奔房间休息,坐了这么久的马车,她有怀着身孕,身子是有些吃不消的。
“娘娘,您先喝点热汤,再休息。”春花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扶起已经躺下休息了的凤忆瑶,温和地说。
凤忆瑶无奈的看着春花,将热汤一饮而尽,然后重新躺下休息,春花识趣的退了出去,让凤忆瑶能好好休息,现在才是第二个月,身子还看不出来,不过今后的日子也许就苦了许多了。
春花一转身,就看到司马璘站在自己身后,立刻低下头行礼,“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免了。”司马璘淡淡的说,上前几步,站在窗口看着已经熟睡了的凤忆瑶,“这几日娘娘身子可有什么不适的?”
“没有,只是娘娘最近变得比以前更嗜睡了,饭量也大了许多。”春花想了想,毕恭毕敬的说。
司马璘淡淡点头,看着春花,“好好照顾娘娘,很快就结束了。”留恋的看了眼凤忆瑶,转身离开。
春花一头雾水的看着司马璘远去的背影,很快就结束了?什么结束了?这皇上说话也太深奥了吧!傍晚凤忆瑶醒来的时候,春花将这事跟她说了一遍,凤忆瑶只是笑笑,春花则更加的困惑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飞逝瞬间,一去不返。
天空中零零散散的飘落下几朵雪花,放眼望去,整个皇宫覆盖了一层白色。
忆瑶斋,落英缤纷,暮冬之际,寒梅迎风怒放,寒风吹越,偏偏花瓣飘落,一片粉红花海的世界,绝美丽景中,凤忆瑶站在屋檐下,在迎面感受着诗样情怀。朵朵花瓣落在其脸颊,竟相形失色。
她身穿银鼠皮裙,纯白坎肩,额上悬着一枚墨黑珍珠,和坎肩相应,魅惑迷人,与天地同色。
“娘娘,天冷,您还是回屋去吧。”春花担忧的看着如冰柱一样伫立着的凤忆瑶,才四个月的身孕,却已经如六个月的肚子一样大,起先,春花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寻来了太医,结果太医说,娘娘有可能怀的是双胞胎,更交代了她一些注意的事项,让她好生注意着。
凤忆瑶微笑着看着院中的雪梅,临寒独开,丝丝清香,“春花,你看这梅花是不是很美?”
春花看了眼凤忆瑶,点点头,“是很美,娘娘,皇上真是有心了,知道你喜欢梅花,就让人移植来了几株,也给这冬日增添了几分欢乐。”
凤忆瑶含笑摇头,“春花,越美好的事物消失得越快,不可能常在,就像这雪梅,也只有在冬日,在万物都凋零的时候,才会显现出它的美丽,若是放在春日,放在百花争艳中,它就比不上那牡丹的高贵,比不上桃花的艳丽。”
春花抿唇,“娘娘,好好的一个日子,为何说的这么伤感?”
凤忆瑶叹息,春花说:“娘娘是不是在担心朝堂上的事?”凤忆瑶转头盯着春花,目光凌厉,吓得春花脱口说:“前几日太后招奴婢去福瑞宫的时候,听那人提起的。”
凤忆瑶目光渐渐染上温和,看向院中的雪梅,心中正如春花所说的,很担忧司马璘,最近朝堂上暗斗不断,司马璘已经下了决心要灭了刘家,事事针对,后宫中对刘香玉也愈发的冷落,太后总是要求见司马璘,却总被司马璘以公务繁忙推了回来,再加上北方雪灾,劳命伤财,国库空虚,这段日子,司马璘也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她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吃好了没,睡好了没。
“娘娘,您在这儿干着急着也没有用,不如先回屋吧!”春花蹙眉说,十分心疼凤忆瑶,怀着这么大的肚子,还每日都站在这儿站上几个时辰,任谁看了都舍不得。
凤忆瑶最后看了一眼院中的雪梅,点点头,春花喜上眉梢,立刻扶着凤忆瑶回屋,端上热汤和安胎药,凤忆瑶怀孕期间,孩子一直很安稳,除了行动不便,没给她造成别的不便,这当让春花放了些心,但是每日的安胎药还是照煮不误。
冬日的午后,整个忆瑶斋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凉亭下,两名美貌女子对面而坐,面前放着一个棋盘。
突然,着粉红衣裙的女子鼓着嘴,不悦的扔掉了手中的棋子,“不玩了,不玩了,老是输,真没意思。”
凤忆瑶浅笑吟吟,“春花,怎么这么没耐心?才下了几盘而已。”
“娘娘,你棋艺高超,奴婢怎么敢跟您相比呢!您就自个儿玩吧,奴婢去太医院看看,陈太医让我今日去他那儿取药。”春花趴在石桌上,支着头看着凤忆瑶。
凤忆瑶一边收起桌上的棋子,一边微笑着说:“早去早回,不要逗留太久。”
“谢谢娘娘!”春花猛地蹦了起来,笑嘻嘻着说,然后欢快的跑开了,像个吃了糖的孝子一样,看的凤忆瑶直摇头。
“陈太医——”春花欢快的蹦进了太医院,却发现个个太医面色凝重,都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再理她了,春花挠了挠头,不解的走到陈太医面前,“陈太医,你们这是怎么了?”搞的整个太医院气氛这么沉重,像是死了人一样,自然,这句话她是不敢说的。
陈太医看了春花一眼,直到看到春花心里发毛了才移开目光,叹了口气,“春花姑娘,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这是娘娘的药,你拿去吧。”
春花拿着药困惑的走在御花园的石子路上,忽而,撞上了什么东西,下意识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
春花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衣着高贵的妇女,行礼,“见过刘夫人。”
“春花……”平姨喃喃的唤了一声,春花立刻冷漠的打断,“刘夫人,奴婢在,不知道夫人有何吩咐?”
平姨叹了口气,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顿了一下,收回,痴痴的看着春花,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