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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任男友是大学里的温柔学长,对白秋很好,现在突然看到他了,脸上的神色也是惊喜大于错愕。
对方同样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显得愈加斯文,认出白秋后就疾步朝他走了过来,似乎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白秋的心猛地一跳,完全没想到当时的贫寒学长怎么就成为了参加高级宴会的成功人士,而且他现在也根本不敢用假身份和对方相认,毕竟贺津就在不远处。
要是贺津看到他撞到前任了,非得吃醋到把他干死不可。
白秋屁股发凉,而同时塞在屁股里突然震动起来的东西又捅的他几乎跳了起来。
他慌忙朝贺津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几个人挡住了他们之间的视线,却依然能看到贺津高高的个子。
应该是贺津看不到他了,才会用这种方式迫使他回来。
白秋又羞又气,火烧火燎的起身钻进了人群里,没敢去听身后焦急的“若宁”。
贺游还在和几个人笑着聊天,贺津就站在他身侧,这次没有参与对话,只沉默的单手插着兜,凝视着白秋走过来的方向。
短短的路程,白秋就走的踉踉跄跄。
他几乎是扑到了贺津的怀里,咬牙切齿声里带着微弱的哭腔。
“贺津!”
如同训斥般的怨怒语气使得旁边几个人投来了不可思议的目光,他们深知贺家在地下的生意王国里几乎可以称王,而已经稳稳当家的贺游与逐渐接受生意的贺津更是成为了他们所深深忌惮的骇然角色。
他们诚惶诚恐,甚至战战兢兢,可眼前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生居然就敢对贺津直呼其名。
在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贺津若无其事的揉了揉白秋的头,明知故问。
“宝宝,怎么了?”
白秋看他装懂不懂,想骂他又想哭,忍不住握紧他的手悄悄掐紧了,焦躁的呼唤里带了一丝难堪的哀求。
“贺津...”
薄薄的一条西装裤根本无法遮掩任何异样,白秋知道再任由屁股里的东西震动的话,他肯定会止不住的流水的,难道他要在大庭广众下湿了裤子?
那也太丢人了!
白秋稍稍踮起了脚,拉着贺津的衣袖凑在他耳边,哽咽着求他。
“求求你,老公,别弄我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几乎快要贴上嘴唇了,贺津旁若无人的低头亲了他一下,面容柔和了许多,然后将他揽在怀里和贺游低声打了个招呼,就把人带离了偌大的宴会厅。
贺游歉意的解释道。
“不好意思,年轻人热恋起来还真是没眼看...不用管他们了,我们继续谈吧。”
参加这次宴会的除了表面正当的商人们,也有和贺家一样不干净的产业家族,当然也会有动了歪心思想要攀附上贺家的其他人。
刚才贺游慢悠悠的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一群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一些精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们。
刚才当面挑衅过白秋的那一个更是脸色煞白,难以相信白秋刚才的回答,居然是真的。
21
金碧辉煌的走廊铺着红丝绒地毯,华贵又奢靡,吊灯落下暧昧似的柔光。
白秋被贺津拉进了一个会客厅,没上锁,就被按在了沙发上抱着吻。
他怕别人会进来,着急的不停瞟着门的方向,好不容易才吞咽着口水含糊道。
“先把门锁上啊...”
贺津的嘴唇流连在他的面颊,鼻息热乎乎的,指腹碰着他的眼睫,低声问。
“先锁门,还是先停下?”
另一只环在腰身的手无声无息的沿着裤缝摸了下去,白秋被勒的难受,自己胡乱解开了裤扣,还没松口气回答就听见贺津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宠溺般的亲了他一口。
“这就忍不住了?”
裤子里光溜溜的屁股被宽大的手掌随心所欲的玩弄着,指尖钻到了股缝,然后沿着正在震动的粗棒子,从旁边的嫩肉挤了进去。
白秋顿时快弹起来了,惊惶的抓紧了贺津的手臂。
“你干吗!”
他身上戴着的贞操带锢着性器的同时也插着屁股,本来他还期盼着贺津会解下来再做,可现在...
宽大的指节插了进去,慢条斯理的搅弄着。
贺津声音温和的问。
“刚才和谁说话呢?”
白秋一边努力挣扎,一边分神回答他的话。
“没、没有谁,好胀啊,先拿出去好不好?”
可怜巴巴的哀求没让贺津心软,他低头亲了亲白秋的嘴唇,看到那双眼眸又快弥漫出水汽了,跟小动物似的湿漉漉眼巴巴望着他,天真又委屈。
贺津眸色暗了下去,念出了一个名字,正是刚才那个学长的名字。
在白秋僵住的惊恐目光里,他抽出湿润的手指,往后一靠,脸色平静的开着玩笑。
“十六个前男友,以后他们发达了,是不是都要来找宝宝续前缘?”
白秋脸色大变,急忙否定说。
“怎么可能,我都和他们分手了。”
“是吗?可我看宝宝的前男友,怎么还是对宝宝念念不忘呢?”
缓慢平淡的话语似乎意味深长,白秋想起来回去后继续捆缚自己的链子就头皮发麻,吓的都结巴了起来。
“才、才没有!我们就是随便打个招呼而已,没说什么。”
这话说的越来越心虚,因为他不记得自己作为辛若宁的时候有没有顺利分手,如果没有成功而跑路的话,那么那个学长很有可能会继续找他算账。
白秋一个激灵不敢往下想了,他看着贺津没什么表情的神色,心里直打鼓,于是竭力转移话题,硬着头皮去摸他的小腹,讨好的软软说。
“老公,老公要干我吗?那我给老公舔舔。”
他跪坐在沙发上,弯身去含贺津的阴茎,边舔吮边抬眼看他。
表情无辜,动作却下流色情,仿佛是在舔棒棒糖似的津液莹莹,嘴唇都红润润的。
没过多久,贺津就揪着他的头发捅到了喉咙深处,白秋被干的喉咙肿痛眼泪直流,呜呜咽咽的无法挣扎,最后还被迫吞下了一肚子精液。
他咳的满脸通红,钻进贺津怀里埋在他胸口直哭,抽噎着。
“老公欺负我,太坏了。”
说话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夹杂着沙哑的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
贺津的神色柔和了下来,低头吻着他的眼泪,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低声哄着。
“老公不欺负你,老公疼你,恩?”
白秋揉着眼睛,边掉眼泪边趁机说。
“那老公拿出来再干,不然我屁股就要松了,以后老公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不喜欢呢,我一直都爱宝宝。”
贺津这么说着,却也答应了,从兜里摸出钥匙解开了贞操带的锁,抽出来震动棒才操了进去,而白秋也总算能痛痛快快的摸着自己的性器晕晕乎乎的宣泄了。
为了让贺津尽快略过前男友的话题,他这次格外热情,主动坐在贺津身上扭着屁股吞吐,眼眸亮晶晶的撒娇或者哭喘,宛如一个浪荡的小娇妻,让贺津喜欢的不得了。
忘情之时,门被猝然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