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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细才知道背后的支持,但碍于赵家是世家在京城扎根多年,不能明目张胆,只能派清风堂信鸽组合芮秋和许临韵去打探。
芮秋和许临韵蹲了近一个月,赵子懿应该是得了风声,格外谨慎,未在与谁接触,可越避嫌越是有鬼,双方根本就是在比谁更能沉得住气。
今日还没到两人的交接的时辰,芮秋正百无聊赖的第三千零八百次描绘着赵子懿书房那扇窗户的框纹,倏然瞧见门开了,芮秋直起身,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的动静,没一会儿,赵子懿就带着他的随从走了出来,随从手里捧着一只盒子,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芮秋悄悄跟上去,跟着他们一路走出了赵家,上了马车,芮秋跟在马车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就要到她和许临韵汇合的地方,可时辰未到,许临韵还没有来,千载难逢的机会总不能这样错过。芮秋急中生智,几个飞步直窜到马车前面,
“哎呦。”
倒在了赵家马车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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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代是架空的,科举和后面官制都是揉一起写的,有较真的我滑跪
二十六、顾大人
二十六、顾大人
那车夫没料到半路冲出来个芮秋,猛地刹车,却还是撞倒了芮秋,芮秋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像死了一般,车夫冷汗都吓出来了,忙要下车,
“怎么回事?”
车帘被掀开,赵子懿皱着眉问。
“那女子突然闯到车前,小的没躲开。”
赵子懿甩出一个钱袋,
“叫她赶紧拿了走人。”
“是。”
车夫拿了钱袋,下车站到芮 秋身旁,踢踢她,
“欸!我们公子知道你们这些人的路子,今日有急事没时间跟你掰扯,没死就赶紧拿了钱走人。”
芮秋动动身子,装作痛极根本站不起身的样子,拿手撑在地上,开始哭诉,
“有没有天理了...撞了人连个道歉都没有,官老爷的命是命我们这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你!”
那车夫急忙跟车里的主子汇报,
“您看这...根本撵不走。”
赵子懿看着在不远处的芮秋不耐烦地又丢出一锭银子,冷声说,
“不要让她耽误了正事,再贪得无厌一个子都别想拿到。”
车夫接了银子朝芮秋把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芮秋越发觉得这次必须把他拖下来,赵子懿这铁公鸡还能这么痛快地拿钱消灾,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芮秋蹬鼻子上脸,总要等到许临韵来不是,
“谁要你们的钱了啊,撞了人总要有句话吧。”
芮秋惯会用装弱女子的法子,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了好不可怜。车夫一时也没话了,围观的人叽叽喳喳的为芮秋不平。
“银子就摆在这,我想我道歉的诚意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赵子懿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马车,站定在芮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表演,
“好狗不挡路,人也要懂得见好就收。”
芮秋没料到他会亲自来处理,脸都未来得及挡就暴露在他面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芮秋僵了一下,迅速低下头,眼看这戏就要演不下去,芮秋豁出脸皮拿命碰瓷换的时间终于把许大侠盼来了,许临韵对道上的闹剧见怪不怪,以为又是哪个小乞丐,眨眼间就路过这一团人群,等在他们接洽的地方。芮秋恨这狗东西没有默契,但也幸好他总算是来了。
芮秋心中大石落下,众目睽睽之下拍拍屁股爬了起来,不客气地一把接过车夫手里的银子,脸上笑开花,
“公子出手当真大方。”
赵子懿鄙夷地瞧她一眼,转身拂袖而去,芮秋不理周围一片嘘声,趁乱混进了人群里,像鱼游进水里摆尾之间没了踪迹,赵子懿损失钱财心气不顺,只是想到今夜的大局总归是强迫自己咽下这口气,总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催促道,
“再快些,莫要误了时辰。”
...
“许临韵!”
芮秋边跑边喊那傻子的名字,许临韵闻声转过身,朝她走去,
“你...”
“快...快追!赵子懿的马车就在前面!”
芮秋抓着他的手往前拽,指着不远处那往前驶的略显简陋的马车,许临韵一下反应过来,抱起芮秋跃到墙上,翻上房脊,一路脚步飞快,那马车愣是没能甩下他们俩分毫,芮秋看着周围的景色飞速后退着,拽紧了许临韵的衣服生怕一个不注意被他甩下去摔个残废。
马车停在怡红院门口,芮秋二人也跳下高墙隐在阴影里,赵子懿踩着侍从的背下了车,一刻没耽误抬脚就进了那一片声色犬马之中。
“不会吧,跟了半天他就是来找女人的。”
许临韵郁闷地撇嘴,芮秋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许临韵怒气冲冲地瞪她,芮秋恨铁不成钢,
“你做人可不可以动动脑子?我们跟他这么久你见他来过青楼?他要是在这有女人何必费这么大工夫,今日我去拖延他时间,他那副着急样子,我估计他一定是来见什么人。”
许临韵与芮秋对视一眼,看见彼此眼中闪过兴奋,赵子懿折磨了他们俩近两月今天终于要有点眉目。
“我在他面前露了脸不方便,你进去探探他见的人。他身边的人手里拿了个盒子,有机会看看是什么。”
许临韵点头,顺墙角摸进了怡红院里面。芮秋等在这里,盯着载赵子懿来的那辆马车和每一个走进的客人。
...
许临韵从一楼查到三楼,愣是没有赵子懿的身影。
总不能是走了。
避开看他形单影只故意投怀送抱的女子,他不甘心地又上到四楼,这怡红院很会赚钱,由下到上都是价格不同的房间,看你能拿出多少银子,给得越多楼层越高,赵子懿倒是肯下血本,四楼有人的房间不多,许临韵一间间看过,入目尽是荒淫之景,终于在拐角那一间,许临韵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感谢各位给我赵某这个面子,招待不周还请大家见谅。”
许临韵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控制着脚步不发出任何声音,悄悄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拿一只眼睛朝里看去。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搂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大笑道,
“赵兄,莫要自谦了,这某非不是人间极乐?”
房间里发出彼此心照不宣的哄笑声。
一群酒色之徒。
许临韵不屑地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观察着其他人,包间里左不过五六个男人,但都左拥右抱的让房间愣是显得拥挤起来。许临韵不动声色地听着一派污言秽语,骤然看到一个人,一个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物。
那人神色冷淡,在暧昧的气氛里独自僵直地坐在那里,垂着眼专注于面前的酒杯,白色的衣服衬着气质卓绝的人,处身事外,显得格格不入。
这人他熟悉,但有人比他更熟悉。
许临韵突然庆幸是自己行动了,若是芮秋来了只怕是要冲进去闹得天翻地覆才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