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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认了主似的,看见楚天慈就知道发情,又硬又热。
他把串珠猛地抽出来,这东西不知道勾到什么地方,直让楚天慈弯腰蜷作一团,呜咽不已。
陈柏歌看着那串珠上的淫液,把它堵在了楚天慈的嘴里。
“把你逼里的水舔干净。”
楚天慈只好唔唔的含着,双手捧着串珠,一点点舔干净。
陈柏歌看着他这荡妇模样,就忍不住羞辱他。
他一边握着阴茎抽打楚天慈的阴户,一边说尽下流话。
“光着身子露着逼等我操你呢是不是?”
“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嗯?”
“我看你比婊子还骚,骚货。”
说罢,边把性器一下顶入其中,串珠总是比不了陈柏歌性器的粗长,这样猛地进入让楚天慈疼白了一张脸。
待楚天慈适应之后,陈柏歌便大开大合、毫无顾忌的抽插起来。
插前穴的时候,他总是不愿扩张,一是那里比较适合插入,更是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楚天慈疼痛的样子,他把那紧致的骚穴操到流尽骚水,把它操熟,把它操烂,把它操到认主,一看到自己就流水发情。
他用力的插进去,再狠狠地抽出来,每一次仿佛把那穴肉都带了出来。
楚天慈不仅前穴被操弄,后穴也被跳蛋折磨着,他陷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楚天慈充满水汽的双眼哀求着望向身上的男人,只希望他能手下留情,但这样的眼神却只让陈柏歌性致大涨。
陈柏歌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天慈便是如此,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哭喊着躲开自己。
那时,他就真的想把这个小孩儿放在身下狠操,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他西裤的拉链随着他的操弄,冲撞着楚天慈的屁股,直让那肥嫩粉红的臀肉被压出一个个红痕。
陈柏歌的性器被爱人的阴户的穴肉绞着,后穴跳蛋的震动又一同按摩着自己的阴茎,真真爽利只让他尾椎发麻。
楚天慈被激烈的性事弄得神志不清,涎水横流,身下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控制不住的喷水。
他求饶着:“老公,求求你了,别,受不了,啊…”
他的哭喊没有任何用处,陈柏歌依旧在他身体里大肆开拓,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让两人私处结合的更为紧密。
插的又深又狠。
楚天慈一时没忍住,花穴里喷出股股汁液,阴茎被束缚器勒着涨得发紫。
陈柏歌看他这样,便也不再忍耐,就着这个姿势,把精液射了进去。
顺便解开了楚天慈阴茎的束缚器,允许他用阴茎高潮了一回。
两人高潮过后,便把楚天慈抱在怀里,两人喘息着休息,唇齿交缠中,他想到了别的玩法。
第四章: 做我的小蛋糕(上)
陈柏歌抱起赤裸的爱人走向客厅,从窗帘紧闭的晦暗空间骤然被光亮所包围,公共空间的开阔感让楚天慈羞耻不已。
楚天慈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情潮暗涌的他满面春情,连眼角都留有情爱的余韵,陈柏歌恨不得把这样的爱人拆吃入腹,连骨肉精血都是自己的。
楚天慈被爱人轻轻放到客厅的餐桌上,冰凉的桌面让他不由得一抖。
陈柏歌俯身安抚地亲亲恋人的脸颊,又啄吻着他的嘴角,复而在他耳边问道:“宝宝,蛋糕放哪里了?”
楚天慈的耳朵敏感的很,被耳边传来的热气弄得全身酸软,双颊泛红,嘤咛道:“冰箱…冰箱里…”
陈柏歌顺势奖励般的亲了亲爱人的小耳朵,又含在嘴里把玩一番,吹了口气进去,看见楚天慈浑身一颤,才满意道:“真乖。”
说罢,便转身向厨房走去,刚走不远,又折回来,他指着恋人的私处,声音低沉的命令:“手指插进逼里,等我回来。”
这样的命令让楚天慈羞耻不堪,但却不得不从,他颤抖着把手探入到自己的阴唇附近,一点点将手指插进去。
里面的湿软紧紧地箍紧自己的手指,他甚至能摸到陈柏歌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自己如今不可抑制泛滥的淫水。
待楚天慈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每只手插进两根手指,扒着花穴,可怜兮兮地望向自己,陈柏歌才满意的去了厨房。
陈柏歌打开冰箱右侧的柜门,里面有个不大的奶油蛋糕,上面铺满了他爱吃的水果,颜色各异甚是好看。
不过看到蛋糕侧面不太整齐的裱花,便知道这蛋糕是自己恋人的手笔。
本想拿了蛋糕就走,快关上冰箱门的时候,余光又看到一串葡萄,一碗草莓,还有制作蛋糕剩下的那些火龙果、芒果的切丁。
心下便有了新的打算。
而在陈柏歌在厨房的这段时间里,楚天慈却只能一直以一个姿势躺在餐桌上。
本来冰凉的玻璃桌面都被自己的情欲变得温热,他用手指扒开阴户,四仰地架着双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
花穴里的淫水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下来,在屁股下面,积成一小滩水洼。阴茎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急需别人疼爱。
陈柏歌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一般景象。
明明应该被称为畸形的下体,却犹如欲望的深渊,让人心甘情愿为它万劫不复。明明应该被称为荡妇的青年,却犹如圣洁的天使,让人不由自主对他心生向往。
陈柏歌刚发泄完一次,倒是不那么着急了。反而想趁着难得的机会,多饱饱眼福,毕竟平时每次对爱人做一些过分的事情,都要连哄带骗,或诱惑或威胁。
但生日是特别的,楚天慈为了让陈柏歌高兴,心甘情愿做任何事,任他玩弄,任他侮辱,任他亵渎。
陈柏歌满足于爱人的体贴,感激于爱人的知己,但陈柏歌是学不会见好就收的。
他这个人,学的最好的成语是,得寸进尺。
他看着餐桌上的爱人微笑道:“宝贝来做我的小蛋糕好不好?”
第四章: 做我的小蛋糕(中)
楚天慈像是砧板上待宰的动物,颤抖着身体等待屠宰者的审判,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他颤着声音回答陈柏歌:“好。”
陈柏歌把蛋糕和水果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以方便过一会儿他制作“蛋糕”。
犹如荡妇的爱人战栗着身体,掰开私处躺在餐桌上,好不可怜。
陈柏歌开始了他的“制作”。
“骚货,把手从逼里拿出来吧。”
楚天慈听话的